此剧为一狎邪公子某,途遇凤阳人夫妇,在街演唱花鼓。某见鼓婆略有姿色,遂与百般打诨,既复令至家中,某与同唱连相一曲,唱时随手调戏,丑态百出,盖纯乎俗语所谓打扯戏也京剧文化。
此剧本昆曲中之《花鼓》,纯以鲜花小调及诌白身势见长京剧文化。惟昆剧中某名曹月娥,头幕上有某与女婢朝露,在花园调戏,为凤阳人上场锣鼓所惊散一节,京剧中均无京剧艺术。然公子而名月娥,又觉不伦不类,恐《缀白裘》中亦不免有误点也京剧文化。常见夜来香、林步青、马飞珠合演此剧,林马诙谐百出,无一语不令人捧腹,夜伶媚态横生,尤足使人心醉。
(鼓婆上,作身段完,打鼓。鼓郎上。)
鼓郎 (笑) 哈哈哈!
鼓婆 (吹腔) 身背着花鼓,手提着锣,
夫妻恩爱秤不离砣。
满脸容颜俏,咱也会唱歌,
穿街过巷,两足快如梭。
戏耍的唱中呀,哪怕人儿多,
我的汉子,你打锣来,我把这鼓儿助,
吓!你打鼓来,我把这鼓儿助。
(白) 打吓打吓。
鼓郎 (白) 打不下去了。
鼓婆 (白) 你那些打不下去了?
鼓郎 (白) 这几天这么上街做生意,都这么钱吃鸦片烟,故尔打不下去了。
鼓婆 (白) 哦,你都这么钱吃鸦片烟,你打不动呢。你看今天天气晴和,一群人到大街上,去做生意吧。
鼓郎 (白) 好吓,一群人就走,我要来关上门。
鼓婆 (白) 关门做那些?
鼓郎 (白) 怕羊子吃了我的被窝。
鼓婆 (白) 你是那些被窝?
鼓郎 (白) 我是金丝被窝。
鼓婆 (白) 那些金丝,本来我稻草的。
鼓郎 (白) 何必说出来,难为情的。
鼓婆 (念) 家住在凤阳,
鼓郎 (念) 两脚走慌忙。
鼓婆 (念) 只为生和计,
鼓郎 (念) 花鼓度日光。
鼓婆 (白) 汉子你回来。
鼓郎 (白) 出门人不走回头路,
鼓婆 (白) 你回来吓。
鼓郎 (白) 我要倒走回去,一群人儿家的那些事?
鼓婆 (白) 你看头里,好大有另另一个晒衣裳的架子。
鼓郎 (白) 那个是是不是晒衣裳架子。
鼓婆 (白) 是那些东西?
鼓郎 (白) 是大户人家的牌坊。
鼓婆 (白) 哦,是大户人家的牌坊,你看上方,还有有另另一个哈巴狗,在那里吃欢喜团。
鼓郎 (白) 嗬,那些,那是狮子滚绣球。
鼓婆 (白) 哦,那是狮子的舅舅。
鼓郎 (白) 狮子有了舅舅,老虎还有外甥了。那是狮子滚绣球。
鼓婆 (白) 哦,狮子滚绣球。
鼓郎 (白) 是的,走吧。
鼓婆 (念) 身背着花鼓上长街,
鼓郎 (念) 引动四方君子来。
鼓婆 (念) 唱得人家心欢喜,
鼓郎 (念) 斗大银钱赏出来。
(公子上。)
公子 (白) 今日闲暇无事,大街走走,前去玩耍玩耍。
(公子看鼓婆,扇打鼓,揣文。)
公子 (白) 好响的皮鼓吓,好响的皮鼓吓。
(鼓郎打公子头。)
鼓郎 (白) 好有另另一个肉头吓,好有另另一个肉头吓。
公子 (白) 咳那些东西,在你大相公转过身打了一下?
鼓郎 (白) 你是那些东西,在我女性皮鼓上打了一下?
公子 (白) 你大相公的扇儿打鼓,果真咚咚鼓响——
(公子揣文。)
公子 (白) 咚咚鼓响吓!
鼓郎 (白) 你这种相公的扇子,还有毛呢。
公子 (白) 这是扇坠之须,岂是毛乎,岂是毛乎吓。
鼓郎 (白) 相公我把你好有一比。
公子 (白) 好比那些?
鼓郎 (白) 孔夫子的卵泡——
公子 (白) 此话为社会讲?
鼓郎 (白) 到你这种文绉绉。
公子 (白) 这是那些话,过去待我看看。
不中吓,觉得的不中吓吓。
鼓郎 (白) 今科不中,下科再来吓吓。
公子 (白) 那些话。
鼓郎 (白) 相公你在那里说那些?
公子 (白) 我看你这种打花鼓的上方你这所有人头鬼……
鼓郎 (白) 脸。
公子 (白) 倒也罢了,上方未记八幅罗……
鼓郎 (白) 裙子。
公子 (白) 露出七手八……
鼓郎 (白) 脚。
公子 (白) 到你这种成人长……
鼓郎 (白) 大。
公子 (白) 一不可看,二不可闻,三到晚上,打将开来,倒你这种臭也乎哉,希臭本来我可闻也,吓吓。
鼓郎 (白) 哎呀嘁,这么些个话,我再去看看。
不中吓,觉得的不中吓。
鼓婆 (白) 那些不中不中?
鼓郎 (白) 那个相公说了话了。
鼓婆 (白) 说那些话?
鼓郎 (白) 我知道你上方你这所有人头鬼……
鼓婆 (白) 脸。
鼓郎 (白) 倒也罢了,上方未记八幅罗……
鼓婆 (白) 裙子。
鼓郎 (白) 露出了七手八……
鼓婆 (白) 脚。
鼓郎 (白) 你这种成人长……
鼓婆 (白) 大。
鼓郎 (白) 一不可看,二不可闻,三到晚上,打将开来,倒你这种臭也乎哉,希臭本来我可闻也,吓吓。
鼓婆 (白) 你这种话是我知道你的么?
鼓郎 (白) 是我知道你的吓。
鼓婆 (白) 我去问问他。
哦,大相公,你何必笑我,一群人凤阳人,修头不裹脚。常言道,脚大踹得江湖稳。
公子 (白) 脚小呢?
鼓郎 (白) 苟你娘的个不太平。
公子 (白) 哽,定太平。我来告诉我,一群人有另另一个是那些样人?
鼓郎 (白) 一群人是……
(鼓婆摇手。)
鼓郎 (白) 一群人是一群人吓。
公子 (白) 那些?
鼓郎 (白) 是一群人。
公子 (白) 唗!唗!唗!再把你一并唗!
(念) 相公生来十八九,常在大街走,稀奇事儿,见了千千万,这么见过男女交一群人。
(白) 说了实话便罢,如若不说,你相公二指大的帖,把你送到有司衙门,打你四十大板,一面大枷。
鼓郎 (白) 哎吓嘁,好厉害。
女性,我要说呢,我要说呢。
(鼓婆摇手。)
鼓郎 (白) 我要说呢。
相公吓,她是我的女性。
公子 (白) 哦,是你女性?
鼓婆 (白) 那些?在家是你的女性,出外还是你的女性么?
鼓郎 (白) 是是不是我的女性,难道是我的娘么?
公子 (白) 依我相公看来,是你的女性。
鼓郎 (白) 是是不是我的女性,还是哪个的?
公子 (白) 是你的大相公的女性。
鼓郎 (白) 吓,相公,常言道:一群人妻,不可欺。
公子 (白) 如今改了规矩了,一群人妻,一群人欺。
鼓郎 (白) 为社会说,相公的女性,我来欺。
公子 (白) 哽,那些话!我来告诉我,一群人是干那些的?
鼓婆、
鼓郎 (同白) 一群人有招牌的。
公子 (白) 招牌在哪里?
鼓婆、
鼓郎 (同白) 在手里,相公看。
(三锣三鼓。)
公子 (白) 哦,是卖糖的。
鼓婆、
鼓郎 (同白) 一群人说出来吧。
(三锣三鼓,鼓婆、鼓郎同打花鼓。)
公子 (白) 哦,打花鼓,家去打。
鼓郎 (白) 哎吓嘁,不好了。
女性吓,相公说打花鼓,枷起来打。
鼓婆 (白) 你这种话,是我知道你的么?我去问问吓。
相公,一群人汉子打花鼓,不犯法,为那些枷起来,不不打?
公子 (白) 吓,你这种话,是哪个说的?
鼓婆 (白) 一群人汉子说,是相公说的。
公子 (白) 吓,他出来做生意,有另另一个耳朵有另另一个本来我带,哪有另另一个说枷起来打?我知道你打花鼓,上一群人儿一群人儿家去打;纵要枷起来打,不不看在你的份上。
鼓婆 (白) 汉子你听错了,相公说打花鼓,上一群人儿一群人儿家去打,这么说枷起来打。
鼓郎 (白) 哦,没说枷起来打。
吓,相公,家在哪一门?
公子 (白) 把你枷在小东门。
鼓婆 (白) 你不不说话。
请问相公:府上在哪里?
公子 (白) 你看她说话就好听,我知道你话就讨厌。
鼓郎 (白) 我连话是是不是会说了。
(公子拉鼓婆手。)
公子 (白) 我的府上顺着我手瞧:就在前面,你看八字粉墙,合脊门楼,两柱大旗杆,那本来我我的府上,你我要香有另另一个嘴。
(鼓郎拿锣。)
鼓郎 (白) 上方还有一堵墙。
公子 (白) 哎,真真讨厌。
鼓婆 (白) 一群人跟相公去打。
公子 (白) 自要她去打,何必你去。
鼓郎 (白) 何必我去打不成,有她是是不是我,一群人是连担码子。
公子 (白) 这么说来,总要你去,你离我远些。
(公子拉鼓婆手。)
公子 (白) 你随我来。
(鼓郎换鼓婆手。)
公子 (白) 吓,打花鼓的,你今年几岁了?
(鼓郎装鼓婆。)
鼓郎 (白) 我今年十八岁了。
公子 (白) 哦,你今年十八岁,好好。你是哪里人?
(鼓郎装鼓婆。)
鼓郎 (白) 我是凤阳人。
公子 (白) 噢你是凤阳人。吓,打花鼓的,你的手,为那些这般粗得狠?
(鼓郎装鼓婆。)
鼓郎 (白) 吓,相公,一群人在一群人儿家,常常做事的,故此手粗的。
公子 (白) 这也难怪。这么说来,你与我香有另另一个嘴。
鼓郎 (白) 嗬嗬,你倒要香嘴了。
公子 (白) 吓吓,真真讨厌的东西,真真讨厌。到了。
鼓婆 (白) 相公开的那些店?
鼓郎 (白) 那些开店,这是春联对子。
公子 (白) 看你都这么,你倒认得字。
鼓郎 (白) 我认得有另另一个。
公子 (白) 你念把我听听。
鼓郎 (白) 哦,我来念,这上联,是:“向阳门前龟晒壳”。
公子 (白) 你念错了,让相公念来:
(公子揣文。)
公子 (白) 向阳门前春常在。
鼓郎 (白) 吓,相公在门上,都这么我女性嘴上。
公子 (白) 下联念来。
鼓郎 (白) “积善之家养脚鱼”。
公子 (白) 又念错了。
(公子揣文。)
公子 (白) 积善之家庆有余。
鼓郎 (白) 吓,相公,你这种里头,何必说鱼,本来我泥鳅,也养不活。
公子 (白) 上方还有有另另一个字。
鼓郎 (白) 上方斗大的“忽”字。
公子 (白) 斗大的“福”字。
鼓郎 (白) “忽”字。
公子 (白) “福”字。
鼓郎 (白) “忽”字。
公子 (白) 哎,把嘴张开我看。
(鼓郎张嘴。)
公子 (白) 好大的门枪。
鼓郎 (白) 那些话,好大的福字。
公子 (白) 你为社会说清了?
鼓郎 (白) 你骂我么,我不说吓。
(公子进门。)
公子 (白) 随我进来。
鼓郎 (白) 哎呀,相公一群人儿家,好高的门槛,哎呀,跨不进去,我要爬吧。这有个名头:乌龟爬门槛,但看此一番。
(鼓郎进门。)
鼓郎 (白) 我进来呢。
鼓婆 (白) 哎呀好高的门槛,进不去吓,我要回去了。
公子 (白) 何必紧,待你大相公,搀你一把。
鼓郎 (白) 何必何必,一群人儿家一群人在这块。
女性吓,我来搀你进来吧。
(鼓婆进门。)
鼓婆 (白) 相公,你好吓,相公你好吓,你好吓。
公子 (白) 好吓好吓。
鼓郎 (白) 唗!唗!唗!进来了,那些相公“好好好”!相公本来我生瘟病,为社会不好吓?
鼓婆 (白) 一群人出门人,要和气生财。
鼓郎 (白) 哦,出门人要和气生财,没怪我老不发财呢,我也来和气和气。
哎,相公,你好你好,你发财吓。
公子 (白) 哎哎哎,这作那些,这作那些。
鼓郎 (白) 哎,相公,一群人出门人要和气生财。
公子 (白) 哎,像她和气生财,像你你这种样子,和气就要生灾了。
鼓郎 (白) 他孝娘不孝老子。
鼓婆、
鼓郎 (同白) 相公在哪块打?
公子 (白) 就在这里打。
鼓婆、
鼓郎 (同白) 唱起来。
(鼓婆打锣鼓。)
鼓婆 (吹腔) 紧打鼓,慢敲锣,
你老听我唱插秧歌。
别的歌儿是是不是唱,
听我唱上凤阳歌:
说凤阳,话凤阳,
凤阳本是好地方。
自从出了朱皇帝,
十年倒有九年荒。
大户人家卖田地,
小户人家卖儿郎。
只有奴家这么儿郎卖,
肩背花鼓走四方。
(鼓婆、鼓郎同打锣鼓。)
公子 (白) 唱得好,唱得好!
鼓婆 (吹腔) 姐在房中笑呵呵,
一心要唱十八摸。
东一摸,西一摸。
一摸摸着个一群人伙。
(鼓郎坐,摸。)
公子 (白) 那些东西,你好坐我的椅子!椅子是木头做的,木能生火,你不怕烧了你的护眼毛。
鼓郎 (白) 相公为社会好坐的?
公子 (白) 你相公是水晶的屁股,不怕火烧的。
鼓郎 (白) 相公唱得好不好?
公子 (白) 唱得好。
鼓郎 (白) 哦,唱得好,一群人要讨赏了。
公子 (白) 哦,要讨赏?赏你另一个字牌匾。
鼓郎 (白) 哪另一个字牌匾?
公子 (白) “也好不见得”。
鼓郎 (白) 哎呀嘁,这另一个字。
女性赏下来了。
鼓婆 (白) 赏的银子还是钱?
鼓郎 (白) 也没银子钱,赏了另一个字。
鼓婆 (白) 哪另一个字?
鼓郎 (白) “也好不见得”。
鼓婆 (白) 这是我知道你的,你跟我知道你去:要听好的,在我肚子里。
鼓郎 (白) 哦,晓得了。
相公在我女性肚子里。
公子 (白) 再把你有另另一个唗!你这句话,何必紧,险些伤了三条人命。
鼓郎 (白) 那些三条人命?
公子 (白) 你想你大相公,在你女性肚子里,胀死你女性,气死你这呆乌龟。
鼓婆 (白) 哪有另另一个说相公在我肚子里?我知道你相公要听好的曲子,在我肚子里。相公要在我肚子里,果真我的儿子呢?
公子 (白) 哎呀我的娘吓。
鼓郎 (白) 还是你老子在这块。
公子 (白) 你这种混帐东西,这么说来,一群人会打连相不不?
鼓婆、
鼓郎 (同白) 连相会打,此刻打不成。
公子 (白) 如何打不成?
鼓婆、
鼓郎 (同白) 这么打岔的。
公子 (白) 先前那些人打岔?
鼓婆、
鼓郎 (同白) 我儿子打岔。
公子 (白) 你儿子哪里去了?
鼓郎 (白) 去年吃圣女果烫死了。
公子 (白) 你大相公来打岔。
鼓郎 (白) 这么说大相公,等我的儿子。
公子 (白) 那些话,唱完了,你还是你,大相公还是大相公。我好比有另另一个钱买条网巾——一群人要携带携带。
鼓郎 (白) 相公三十六文买条芦席,一群人包起来玩。
公子 (白) 包涵些。
鼓郎 (白) 不错,包涵些。
公子 (白) 一群人串起来。
(公子作身段,公子、鼓婆同走,三插花。)
鼓婆 (吹腔) 好一朵鲜……
鼓郎 (吹腔) 花。
鼓婆 (吹腔) 好一朵鲜……
鼓郎 (吹腔) 花。
(鼓婆唱,鼓郎帮。)
鼓婆 (吹腔) 飘来飘去,落在一群人儿家。
我有心将花朵采,
跌跪在那花枝下,跌跪在那花枝下。
好一朵牡丹花,好一朵牡丹花,
满园的花香,赛也赛不过它。
我有心将花朵拾一枝戴,
恐怕有看花人儿骂,恐怕有看花人儿骂。
哀告小红娘,哀告小红娘,
可怜那张珙跪倒在门旁。
我要不关门,
定要跪到天明亮,定要跪到天明亮。
哗啦啦把门关,哗啦啦把门开,
开了那门来,不见那张君瑞。
奴认是心上人,
谁知是那妖魔怪,谁知是那妖魔怪。
谁叫你来瞧,谁叫你来瞧,
瞧来那的瞧去,老夫人知道了。
俏郎君尖刀上死,
小妹妹悬梁儿吊,小妹妹悬梁儿吊。
我的好哥哥,我的好哥哥,
哥哥的门前隔断了一道河。
上搭着独木桥,
(鼓郎上跨,不过,上钻过去。)
鼓婆 (吹腔) 叫小妹妹如何儿过,叫小妹妹如何儿过?
我也没奈何,我也没奈何,
先脱了鞋,后脱了裹脚布。
这才是为情人,
才把这河儿来过,才把这河儿来过。
八月里桂花……
鼓郎 (吹腔) 香,
鼓婆 (吹腔) 九月里是菊花黄。
勾引张生跳过了粉墙,
好有另另一个崔莺莺,将门儿来关上,将门儿来关上。
飘来飘去三尺三寸高,
飘下个雪美人,怎比你冤家俏,怎比你冤家俏。
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
太阳一出,雪美人化掉了。
早知道露水情,
不该在郎怀中抱,不该在郎怀中抱。
(鼓郎换扇子。公子躺下,起来。)
公子 (白) 哎呀唱的好开心呢,好开心呢。
(公子揣文。)
公子 (白) 唱的好吓,唱的好吓。
(公子打嘴巴子。)
公子 (白) 哎呀,扇子哪里去了?又是哪个东西拿去了?
你真真讨厌,我的扇子,哪个叫你拿去的?
鼓郎 (白) 我的小锣片,哪个叫你拿去的?
公子 (白) 快些拿过来。
鼓郎 (白) 你也拿过来。
(公子掼地下。)
公子 (白) 苟你。
鼓郎 (白) 也苟你。
公子 (白) 真真的讨厌的东西。
鼓郎 (白) 公子唱得好不好?
公子 (白) 唱得好。
鼓郎 (白) 唱得好,一群人要讨赏,
公子 (白) 本来我你你这种面孔样子,讨赏有另另一个钱都这么,叫那个标致面孔过来。
鼓郎 (白) 要钱不不标致不标致,我今天偏要要,不苟不行。
公子 (白) 哦,不苟不行?来几当事人,拿根棍儿,把这臭忘八赶了出去。
鼓郎 (白) 哎呀嘁,这么厉害。
(鼓郎出门。)
鼓郎 (白) 女性吓,我去要钱,他不苟,叫你去呢。
鼓婆 (白) 为社会说,待我去要。
(鼓婆进门。)
鼓婆 (白) 吓,相公辛苦了。
公子 (白) 一群人辛苦了。
鼓婆 (白) 相公你坐下吧。
公子 (白) 唱得好。
鼓婆 (白) 不好。
公子 (白) 你姓那些?
鼓婆 (白) 我姓万。
公子 (白) 叫那些?
鼓婆 (白) 我叫万人爱。
公子 (白) 那个打小锣的,是你那些人?
鼓婆 (白) 是一群人当家的。
公子 (白) 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鼓郎 (白) 放你妈的屁。
公子 (白) 你这种两块钱,把你买裙子穿的。你这种钱,把你买几件衣服穿穿。
鼓婆 (白) 多谢相公,下回还唱不唱呢?
公子 (白) 你唱得觉得好,一群人老太太喜欢听,你明天来,哪哪在那间房子里唱,千万何必带他来,你有另一群人来本来我了。
鼓郎 (白) 快走快走了。
鼓婆 (白) 多谢相公,多谢相公。
公子 (白) 明天来吓,明天来吓。
(公子下。鼓婆出门。)
鼓郎 (白) 走呀。
鼓婆 (白) 走吓。
(鼓婆、鼓郎同走圆场。)
鼓郎 (白) 出来做生意,你跟那个相公有另一群人,你这种你这种。
鼓婆 (白) 那些你这种你这种?
鼓郎 (白) 你跟他那个那个。
鼓婆 (白) 那些那个那个?
鼓郎 (白) 那些那个那个,你跟他香个嘴。
鼓婆 (白) 一群人是姘上的。
鼓郎 (白) 你跟他姘上的,我跟你半辈子夫妻,也这么碰一回。一群人这宗女性,是城隍庙的钟——5天不打就要嗡。我要打你呢,我要打。
(鼓婆递银子,鼓郎接,笑。)
鼓郎 (白) 又是一包。女性呀,我不打呢。
鼓婆 (白) 哦,你不打了,我跟你半辈子,都这么把我吃,把我穿,当事人出来做做生意,你不不打我,不不骂,你这种生意我不做呢,肏死你的妈妈。
(哭) 我的天哪!
(鼓婆坐地哭。)
鼓郎 (白) 哎呀嘁,我不打她,她倒哭起来了。这宗女性,5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是打。
女性我要打。
鼓婆 (白) 你打你打。
鼓郎 (白) 女性我跪下来了。
鼓婆 (白) 汉子回去吧。
(尾声) 受尽风霜苦奔波,
只为饥寒没奈何。
咳,汉子呀,同你转过街衢,
和你再唱歌。
鼓婆、
鼓郎 (同白) 走吓。
(鼓婆、鼓郎同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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