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归真是五代后梁时人。工书善画,尤喜画牛与虎。牛常见,故画得维妙维肖。而画虎则不然,或者无神态,象死虎,或者象牛。为把虎画象画活。他便带着干粮和画具到有虎群居的深山老林里,请人在大树上搭了一个棚子,自己一个人住在上面,白天睡觉,晚上观察虎的形态。山里气候多变,时而狂风暴雨,时而冰霜雪雹,风驰电掣,虎啸猿啼,很是阴森可怕。但厉归真坚持住下去,仔细观察老虎在坐、卧、跑、跳、捕捉及发怒时的种种神态。并随手素描下来。
回家后他怕对虎观察的印象淡漠了。又特地买来一张虎皮,一有空暇,就把虎皮披在身上,学着虎的样子,东蹦西跳,揣摩老虎的动态和神情,一直到脑子里出现了活生生的形象,才展纸挥毫。因而他画的虎不仅形象逼真。而且神态肖似,威武雄壮,栩栩如生,一时声名大振。
厉归真学画虎的生动故事,说明了一个浅显的道理:创作要有生活,要仔细观察、体验所描写的对象。不仅要写形,特别要传神。只有这样才能写出形神兼备的作品来。
然而有些从事创作的同志却往往忽视这一起码的常识。如近年来北京舞台和银幕上出现的少数剧目和影片就不同程度地存在着生编硬造、虚假失真的现象。究其原因,或者“赶时髦”、“追浪头”,“主题先行”,或者急于求成,搜集到一点零星的故事,就敷演成篇。既缺乏所描写的时代和事件的生活。又缺乏对所描写人物的理解和体验。因而故事情节离奇而不真实,人物性格干瘪而不合逻辑。剧中人物的行动不是其性格发展的必然归宿,而是作者的主观驱使。戏剧冲突的展开不是人物行动的必然趋势,而是作者的随意安排。结果戏是假的。人物是死的。上演后受到观众的冷遇和批评。也就理所当然了。
然而有的编、导又不甘于寂寞,挖空心思在表演上找噱头。耍“花俏”,以求迎合某些观众的趣味。结果是每况愈下。时代不断前进,生活日新月异,作家只有投身到生活的激流之中,才能写出有生命力的作品。“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宋人朱熹的这首咏物诗很形象地阐明了艺术创作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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