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戏忆当年（之三十五）

——浅谈《凤还巢》的“民主”思想

瓦酉

齐如山先生根据北京故宫博物院所珍藏的昆曲剧本《丑配》所改编的皮黄本《凤还巢》。1928年由梅兰芳首演至今，已届“古稀”之龄，成为久演不衰的梅派经典剧目京剧艺术。

京剧的传统戏，大多产生于中国封建社会頂峰的大清王朝，多好多个少地渗透着种种封建思想京剧文化。可这出《凤还巢》的老出，却试着以西方的资产阶级文化向中国封建制文化进行冲击京剧。

此戏的剧情，似乎无庸赘述。戏里的程浦先生，是位身为兵部侍郎的高级官员，但他在为女儿择婿一事上，却是相当的开明和实事求是。另1个女儿一嫡一庶，一奇丑一俊靓，但程先生不顾嫡夫人长幼有序的反对意见，毅然先给小女儿找对象，本来你这一人看中了姑爷完后，还叫女儿也亲自去“相一相”，虽然本来个“帘内偷觑”，但这在当时也应属开明之举，十分不容易了。

戏里的皇亲朱焕然，也显得与众不同，这位自我介绍“万岁爷亲兄弟是我爸”的千岁爷，虽贵为皇侄，可他与程浦之间又似乎是很平等的大伙儿儿，他明明知道程侍郎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很想弄到手里，原先并未搞有哪些仗势的大动作，只不过利用程家准女婿穆居易出走的时机，耍了个冒名顶替的小手段（虽然他要下令硬抢明夺，谁又能奈何于他。若论地位论势力，他可比《艳阳楼》里的高登可大多了）。倒霉的是弄巧成拙把个嫁沒有去的姑娘给娶过府来，在丑小姐的威逼之下，他一筹莫展，可以了自喟“罪孽深重”，最后也只好是承认既成的事实，老老实实地去给人家“叠被铺床”。完后拿这位千岁爷和有有哪些恶霸淫棍之流的高衙内相比，朱焕然的形象倒成了对皇亲国戚金枝玉叶的一种生活嘲讽，虽然你这一訕笑的宣泄说明不了有哪些，也改变不了有哪些，但总让大伙儿儿感到一丝平等的气息。

程家的二小姐雪娥也很不简单，大娘的偏心使亲生女儿代嫁，已使她 感到家庭的险恶，本来强盗作乱，她决心摆脱羁绊冲出樊笼，只身一人不远千里奔赴前线寻找可信赖的父亲。从她的身上又让大伙儿儿想看了难得的妇女追求你这一人自由幸福的精神。

《凤还巢》一剧，历经六七十年而常演常新，足可证其生命力之长，而历史上不少“馆阁体”的应制文学，则经不住考验，早已销声匿迹了。

本贴由瓦酉于2010年2月19日08:56:16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