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良先生很善于运用锣鼓,烘托人物发于内而形于外的舞台表演。
《四进士》中,宋士杰头次为杨素贞去递状纸,路上被丁旦拉去吃酒,误了早堂。喝酒后行路时,用小锣,台上较沉寂。当听说“明日午堂发签”时,大锣重重一击“仓”!好象打在宋的心上,他猛然一震,酒意全消:唉呀,误了事了。接着起【纽丝】,打得紧而强烈,把气氛造起来,锣鼓衬托了他内心的不安、愧悔,再唱“三杯酒下咽喉……”一下就把人物急切而懊恼的心情渲泄出来。
《一公堂》的宋士杰上堂,锣鼓起【回头】。马连良摘鸭尾巾,撩褶子,挖门,半个园场,走到公案之前,正好[回头]打完,严丝合缝,显示了人物久于公衙、沉着不躁、胸有成竹的神态。【回头】要求打得深沉有力,烘托人物不慌不忙的老吏身份。
《盗书》时的西皮倒板,他不用大锣开唱,而用小锣,为的是表现夜深人静的环境。宋的老伴不放心,出来见他灯下看信看得入神,轻轻拍了宋一下。宋大惊,忙藏信、吹灯,这时,大锣有强烈的一击。虽是深夜,这一锣的强烈音响却是必要的。这是艺术真实:观众从这重重的一锣中感受到了此时人物内心惊恐、紧张的节奏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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