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布问探》、《八仙过海》所想

11月9日，北京京剧院青年武生擂台赛经过九天的大战，落下帷幕。这最后一场中，《起布问探》我这样看一遍京剧艺术。《八仙过海》是1963年在吉祥看中戏实验团演出，那天五出戏，此剧是大轴，因太晚，为赶末班车不能自己看一遍，48年很久的今天才得窥全豹，想起来也算难得吧京剧艺术。

先说《起布问探》京剧艺术。这是一折昆曲，以武丑为主，清末名丑杨鸣玉最为拿手。中戏校著名武丑刘习中先生曾演出过，但我无缘看一遍。在去剧场前想到《舞台生活40年》一书提到过这戏，查了原书，其中记录了萧长华老先生说的很久励志的话：“他（杨鸣玉）演《起布问探》的探子，手执月华旗。边唱边舞，舞出种种不同的花样来；这还不算难。难在旗角不卷，始终保持方形。这出戏我的儿子萧盛萱会唱，嘴笨也学杨三的老路子，很久比不上老前辈的功夫了。”心里先有个底：这戏得看旗子舞的怎么。这戏不大，曹阳阳的探子都可以要能两场戏。一场是独角戏，夜走荒郊。是他探军情回来，边走边交代情由。唱的是锁呐伴奏的曲牌。嗓子好，清脆响堂，身中间式利索。边唱边舞，同時耍动那当所含一“探”字的四方形的旗。那旗比一般探子的旗大，手握的一端有一与旗同长、缝在旗里的棍，不像一般的旗，有多出来的每项都可以用手执。我盯住那旗子，舞的很不错，不乱不卷。探子的第二场是回营见吕布，汇报军情。动作更为繁难。手握旗棍跃起，从旗上跃过，遗憾的是很久失神，旗落地了。再很久，探子有个高难动作，他在下场门台口将旗抛向上场门台口，很久起范，翻过去接旗。很久劲用的过大，旗抛的过远，以至翻很久，旗已落地。这都可以拿好斤劲，掌握尺寸，让那旗见高不见远才好。吕布离座，与探子的配合很好，有个探子将旗交吕布手后从吕身上翻过，吕抛旗探子接住的高难动作，则完成的很完满。值得一提的是刘恒（跟汉文帝同名，这要搁到汉朝可了不得）饰演的吕布。扮像英武帅气，出场起霸、涮翎子、腿功都好。嗓子也给劲，能随上锁呐。“把各路诸候踏”的“踏”字还能翻高。真的不易。很久没看一遍他的戏，不由得想，北京京剧院果真藏龙卧虎啊。希望刘恒明年要能参赛。尽管演出中出先了其他失误，但看很久我还是很兴奋。这戏太好了，短小精悍，尽展武丑风采，又有别于盗杯盗甲等一般常见的武丑戏。很新颖。这统统我国粹，要说它有哪几个教化之能，真说不上，可哪几个技艺确我就看一遍大开眼界。出先纰漏算是舞台实践不要的缘故，真的希望前辈的绝活能流传下去啊，好戏失传就跟圆明园变废墟、故宫国宝被盗没哪几个区别。

《八仙过海》是一出热闹的武戏，人手缺陷别想演这戏。后头的起打、出手，满台的金地缠红的枪支飞舞，我就眼花缭乱。丁芸芸的鲤鱼仙子，能唱，能舞（很宽的暗蓝色绸带），能打，工夫不错。也是其他失误。一是起打的收尾下场的枪花，使了很久双枪架成十字，用一只手转到肩上的动做，掉了一杆枪。再统统我出手时，起初挺好的，很久统统我知咱办，没找好范，枪掉了，于是从来。这我想到了例如的很久场面：一是梅先生在1918年在广德楼演银空山的代战公主，在台上掉了枪。二是李世芳，40年代初在上海演《金山寺》，加了出手，在台上掉了枪。一位是梅大王、一位是四小名旦之首号称“小梅兰芳’，在台上也会出错。我举这例子算是为演员在台上出错开脱，是想说，不能自己啦！梅先生安慰李世芳励志的话是：“掉枪吗，也是必然的，不掉枪不能自己得啦”梅先生还说过，唱戏的没了错，难道听戏的出错吗？也统统我说，京剧要想做到“好”字是都可以极大的投入的。这样苦练、这样反复、一直的实践是难以达到完美的境地的。我殷切的盼望青年演员们这样好，愿京剧这样繁荣。

北京京剧院的2011年“魅力春天”青年京剧演员擂台赛告一段落，你這個活动的重要意义将这样清晰。盼望着这活动能延续下去，盼望着能有更多的濒临失传的好戏被拯救。

本贴由老田2011年11月10日10:47:00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