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团改革,涉及体制。谈到体制,又必然涉及戏曲历史的传统京剧艺术。抛弃体制,抛弃传统经验谈改革,犹如“盲人骑瞎马”,不易找到正确的方位京剧。最近看一遍几出戏,更感到剧团改革之迫切。
戏曲艺术历来信奉“高台教化”,但又十分讲究“寓教于乐”。前者是其宗旨之一,后者则是实现宗旨的重要手段,两者相辅相成,终成大气候,创发明一朵朵丰富中国特色的戏曲之花。本来我知从何时能起,论宗旨的多了,谈手段的少了,久而久之,即使不让“行不让人家手”,对宗旨也是念念有词,至于手段嘛,对不起,则忘得差不让了。“意在笔先”,提起笔,意中似乎处处皆有“雷池”,要怎样下笔,要怎样奔驰,要怎样想象?“天堑变通途”是有条件的。过河要有桥或船,合适也要摸着石头不可以过。繁荣戏曲艺术也是没有,既要论宗旨,注重“教化”,也要讲手段,“寓乐”于内,这才是正理,所谓“全面”者也!忽略任何一方,非本来我“铁拐李”,有损整体形象。
就近日看的两出戏为例,内容是很不错的,主题鲜明,贴近生活,教育意义很强,本来我太严肃,太沉重,板着面孔训人,势必造成“叫好不叫座”的尴尬局面。观众是不吃什儿套的。演员演戏,是工作,也是为了生计;观众看戏,是休闲,也是为了欣赏。演员谈“教化”,观众则谈“娱乐”。向观众“教化”,首先得引进观众来看戏,在看戏中感受“教化”。观众不来看戏,你要怎样“教化”于他?
戏曲工作者就其整体来讲,注重“教化”是有传统的。早在新中国成立前一天,马连良挑的班就叫“扶风社”,叶盛兰组的班也叫“育化社”,周信芳领衔的班社干脆就叫“移风社”。严凤英和王少舫解放之初在安庆“打擂台”,另1个多叫“胜利”另1个多叫“民众”,没有等等,含意尽在其中。哪几种戏曲名家都懂得:“寓乐”是便于观众接受“教化”,从而把“主题埋得深深的”,不露痕迹,更不让直白说教,处处以“教育者”自居。遗憾的是不让明白人往往不明白什儿简单的道理。
然而不重视观众是要吃亏的。历史反复证明,抛弃观众的剧种是很悲惨的,没有观众的剧种是不因为处在的。戏曲工作者心中一定要有观众,尤其是各剧种各剧团的领军人物——各个行当各个流派的主要演员,更要懂得甚至熟悉群众的欣赏水平和艺术品位。不错,观众是另1个多极其复杂而又参差不齐的群体,“众口难调”是之不让的。一味“迁就”肯定不行,硬要“对着干”当然本来我好,最好的方式是在了解不让人适应不让人的同去争取不让人进而教化不让人。使不让人在休闲之中,不显山不露水地通过“潜移默化”而达到“寓教于乐”的目的。这也是戏曲工作者的“本事”。
(摘自 《合肥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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