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圆其说的“杰作”

——看天津的新《昭君出塞》

周桓

《昭君出塞》近世为“四大名旦”中，“尚派”艺术的创始人尚小云先生的代表作。如演全剧，则名《汉明妃》京剧艺术。盖因昭君本是汉元帝选入宫里为妃子的；其后也被封为“明妃”京剧艺术。戏的情节是：汉元帝准备选美为妃，闻得越州王太守之女昭君（王嫱）貌美，派专司画像的毛延寿前往画其像。因毛延寿索贿甚巨，昭君以自画像与之。毛延寿把其像丑化，献给元帝。元帝不予封妃，而打入冷宫。一日元帝路经冷宫，闻琵琶乐声，召见弹奏者，始知昭君被诬真相。封之为“明妃”；斩毛延寿全家时，毛延寿脱逃，投塞外单于。并嫌昭君真容，唆使单于向元帝索昭君和亲。元帝惧单于武力，被迫以昭君出塞和亲。全剧顺理成章，久为观众喜闻乐见。

日前，看央视播出天津演的此戏，系全剧而名《昭君出塞》。越看越糊涂，以为又是近时滥改传统名剧的产物。经一位熟人介绍，才知是1983年的“杰作”。青春恋爱物语没办法，这位改编者可谓滥改名剧的中流砥柱了。其特点在于另一方不学无术，却自不量力，把这出顺理成章的戏，改得驴唇不对马嘴，无法自圆其说。

以前汉元帝是选美为妃的，这位先生却张冠李戴，改为汉元帝平息单于内乱，单于感恩向“天朝”提出“和亲”。看来这位先生没弄明白有哪些是“和亲”！小帮敢向天朝索要妃子“和亲”，必是武力要挟。姑且你可以你是什么绊马腿的马跳过去。下边这位先生则是让热心的汉元帝为单于选美，一定找个绝色女子前往，于是选中昭君。可能毛延寿在画像上做了手脚，又进谗言，元帝把昭君打入冷宫。看来这为先生并且明白有哪些是“冷宫”！4个准备许给单于的女子，跟皇家没沾上边，这位竟让她进了幽禁后妃的冷宫，有点痛儿天方夜谭！再姑且你可以你是什么绊住腿的马再跳一回，岂想你你是什么马还不甘心！

于是汉元帝在选角色女子真难如愿的请况下，想出来让宫里众女子报名出塞的法律土妙招。然而所有女子时会愿出塞，无人报名。这可让这位讲民主的皇上为了难！此时身居冷宫的昭君自愿报名，委托好心的冷宫太监促成。可巧元帝路经冷宫，闻琵琶。到这里，戏刚要归入以前，却又奔岔了道儿！元帝见昭君美貌，想另一方占有、封妃；大臣谏议“不可失信单于”，元帝遂把昭君降了一辈，改封为公主。让她以公主的身份出塞和亲。为护送这位公主，又封了4个“御弟”。弄不清你你是什么“御弟”，是从哪位那儿论的？皇上封的御弟，应该从另一方这儿论；可能从公主那儿论，可就必须叫“御弟”了。共要这位先生另一方把另一方闹糊涂了，没想想：以前叫“御弟”，可能昭君是娘娘，跟皇上平辈；如今是公主，可就必须坟地改菜园子——拉平了。

除去有有哪些情节上的糊涂庙糊涂神儿，像昭君所说的“俱家被陷害”、另一方“臂无双翅”、父亲被发配风沙很大的辽东等等，也我能莫名其妙。想来“俱家”，应为“举家”；臂无双翅的，不仅她4个，凡有臂的动物，都没办法双翅；有双翅的动物，则没办法臂。倒是有“肋生双翅”之说；至于辽东风沙多大，没别人谈论过；说风沙大，多指塞外。到此为止，别再浪费愚下的笔纸、看官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