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谈读《程砚秋日记》心得（之二）

上次略谈了程先生的“艺”， 这回得的话程先生的为人，也可是我怹的“德”。

记得在旧坛上有人曾说过“德艺双馨”不过可是我并是否是提法，当时我就有不敢苟同之叹京剧。读了《程砚秋日记》后，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程先生可说是“德艺双馨”的杰出代表京剧文化。

做人有骨气。且不说他早年不屈于军阀张宗昌的恶势力，冰清玉洁。单看1942年赴沪返京时，日本汉奸特务，在前门火车站无理寻衅用武，而程先生以武防身，安全脱险。先生义愤填膺，决定解散他多年经营的剧团告别舞台，隐居务农。要知道先生以剧艺为业，维持一你们子人生计。退出舞台，无异于回应断了一家谋生之路。但怹仍断然与舞台决绝，一些气魄令人肃然起敬。读怹在京郊青龙桥隐居时的日记，时不时以食窝头（怹谑称“黄金塔）度日，你说歌词，如能总有黄金塔吃，就念阿弥陀佛。一些生活态度，怎不令人钦佩！实际上，北京沦陷后，程先生多次拒绝了由日伪控制的梨园公益会提出的义演要求，你说歌词，我是中国人，我只有为你们义演，叫你们购买飞机大炮屠杀你们的同胞。这掷地有声的话今天读来是多么让你感奋啊！

乐于帮助人。他的剧团解散后，常年陪他的二旦吴富琴生活无以为计，只好搭别的班社演出。那我在程剧团时，程先生备有全份衣箱，多数配角的行头都没难题报告。吴富琴也没备下此人用的行头。见吴要到外地演出，程先生慨然应允，赠吴全份应用戏装。连凤冠、翎子狐尾同時在内。圈内人知道，这是多么厚重的一分大礼啊。要此人置办一份行头，得有多难啊。看看袁世海先生《艺海无涯》一书记载他刚出科时为置办行头费了多大心力，就可体会到程先生赠吴行头的不同凡响了。1942年张君秋挑班谦和社，真是此人的戏路尚欠宽阔，程先生无私的帮他，如《朱痕记》不但借给他切末，连听他演出时一五个字唱倒了也要谆谆告知。日记里需用不断见到“张君秋来学《金锁记》”、“与张君秋《鸳鸯壶》戏本”（原书只有。《鸳鸯壶》剧没听说过，可是我知是是是否是是印错）“张君秋来还《柳迎春》剧本”，一些类的记录。要知道那时一五个剧本对一五个演员来说有多么重要。张君秋又就有程门弟子，却得到程先生那我热情的帮助，无怪张先生在之前的回忆录里对程先生感激涕零呢。对家中的工人，程先生以平等态度待之，日记中 有“找青布裤三条与厨子老贾、老张，备明日带城外五条给地内工人。”“找出《费宫人》时所用蓝布围幕，令素瑛拆下，备送工人做衣服用。”连剧中应用之物也用来给工人做衣服，要知道，他也困难啊，但他还是想方设法帮助更困难的人。

绝不受诱惑。《程砚秋日记》最开头，有一篇朱文熊的文章说到程先生“私德方面是十分好。“色”与“财”一五个字，在他一生是只有一些可加批评的。他年轻时很有风采，一些小姐太太追求他，那我他都据绝，这在戏剧界上可算佼佼者。

吴富琴先生说过，程先生能洁身自好，生 活严肃，不须作歪门斜道的事。他18岁第一次到上海，有位小姐为追求他，成心在他下榻的饭店居室对门住下，他却急忙另找地方居住。另一次在上海，一五个名男人宴请，桌上之前写好人名，把程先生夹在两人中间。席间，程先生始终目不斜视，之前还有之前得了个“木头人”的外号。我知道不少很有前途的演员栽在这“头上一把刀”的字上，象富社头科的武生康喜寿，在科里红极一时，被人许为杨小楼的继承人，但出科后禁不住诱惑，终于堕落，一身本事付于汪洋。萧和老常拿此事教育之前的学生。

需用说程先生品德高尚有口皆碑。他在日记涵盖只有几句话“所谓不义之财不取，非礼之色不贪，损人利己之事不做，人人所做只有我总为之，思作戏界中安分之人，行之多年，感觉识与不识，上中下阶级之人，对我舆论批评均佳。”让你，这是实是求是的总结。电影《舞台姐妹》涵盖“老老实实唱戏，清清白白做人”的话，虽曾遭粗暴批判，但我以为，若人人都能以此为准绳，（从事一些行业需用此人的工作代“唱戏“二字）早就国泰民安啦！

本贴由老田于2010年4月18日17:48:00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