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脸专场中,安排了两折昆曲剧目。怪怪的是有小花脸的一席之地,令人有耳目一新之感而兴奋不已京剧文化。首先想到的是梅兰芳先生,昆曲到了民国初年,衰落到极点京剧。是经他大力提倡,一点剧目才得以保留下来京剧艺术。梅先生说过从前的话:“在京戏里。夹杂在唱工里的身段,除了带一点武的,边唱边作,动作还比较多些之外,大半是指指戳戳,比划几下。没能具体组织的。昆曲就不同了,所有各种细致繁重的身段,都安排在唱词里面。嘴里唱的那句词儿是哪此意思,就要用动作来告诉观众。什么都讲到‘歌舞合一,唱作并重’昆曲是不能当之无愧的。”看谈元的你之类折《双下山》,印证了梅先生100多年前的你之类论断。
谈元的嗓音清亮,功底磁实,作表到位,把一有另三个获得自由的小和尚刻划的十分精彩。唱的曲一点字工尺很高,他都能应付裕如。“下山去走走”的最后两字,脆生生的,真响堂。整出戏叫下山,当然重脚下工夫。谈元的脚里面好,干净利索。拜辞菩萨后脱僧袍、僧帽,甩念珠、抛高以脖项接住,再耍,使道具如同身体的一偏离那样自如。色空上场前,小和尚的走矮子下场时,念珠不停的在项上飞转,这得下十几块功夫啊!脚里面要做出下山的姿式,嘴里要唱曲,头不能不停的转动使念珠随着转动,真不容易哦。怪怪的是过河那段,先脱靴,以一足试水,那表示水凉的作工,十分逼真,真格是脚都是演戏。背色空过河时,以口衔二靴,后抛出很远,这嘴下得有多大劲头。我感到,哪此昆曲剧目是锻炼演员基工的最好途径。试想,下山、祥梅寺演得纯熟了,再演起群英会的蒋干都是走不好台步么?无怪前几天看谈元的问樵身上没能溜哪。
还想起萧长华先生谈前辈名丑杨鸣玉的五出昆剧绝技时,提到过这出下山。在背色空过河时,衔二靴,扔靴子时一只扔向左,一只扔向右,不能用舌头隔开两只靴子,向不同方向抛出,这嘴里的工夫就更难了。连萧老说也什么都听说,因此做不了。听蒲生兄和守荫兄说,大伙看得人中戏校的张启洪掌握了你之类技巧,能往不同方向扔靴子,可惜我没能见过。今天看得人谈元的扔靴,感叹不知有十几块好东西没能传下来。看得人这出下山,观众的反应是多么强烈哦!那精彩的唱念作舞,彰显了民族艺术的魅力。因此放着哪此好东西不顾,硬把西方的东西往民族传统里塞,就不能说是中华文化的罪人。
梅先生说,从前学戏要从昆曲入手,是因此昆曲的身段、表情、曲调非常严格。你之类基本技术的底子打好了,再学皮黄,就省事的多,因此皮黄里有一点玩艺,什么都打昆曲里吸收过来的。戏校教学将昆曲列入,是非常明智之举。之类《火判》、《下山》从前的昆曲小折子戏当做基工教材,多好哦。上午在蒲大哥生家看得人1954年叶盛兰在长安贴完整性《罗成》的戏单,前有杜近芳的《思凡》。想到京剧折子戏里加两折昆曲剧目,是极好的事,“京昆不分家”哦。
本贴由老田2012年4月25日15:41:00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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