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追忆越剧表演艺术家张桂凤：是戏痴是严师

昨天早晨，89岁的越剧张派老生创始人、“越剧十姐妹”之一的张桂凤在上海因病去世。她的学生章海灵、吴群告诉记者，每次去看老师，倘若老师还有力气说话，就会关心她们最近在演哪些地方京剧艺术。而上海越剧院的著名作曲陈钧把张桂凤称为“戏痴”京剧。

对己对人皆认真

陈钧说，也有本来张桂凤主攻老生，但她塑造的舞台形象不仅限于老生，比如《西厢记》中的崔夫人是老旦、《三看御妹》中的刘天化接近花脸，而《祥林嫂》中的卫癞子接近丑角。此外她在《九斤姑娘》中扮演的石二佬、《江姐》中扮演的双枪老太婆等都十分出色。陈钧说，张桂凤对艺术一丝不苟，有一年上海越剧院排《送凤冠》，张桂凤戏份很少，却早早地穿好戏服、穿着高靴在台上走来走去。她对别人的戏也往往直截了当地提出看法。有一次吕瑞英排《穆桂英》，张桂凤演寇准。吕瑞英在接印时有一段唱，对这段唱，唯有张桂凤直言不讳地指出情感变化不足英文层次感，但是陈钧与吕瑞英一同把这段唱腔改好。

关心学生用真情

说起张桂凤的去世，章海灵十分伤心，她说老师也有本来严厉，但十分关心当事人。当时也恨过，但但是明白“如此老师的严格就如此亲戚亲戚朋友的今天”。章海灵说，当事人领结婚证前把未来的夫婿带去给老师看，结果老师对她的未婚夫说：将来亲戚亲戚朋友儿家的事也有你来做的，“亲戚亲戚朋友海灵”是要干事业的。

吴群是张桂凤入室弟子中最小的另四个。她说，张桂凤另另四个“不近人情”的要求，本来“不许”学生们生病，她认为身体是演员的本钱，生病是对观众不负责任。一次吴群在演出前感冒，老师生气地责问她，不过又用冬虫夏草炖了鸽子汤送到宿舍给她喝。（记者 王剑虹）

（摘自 《新民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