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表演艺术家傅全香与宁波越剧的深厚情缘

著名越剧表演艺术家、“傅派”艺术创始人傅全香，因病于10月24日在上海华东医院逝世，享年94岁。她也是昔日轰动上海的“越剧十姐妹”中最后一位离世的京剧文化。 傅派艺术流传很广，戏迷众多京剧艺术。有“宁波越剧活字典”之称的孙世基、傅老在宁波的学生洪芬飞和吴明娟，昨天第一时间向记者回忆了傅全香的宁波情缘。

一生感恩毛佩卿

傅全香生前曾说，她一生忘不了越剧界的四人及所有，第有四个日后宁波越剧团创始人、她的“恩姐”毛佩卿。

毛佩卿和傅全香都来自嵊州。1938年，傅全香初到上海码头演出时，还未成名。她早年父母双亡，不能抚养有四个妹妹，经济上非常困难。而当时毛佩卿已闻名海上。

一次演出后，傅全香慕名到后台向毛佩卿道贺，两人一见如故。傅老生前回忆：“佩卿姐热情好客，人家称她‘毛少爷’。她看得人我冬天那末棉袄穿，就送了我一件丝棉棉袄，还亲手织了一件毛线衫给我妹妹穿，这对当我们果真雪中送炭。”

19150年，傅全香和陆锦花在上海复排《情探》，宁波市越剧团派了20人及所有去看排练。傅全香一眼看中了洪芬飞，叫她“留下来”，并于次年收她为徒。在和洪芬飞聊天时，傅老常提到，也亏了在宁波有个学生，要来教戏，她不能常和“毛大姐”见面。

1986年，毛佩卿病重，傅全香曾和商芳臣专程来宁波看望，可谓情深义重。

“帮我和小洪住一同”

据洪芬飞回忆，1982年，宁波越剧团排练《钗头凤》，特邀傅全香来甬教戏。火车到达宁波时，市领导特派专车接她去宾馆。到了地方，傅老一看，坚持不肯下车，说，我是来教戏的，就有来享受的，当我们剧团在哪，就送我去哪，帮我和“小洪”住一同。

当时29岁的洪芬飞陪同在场，听了这话深受震动。“那前一天，剧团条件差，傅老师跟我同吃同住一星期，让食堂简单烧点菜给她吃。”洪芬飞说。

洪芬飞被人叫做“戏痴”，始终坚持“戏比天大”，很大程度上是受傅全香的影响。“我拜师的前一天，傅老师日后，做好戏须先做好人，要善良、懂得感恩，你跟我学戏，要么不学，要学让你教你这第一课。”

上世纪150年代，傅全香常往来沪甬两地。《杜十娘》你这个戏，她一同教给了洪芬飞和后收的弟子吴明娟两人，一招一式，不厌其烦，大热天在宁波住了三天。《琼浆玉露》进京演出，傅全香亲自给曹禺、夏衍、马少波等专家打电话，请当我们来看戏，提意见；90年代初，团里第一次去香港，傅老亲自带队。

1999年，吴明娟办越剧人及所有专场，傅全香到场祝贺。日后，吴明娟去艺校教学，傅全香也很支持。“傅老师说，越剧日后日后，有的人适合学，有的人适合教，她实在让你很适合带学生。实在属于幕后工作，但也非常重要。”

卧病十年学生揪心

1983年春节，酷爱越剧的孙世基跟毛佩卿老师去上海看望傅全香。当年的情況，孙世基仍历历在目。

“傅老师住在华山路731号6楼。她的丈夫早逝，女儿不跟她住一同。当我们走的前一天，她把她的地址和电话留给我，当我们总爱有通信。”

1999年1月28日至150日，宁波举办中年越剧演员精品剧目回顾展。市文化局派孙世基去上海邀请傅全香、张桂凤、戚雅仙、毕春芳、金采风5位老艺术家来甬担任艺术指导。“实在天气寒冷，70多岁的傅老师还是跟当我们一同坐小汽车来了宁波。”

1150年5月20日，宁波越剧研究会和上海越剧团红楼团联欢，傅全香、金彩风一同来甬，参加了在宁波卷烟厂会议厅举行的活动。1504年，为纪念毛佩卿诞辰85周年，孙世基赴沪向傅全香讨要纪念文章，傅全香欣然应允。

傅全香是在1507年总爱陷入重病的，此后缠绵病榻十年，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洪芬飞、吴明娟总爱去医院看望，“老师情況好的前一天还能跟当我们语录话，近两年多是昏迷情況。”老师的样子令学生揪心，如今撒手西去，不必就有解脱。

洪芬飞说，傅老师的追悼会定于11月1日举行，届时她将前往上海为老师送行。

傅全香(前)与洪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