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剧《曹庄杀妻》剧本 演出视频

 2023-12-26  阅读 4  评论 0

摘要:《曹庄杀妻》原本河南戏的传统老戏了,也是常香玉最早演出的剧目。早在1936年元月,周海水带着阵容强大的豫西调演员队伍来到开封,在醒豫舞台扎下架势,一定要让豫西太乙班在省城唱响京剧。 当时开封戏院的规矩,一般是一天演下午、晚上两场京剧。每场唱三出,前面的一出是垫

《曹庄杀妻》原本河南戏的传统老戏了,也是常香玉最早演出的剧目。早在1936年元月,周海水带着阵容强大的豫西调演员队伍来到开封,在醒豫舞台扎下架势,一定要让豫西太乙班在省城唱响京剧。

当时开封戏院的规矩,一般是一天演下午、晚上两场京剧。每场唱三出,前面的一出是垫戏,由小字辈演员演,边演边等观众进场,就像电影院的“加映片”一样,上面的两场才由大主角出场,是中轴戏和大轴戏京剧艺术。那时常香玉才13岁,名气不大,自然也能演垫戏。

这是进开封的开锣第一场戏。这场垫戏叫雪《曹庄杀妻》,常香玉出演好吃吃懒做、对母不孝的妻子焦氏,是个彩旦角色。常香玉把什么都生活化的举动作了夸张解决,演得幽默活泼,生动有趣,尤其是她那一连串的“屁股蹲儿”、“小翻”、“劈叉”等动作,演得干净利索,惟妙惟肖,把她几年苦练的功力显露出来了,赢得了观众阵阵叫好声。

《曹庄杀妻》叫雪《善宝庄》、《杀狗劝妻》、《杀狗儆妻》。说起它的典故要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相传曹庄在楚国做官,忠君报国。因家中老母在堂,年迈多病,曹庄禀明楚君,回家奉养母亲,待母亲终年刚刚,再回朝奉君。曹庄辞官后,以打柴度日。曹庄有妻焦氏,甚不贤,好吃吃懒做,刁钻成性,尤对婆母突然虐待,吃穿不周。曹庄曾对之多方规劝,但焦氏一味蛮横,拒不认错。一天,曹庄打柴在外,焦氏乘曹庄沒有,在家大吃大喝,却不顾婆母饿肚。曹母饥饿难忍,向焦氏讨口饭吃,反遭焦氏打骂。曹庄回家,曹母向儿子诉苦,曹庄怒气冲冲指责焦氏,焦氏胡搅蛮缠,耍赖使泼,引得曹庄火起,操刀欲向焦氏。焦氏见事不好,一边求饶认错,一边逃走。适有家养之狗跑来,曹庄怒气未消,一刀将狗砍死。焦氏经此一事,幡然悔悟,改变对婆母的态度,从此一家人和睦相处。

借用一张楚剧《杀狗劝妻》剧照

这出戏有六个多人物,一老旦、一泼辣旦及一生,属于典型的“三小戏”。却以充足生活情趣的乡土语言和夸张滑稽的形体动作,以漫画辦法勾画出故事、人物,或夸张戏谑,或嘲笑讥讽。整出小戏滑稽诙谐,情趣盎然,乐而不淫,丑中见美,使观众从中领悟到中华民族孝顺老人的传统美德,并肩也鞭挞了有违什么都道德标准的恶习。这在我国步入老龄社会的今天,仍不失它的教育功能。

这出戏以山西蒲剧著名艺术家王秀兰演出的《杀狗》最为有名,我已把女网友“卿清赏戏”的文章作了引用,标题是 :【引用】【蒲剧MV】折子戏+精选《杀狗》王秀兰+赏析+网络文章。

(一)曲剧《曹庄杀妻》剧本

常香玉演出版本也能找到,但却找到了如下曲剧《曹庄杀妻》的剧本。

请看曲剧《曹庄杀妻》剧本(上面有不少差错,不再细改了——小宝)

母唱:(阳调)两鬓白发赛银条,树木临崖怕风摇,若有银钱共百斗,难买生死路一根绳子绳子。

(白)老身曹门钱氏,不幸丈夫早年下世,跟前撇下一子,名唤曹庄。清晨起来,我那儿子上山打柴,眼看天已过午,不见回来。唉,老身我腹中饥饿,如其不然,将我那儿媳唤出,让她给我回家吃饭充饥也什么都我了。

咳咳咳(站起来)儿媳焦氏,回来吧,天都啥刚刚了,也他不知道回来回家吃饭吃,咳咳。

儿媳:(白)嗯吞,我乃焦氏,许配那曹庄为妻,这世上照我可很糙稀,我整天是啊,吃饱饭,我啥就有想干,我这走东家,哎串西家,翻闲话捣疙瘩数得那第一,晌午错了,该回家去做点好吃吃的,吃饱了,喝足了,还去拉那闲话。

母白:焦氏,儿媳!

媳白:你又扎呼啥哩?

母白:唉,你看看那天都啥刚刚了?

媳白:啥刚刚了,离那晌午哇,还远着哩。

母白:哎,眼看都晌午错了,为娘我腹中饥饿,你去到卫生间里给为娘我做点饭吃啊!

媳白:等你那儿子回来了,咱并肩吃。

母白:唉,老身我若大年纪,我等他不得。

媳白:等得也得等,等不得也得等,你等死了也得等!

(双手叉腰)

母白:你只说你去不去?

媳白:我呀,不去!

母白:你再说个不去

媳白:我不去,不去,我什么都我不去!(又叉腰)

母白:我要什么都我去了倒还罢了,我要什么都我不去,我要要起我那儿子,我可就敢……(举棍)

媳白:咦!你敢干啥?

母白:我,我敢哭……

媳白:哟嗨,你看看都恁大岁数了,整天哪吃饱了没事干,不哭哭,那咋消化哩,我呀,正想听你哭里,你有本事,你给我哭上七天八后晌,给我哭,你给我哭……(拧)

母白:哎呀,曹庄,娇儿!

唱:哎,我的曹庄儿呀……

媳白:咦!憋住!你呀!

(唱阳调)我一见老不死泪不断,倒叫焦氏我无主见。

我若不去把饭做,她那里定要哭破天。

(转汉江)无奈何,去到了卫生间以内,(去拿馍)拿了个干蒸馍赛过焦砖。

媳白:咦!你就看看,这块馍呀,也他不知道啥刚刚掉到那煤火后头了,半月多呀,我都没拾它,什么都会呀,我把它拿过来,让那个老东西呀把它吃了。不中,话又说回来了,也能大一块馍,让那老东西吃了,不怪可惜,对,我呀,把它掰开,剩一半叫她明天再吃(掰、咬)咦,您就看看,咬也咬不动,掰也掰不开。只好便宜

什么都老东西了,咦,你看看,就饿着你了,给吃吧(咬不动,在棍子上敲)干啥哩?

母白:好媳妇,这是啥刚刚的馍,咋真硬哩,啊!

媳白:哎哟,那咋连句话就有会说,那馍呀,还有啥刚刚的馍,还通没你那岁数大着哩。

母白:咦,看他说哩,我眼看都七八十了, 那馍会有七八十年?

媳白:吃吧你!

母白:馍太硬,娘我吃不成。

媳白:哎呀,你看看,我要要着我能拿个软哩,你看看,你看看你饿的那个样,吃吃再我能噎死了。硬了,咬不动,你就越多搁到那嘴里,使那吐沫闷闷再吃。

母白:你看看掰也掰不开,咬也咬不动,连牙都也能咋吃哩啊!

媳白:他说那咋着?

母白:吃不成,换软馍啊!

媳白:换个软哩,不吃算了,狗到现在我还没喂它哩你给我拿过来吧,我呀正好把这馍拿去让狗吃了,花花……(喂狗)

母白:儿媳,我吃,哎,你把馍喂狗了。

媳白:喂狗了,狗到现在呀还没吃东西哩!

母白:喂狗了算了,我也吃不成,好儿媳呀,你看,为娘我这几天不舒服,如其不然,你到那卫生间里,给为娘我擀点面条,擀薄切宽,油盐调酸,叫为娘我稀稀和和喝两碗啊!

媳白:哎呀呀,你看他说的多轻巧,擀点面条,擀薄切宽,油盐调酸,还稀稀和和喝两碗哩,给他说实话,什么都我有了呀,我还喝哩,哪会轮着你了。

母白:去吧,好媳妇!

媳白:我呀,不去!

母白:你行行孝,积点德中不中?

媳白:我不去,不去什么都我不去!

母白:我要什么都我去了倒还罢了,我要什么都我不去我要要起我那儿子我可真敢(又举棍子),我……

媳白:啊!想起你那儿子了真敢打我就有。

母白:我真敢哭。

媳白:哈哈哈,说了半天,头一次是吓唬我哩,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咋哭哩,你给我哭,你给我哭,你给我哭吧,你……(拧)

母白:曹庄,娇儿,哎……我的曹庄儿呀……

媳白:咦!你原本气死我了!

(唱扭丝)我一见老不死泪不断,倒叫焦氏我无主见。

我若不去把饭做,她儿子回来了岂能依俺。

(焦氏我去到了卫生间内,擀一碗面条不酸什么都我咸大汉江)

媳白:唉!俺那个老不死的呀,叫我给她擀的面条,擀薄切宽,油盐调酸,我呀,今儿个我什么都醋什么都我给她放,就这,能把饭做熟了,给她端去我能够尽心了。唉,哎呀,那话又说回来了,天那都啥刚刚了,我还没吃饭,这雪白的面条端去让她吃了,那不太便宜她了,干脆,我把稠里吃了,给她闪点儿稀哩,嘿嘿嘿!(吃面)咦,吃的很慢了了,稠的吃光了,剩下的太稀了,这可为什会哩,哎,对了,我呀,给她抓把土撒到里头。(抓土)咦,嘿嘿嘿,你看看,什么都添,那颜色也好就看,看着还糊哝哝里,我呀,给那老东西端去,叫她吃点那鲜味,嘿嘿嘿……

(母把手伸着)你看看你那手,饿断那蚕丝不结茧了,给,吃吧,喝吧,啊!

母白:好媳妇,这咋捞不着面条哩!

媳白:那就就有捞面。

母白:(喝什么都)这咋恁尘哩这……

媳白:我看你那胃口不好,多我能放点五香粉。

母白:太甜了,忘放盐了吧!

媳白:太甜了,你那口感还怪重哩!

母白:少捏点盐啊!

媳白:等住啊!(抓一大捧)

母白:你看看,叫你少捏什么都盐,你都抓一大捧盐,叫娘我咋吃哩,嗯……

媳白:吃吧,腌不成咸菜!

母白:(吃什么都儿)太咸了,吃不成!

媳白:哎呀,他说你个老东西,今儿个是咋了,我上心上意我能做做端来了,看看你,稀了稠了,甜了咸了,你可如此伺候哇啊,说,吃不吃!

母白:我,我果然吃不成。

媳白:他说为什会?

母白:倒到锅里少加点开水啊!

媳白:我呀,清等着你里啊,你给我端过来,不吃算了,狗哇,刚才啃了个馍,什么都会儿我给它端去点儿稀哩,让它喝喝,嘿嘿嘿……

母白:好媳妇,唉,你又把面条倒给狗了。

媳白:倒给狗了,让狗吃了刚刚哇,长大了给我看个家,看见我回来了,给我摆摆尾巴,那他说你哩,你看看你那脸,我能看家吧,那个眼瞎着,看见我回来了,突然那一幅脸,想叫摆摆尾巴在哪哩?

母白:照你也能说,为娘连个狗就有如了。

媳白:那你买车人想哩!

母白:你喂狗算了,娘什么都我吃了,常言说,糟蹋米面一场大罪,来,跪娘眼前叫我轻轻打你两下,我能免免灾啊!

媳白:他说里啥?

母白:我能免灾哩!

媳白:啊,我要要今儿个我能跪到那!

母白:哎!

媳白:没到刚刚哩!

母白:那咋着才到刚刚?

媳白:咋着才到刚刚,你听着啊,等你死了刚刚,我我能烧刀头纸那个刚刚,我再我能跪哪里!

母白:你个贱人哪……

(唱快阳调)又听贱人骂连天,只气得老身恼心间

平日里不把你贱人管,惯坏你贱人上了天哪

说着恼着我带着怒,一根绳子绳子拐杖顺手掂

恼上来……使家法将你打……(打状)

媳白:咦,你还打我里!(将母推倒)

(唱)把老狗捺在地平川。

(下唱魏调)哎呀,焦氏一阵怒气火,骂一声该死的老乞婆,

平时你儿子在家内,你叫我叫我咋做我咋做,

今日你儿子沒有家呀,你看看焦氏我恶不恶

上面我用耳巴扇,下边我用金莲跺!

(母:哎呀)

打着打着我动了怒,蹲死你个老狗见闫罗!(蹲下 )

母白:哎呀,曹庄,回来吧!

媳白:憋住,你都也能打听什么都街两行啊,就有给他说话,那是为什哩,打你吧,手疼,踢你吧,脚疼,他语句你,哎,对,为了省劲呀,我蹲死你个老东西哩,你,你给我打……(蹲)

哎哎哟……我都没防着什么都老东西呀,还有什么都手哩,哎哟,哎,你看看那天都啥刚刚了,我也忘了给那菩萨上香了,哎哟,阿弥陀佛,我原本个善人哪,哈哈哈……(返回来踢母一脚)

母唱:钱氏我哭哇,哭了声曹庄儿,再叫声我的曹庄儿……你快回家来吧……儿啦!

(唱书韵)骂了声焦氏女做事短见,你不该辱打我年迈参。

哭啼啼到门外将儿等盼,等盼着我的儿早把家还。

曹庄:(内叫板)有曹庄担柴担下了山岗,

(唱诗篇)把我的出身事明上一明,想当年楚国我把君奉。

官封我夏代侯职位非轻,皆只为老母亲那时常有病。

当六个多小豪杰留在山东,清晨起遵母命打柴山上。

日偏西担柴担下了山峰,担起柴担村庄进,又只见老母亲眼前停。

儿白:母亲在上,儿曹庄下边有礼!

母白:为什,你是曹庄回来了!

儿白:正是孩儿!

母白:儿呀,柴禾可曾打下?

儿白:母亲天气不好,打柴越多,现在门外。

母白:儿呀,先把柴禾担到家中再说,啊……

儿白:孩儿遵命。(去担柴)啊,母亲,门外风大,咱们回到家中再讲吧。

母白:这回家么,哎,搀娘来!

儿唱:(书韵)上前来我只把老娘来搀,

母唱:只确实腿疼腰又酸。

儿唱:啊,母亲腰酸腿疼为什故,快对孩儿说实言。

儿白:母亲,为什腰酸腿疼那?

母白:我儿秉性不好,为娘我不敢给他说,说出来怕你惹祸。

儿白:啊,母亲,你看孩儿我辞官不坐回来奉母,孩儿我的秉性么,哎,早已改好了哇母亲!

母白:为什,我儿的秉性改好了?

儿白:是呀。

母白:既是也能,我儿稳站草堂……

(唱小汉江)哎……听为娘我慢慢的与你道来呀!儿呀!

未开言不由娘啊泪流满面,我的儿在草堂细听根源。

皆只为我的儿打柴进山,家撇下你的妻难为与俺。

(转唱书韵) 眼看着天晌午她不去回家吃饭,只饿的为娘我头晕目眩。

叫你妻卫生间内与我回家吃饭,她拿了个干蒸馍赛过焦砖。

哎呀,我言说,馍太硬我也能下咽,她把馍扔在地喂了黄犬。

叫你妻卫生间里与娘擀面,她擀一碗那稀面条照见青天。

我言说那面条稀也能下咽,她把那面泼在地让狗去舔。

他说她年轻人糟蹋米面,她把娘摁在地痛打一番,腰疼腿酸。

上拳打,下脚踢这还不算,她把娘鬓角头发快要拽完,

这本是真情实话讲说一遍。儿呀!前世里呀,咱与她结下了何冤?

儿唱:(阳调)又听得老母亲讲一遍,铁打的人儿也心酸。

就有心找贱人去把帐算,还恐怕气坏了我的年迈参。

常言道一句好话三分暖,用好话暖一暖母亲的心田。

曹庄回头开言辩,母亲老娘你听我言。

平日里你的儿沒有家下,这都怪你的儿家教不严。

并非母亲娘不曾用饭,孩儿我亲自与娘把饭端。

儿白:啊,母亲,如其不然,孩儿到在卫生间与母亲回家吃饭充饥,你看如保?

母白:还是我儿孝道,搀娘来!

(唱扭丝)老身一阵阵珠泪吧吧,叫了声曹庄儿细听根芽。

适方才娘讲语句,可莫往你那心里挂。

咱本是小户人家,千万可别打她,也免得外人知道说咱的闲话。

母白:儿呀,方才娘给他说那话,你可莫要搁在心里啊!

儿白:母亲,你放心什么都我。

母白:儿呀,千万可不敢打她,我要要打她了,街坊邻居知道了,说她不孝顺,什么都我他不知道,又要说娘也能大年纪调拨让让大家歌词歌词夫妻关系。

儿白:母亲并非多想,你回房歇息也什么都我了。

母白:乖孩子记住,不敢打她啊!

儿白:母亲放心也什么都我了。

儿白:好气呀!

(唱快阳调)又只见母亲她去罢,气得曹庄我咬钢牙。

恼上来我把贱人打……老母亲不我要要难为与她……

罢罢罢来且忍下,我把她唤到厅前劝劝她。

她若听了倒还罢,若不听,手持钢刀把她杀!

儿白:焦氏哪里!

媳白:十冬腊月下大雪,红绸子被褥暖不热,哎嗨吵佛哇…

儿白:焦氏哪里!

媳白:咦!那正念经哩,谁在那上面炸呼哩,我进去看看,是家了倒还罢了,要就有家呀,我钻条耳巴子去掰他!我……(看)哎呀,我当是俺那老不的了,半天了,是俺那一口子回来了,咦,我咋觉着不对劲儿哩,那往日里回来了,看见我,那不胳肢都笑了,今儿个回来了,让让大家歌词歌词看看那脸跟那驴脸一样,嗯,八成啊,是那老不死的告我的状了,光棍不吃眼前亏,看事儿不对,哎溜吧!

儿白:焦氏回来!

媳白:哎呀看见了,这可为什会哩,哎,对,那男让让大家歌词歌词呀,通怕抹刷哩,我呀先回去抹刷抹刷,嘿嘿嘿……

(进门)哟!曹郎回来了,你没看看,为妻我也没看着,你看看,这眼前这灰,这身上这土,来,叫为妻我我能打打。

儿白:真乃厌气!

媳白:你看,他说哩吧,原本沒有你就厌气,我在谁跟前厌气……(扛一下夫)

儿白:哼,我来他不知道,清晨起来,本丈夫上山打柴,咱家母亲在家……(妻打断夫话)

媳白:哎呀,曹郎啊,我知道,你打柴回来,一定是渴了,为妻我我能端茶去。

儿白:回来,清晨起来,本丈夫上山打柴,咱家母亲在家……

(又打断话)

媳白:我知道了曹郎,那你一定是饿了,我呀去我能回家吃饭去。

儿白:站住,一背厢有坐,给我坐下答话。

媳白:哟,坐下答话哩,你看看他那个样子,敢坐下不敢,什么都我往那一坐呀,他那里发了脾气,我要要跑都跑不了啦,对,干脆,我坐里离他远什么都儿,看他想打我的刚刚,我出去就跑,他呀,想打都打不着我。

(去搬坐)曹郎啊,俺坐下了,有啥你尽管说吧!

儿白:太远了!

媳白:啊,太远了,那就坐的近什么都儿,哎呀,原本不敢往他跟前坐呀,哎要不然原本坐里离他近什么都儿,什么都我他想打我,我拉着他那手,我看他呀,想打都打不成。

(坐在跟前)曹郎啊,俺坐下了,有啥呀,你尽管说吧!

儿白:太近了!(打一下,妻坐在地上哭)

媳白:远了近了,他语句俺当媳妇里咋如此呀……哎呀!

儿白:憋住,我来他不知道,清晨起来,本丈夫上山打柴,咱家母亲在家可曾用饭哪?

媳白:咦!他说你咋恁大火哩,说了半天是为咱娘哩!

儿白:是啊!

媳白:不问咱娘,我还不委屈,问起咱娘吗!(哭)曹郎!

(唱书韵)未开言不由我泪流满面,

上前来摸着了曹郎的肩。(夫甩她)

只机会你打柴上深山,家撇下咱的娘她在家园,哎呀…

儿白:我来他不知道,咱家母亲在家可曾用饭哪?

媳白:她……

儿白:你实实的讲!

媳唱:喂…眼看着天晌午你没回转,咱的娘叫我与她把饭端,

为妻我去到卫生间内,端一碗面条叫娘去餐,

(转垛)咱的娘难说话不愿下咽,她把面泼在地喂了黄犬。

这本是前前刚刚讲说一遍,你,你当媳妇的难如此?

儿唱:(转阳调)又听得贱人讲说一遍,她把事说成了颠倒颠。

屋上面无人将她劝,劝好了俺居家好团圆!妻哟!

(转扭丝)曹庄一阵阵喜笑颜开,叫了声贤妻细听我言:

咱的娘年纪迈说话可有倒颠,纵然有就有呀将她来容宽,落六个多贤孝的名儿万古流传。

儿白:贤妻呀,你看千就有万就有,就有咱家母亲六个多人的就有,来来来,本丈夫这厢我能赔礼来了!

媳白:厌气!

儿白:斗,本丈夫我这里我能赔礼,你那里执意不答,是何道理,来来不吃我一顿棒打!(妻上前挡)

媳白:你算了吧,嫁到他家,您娘也能把我折磨死,今儿个你给我打死了,好给您娘出气,来,给打吧,打打打,打……(撞夫)

儿白:(把妻推过一边)真乃马唬!

媳白:谁马唬,谁马唬?

儿白:好,我马唬。

媳白:曹郎,他说,咱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儿白:当然要过呀,什么都我不过,我能越多解劝你大半天了。

媳白:你真里还想过哩。

儿白:那是呀。

媳白:我要要真想过,须要依我三件大事。

儿白:哎,只什么都我合家和好,莫说是三件事,什么都我十件、八件,本丈夫我也应允那,我来部你这第一件事……

媳白:你听着!

儿白:你讲!

媳白:你听,你听着!

(唱)什么都件把为妻一刀两断,

再不惹你的娘把气来生。

儿白:哎,贤妻呀,常言道杀人者偿命,况且我怎忍心杀害我这……贤德的妻房啊!

媳白:我要要着你呀什么都我忍心,杀了我,你到哪再去找也能漂亮的媳妇?

儿白:贤妻呀,这就有你的心里,说出你的心里话啊,这第二件哩?

媳白:那你听着!

儿白:你讲!

媳白:你听着!(唱大汉江)第二件,把为妻休本在外,你母子欢欢乐乐过上百年……

儿白:哎,贤妻呀,这常言道无故不休妻,休妻无道理,再说,你也没做错了三件大事呀!

媳白:哪三件?

儿白:抛撒米面,打骂公婆还有这搅家不贤!

媳白:哎,曹郎,他说这三件,为妻我占什么都我占?

儿白:你,啊……你一件什么都我占!我来他不知道这第三件呢?

媳白:那你听着!

儿白:你讲!

媳白:你听着!

儿白:说心里话啊!

媳唱:第三件把咱娘来来……

儿白:说吧,说心里话啊!

媳唱:来害死,再不惹为妻我把气来生。

儿唱:(快阳调)有听贱人她讲罢,气得曹庄我咬钢牙。

这件事情讲不下,手持钢刀把她杀!

媳白:哟,曹郎,你杀,你杀谁呀?

儿白:我杀我杀咱家母亲那,象她若大年纪,要她何用啊!

媳白:曹郎,他说的原本心里话?

儿白:自然是心里话。

媳白:当果然心里话?

儿白:那还有假?

媳白:咦!我的曹郎啊!

(唱阳调)焦氏一阵喜盈盈,叫声曹郎你是听。

你若有心害咱娘,为妻我定下了计牢笼

儿白:好,快把你的计说出来。

媳唱:害咱娘啥就有用,只用那一根绳子绳子细麻绳,

将她活活来勒死,什么都我她得了急心疼。

儿白:好,快快拿绳过来。

媳白:原本去拿绳了啊!

儿白:去吧 媳白:拿绳去了……!

儿唱:好气呀!

(快阳调)又只见贱人出了院门,气得曹庄我头发晕,

恼上来我把衣来宽……卫生间我去把切刀掂,我把钢刀拿在手……

媳唱:我把麻绳拿眼前,老东西难做南柯梦,我应该活命万也能!

儿白:贤妻,我来他不知道,杀咱家母亲你原本真心哪?

媳白:哎哟,曹郎,那你里?

儿白:我,自然是真心那!

媳白:哎哟我早就有此意了,前5天我能把麻绳搓好在我那床上面,放着里!

儿白:好,快拿麻绳过来!

媳白:曹郎你看!

(递绳,曹抓着妻)

儿唱:(快阳调)不见贱人我不恼,见贱人气得我二目烧。

恼上来,手持钢刀要尔的命……(来回追杀)

(母亲出场,三人追下场,又上场,媳跪下)

媳唱:(三接口)挡住了你的儿呀把我命饶……

(儿将母拉开,在地上砍一刀)

儿白:闪开了!(媳吓晕过去)

母白:哎呀好儿媳快快醒来!

媳白:(啊一声)

母白:别怕,我是你娘里。

媳白:啊,你是我娘里!

母白:是里!

媳白:娘啊,我死了也能哇?

母白:哎,你没死,你还活着里!

媳白:原本这头掉了也能?

母白:你的头还在你脖子上长着里!

媳白:(摇摇摸摸头)咦,真里还在长着里,啊,那是啥头哇?

(指一边)

母白:那是个狗头,就有你的头!

媳白:那是个狗头!

母白:是呀!

媳白:娘啊,刚刚我可不我能为难了,想吃啥,我我能做啥,想喝啥我我能啥!

母白:行了,知道错了就好,起来吧!

媳白:还是俺娘待我好。(想起来曹,嗯,媳又不敢起)

母白:儿呀,她知道错了,改了,让她起来吧,啊!

儿白:象她原本不孝的东西,让她跪着吧!

母白:嗯!

儿白:多亏母亲讲情爬起来吧!

媳白:再跪一会吧!(夫生气的样子,啊)

媳白:那俺就有起来了呀!

儿白:哼,我来他不知道,从今往后你是改什么都我改?

媳白:咦,俺再什么都我敢了!夫啊!啊,曹郎,俺再什么都我敢了!

儿白:来,搀着咱娘!

媳白:我不搀。(夫嗯)我背着。

儿白:正啊是。

母唱:我儿打柴上山岗,

儿唱:辞官不做孝老娘,

媳唱:知错改错不为错,恁可不敢向我学,

儿唱:哈哈哈,杀狗劝妻俺曹庄!

(二)白军选演出曲剧《曹庄杀妻》视频

白军选是著名曲艺演员、笑星,中国戏曲家、中国曲艺家學會会员,国家一级演员,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冯巩得意门生,著名曲剧表演艺术家胡希华亲传弟子。河南电视台《梨园春》节目十年争霸赛冠军得主,人称”河南赵本山”,中央电视台星光大道月赛优秀选手,现就职于河南省歌舞剧院曲艺团。

他在这出戏中担任导演,又担当六个多角色的演唱,充分显示了他的艺术也能。戏中扮演焦氏的是他的妻子杨巧玲。

曲剧《曹庄杀妻》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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