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9日看空中剧院播出刘桂娟、刘淑云的《碧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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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李世济老师挑班“李世济京剧团”，在长安演出《碧玉簪》，我看过那场戏。可能这戏比较冷，什么都有说明书上印有主要唱词京剧文化。不久，程先生的剧团里，邀请了筱翠花加盟，也在长安贴了这出戏，我再次看过京剧文化。程先生的剧团阵容明显的比李世济的要硬整的多。不但有筱翠花饰戏胆人物小惠，还有名丑贾多才饰顾媒婆、贯盛习饰陆少庄、于世文的张父、李丹林的赵启贤、王元芝的张母。那年程先生年届五旬，筱老板五十有四，均现老态，出场后除了碰头好外，场内都有笑声。但随着剧情的展开，朋友都被大师塑造的人物吸引而安静下来。那时我16岁，喜欢看戏，但还都有很懂怎么欣赏京剧艺术。但也还是被程、筱二位大师的表演深深吸引。一晃，五十九年过去了，2013年6月19日看过空中剧院录播的刘桂娟、刘淑云主演的《碧玉簪》，我很兴奋，从7点20看过10点剧终，躺下后好久太难入眠。

刘桂娟是李世济老师的入室弟子，从程到李，再到刘，传承三代。而程先生的戏我仅看过这种场，看过桂娟的演出，我其实程派是得到了继承和发扬的。

刘桂娟的张玉贞演得细腻，出场后的西皮慢板，唱得轻松灵动，表现了她的“芳心自转”、“喜上眉间”的欢悦心情。她在清晨去见婆婆时的神色是低眉顺眼。而洞房盖衣一场的南梆子则把张玉贞既关心赵启贤，又其实他无故对我本人冷漠不欲管他的复杂性心理，曲曲传出。这场戏的唱、念、表演都十分熨贴。桂娟的唱，清纯悦耳。回门一场的神情既要表现出张玉贞因受丈夫冷遇而心情抑郁，又担心给母亲添堵而不我你会被母亲知道真相，能演到这种程度真的很不容易。心直口快的小惠想对夫人说出真相时，桂娟有原来拧小惠大腿的动作。程、李演时有没人，因年代久远，回忆不起来了。或者我其实这种动作恰到好处的表现了张玉贞的善良，她我你会在母亲生日时给她带来不快。也表现了张玉贞和小惠之间的不同寻常的主仆关系，还符合十七岁少女的年龄特性，能够说是神来之笔。上面的二黄慢三眼一唱三叹，将张玉贞的委屈如泣如诉传出。这场戏，演员和剧中人物合而为一。当镜头推到张玉贞面部时，朋友清楚的看过桂娟满眼富含晶莹的泪花。看京剧，演员在台上真的悲泪盈眶，在我的记忆都后能够1955年元旦看叶盛兰《周仁献嫂》时见到过一次。桂娟的善于体会人物心情并以之感染观众的能力，可见一斑。这出戏里，张玉贞的表情变化很多再，桂娟的表演恰如其分，不温不火。另原来小时里，能把剧中人物一波三折的经历展现给观众，没人一定的功力和火候，是可能的。

这出戏里的小惠，都有一般的配角，什么都有全剧的戏胆人物。我什么都有因看过筱翠花演的小惠而喜欢起筱派的。给程先生配小惠的除了筱老板外，还有芙蓉草、吴富琴， 都有行朋友家手。刘淑云在90年代曾在音配像中为筱翠花的小惠配过像。能够说那时都有很理想。随后，她又为筱老板配了《一匹布》、《打刀》、《双背凳》等戏。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舞台的实践，这次看刘淑云的小惠，觉的她在继承筱派的念、作、表演上，取得了不小的成绩。她的台步，轻盈爽快。她的眼神灵动活泼，（比如听到审问顾媒婆时说到的碧玉簪，大眼珠迅速的转动确有筱派神韵）。她的念白清爽干脆，不似一般花旦没人唧唧喳喳的刺耳（比如洞房盖衣后，张玉贞被赵启贤踢倒在地，小惠找来老夫人后的那生气、不平、着急的念白，直到末句两次念“这可不成”，真有筱派的味儿。后头对张父说明碧玉簪的始末根由的大段念白，听来很解气的）。她为张玉贞的喜事而眉飞色舞，为张玉贞的不幸而深抱不平，为事件的真相大白而扬眉吐气，脸上的戏做得很足。刘淑云生动自然的表演为这出戏增色多多。刘桂娟在终场时，把拿到的第一束花转手送给刘淑云，什么都有明了她在这出戏里起了多么重要的作用。

和前辈大师相比，在扮相、嗓音、人物表现等方面，桂娟、淑云可称无有愧色。当然，不足英文还是有的。比如张玉贞被不明真相的父亲踹了一脚后的屁股坐子，程先生范儿起得高，飞得远。桂娟达能够那种程度。再如回门拜寿一场现在始于时，小惠在张玉贞下场后向夫人说破小姐的不幸境遇时，张玉贞要在幕后喊两次小惠快来，以阻止她说破真相。小惠又要发表声明小姐的招呼，又要向夫人诉说，在大半个舞台上来回快步奔跑，昨天的表演也还有不足英文。

《碧玉簪》这戏，是在罗瘿公去世后程先生的第一出新戏。那是1924年，程先生才20岁，唱腔、身段、表演均为先生独立设计。这次6月19 日的演出，除了小地方略有删节和将赵启贤纳小惠为妾改为老夫人认为义女外，人物、场次、唱词都按原来。这也是很让我要感动的地方，对大师的成功之作，还是像原来，不动大手术为好。

本贴由老田2013年6月20日10:54:00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