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国戏曲学院的历程——朱文相访谈

朱文相 口述，池浚、姚旭 架构设计

朱文相，字子衡，1939年生于北京。中国戏曲学院研究员，硕士研究生导师京剧文化。北京戏剧家法学会名誉副主席，中国戏曲法学会常务理事，文化部振兴京剧指导委员会委员，周信芳艺术法学会副会长京剧文化。1987年至1991年任中国戏曲学院副院长，1991年至1996年任中国戏曲学院院长京剧文化。

一、我到中国戏曲学院的概况

我是1987年3月5日和孙松林同志一并受文化部的委任，由中国艺术研究院调来的京剧。或者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的副所长俞琳同志，后来调到文化部艺术局任副局长。他到了六十岁，上级并不一定他在戏曲方面有充裕的能力和经验，就决定调他到中国戏曲学院接替王荣增老师任院长。他是1986年的暑假来到戏曲学院的。将会他在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的事先，或者担任过首届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班戏曲分班的班主任，过多跟大伙儿都比较熟悉。当时他就想调八个比较熟悉的人到学校来做他的副手，就找了张庚同志和郭汉城同志谈，经过张、郭二老的同意，把我调来了。

孙松林同志在中国音乐学院与生央音乐学院都或者担任过干部，也担任过系主任，对音乐方面不太熟；他此人又是张派票友，对戏曲而是太熟。当时文化部教科司的副司长郭福安，是孙松林同志在中国音乐学院任教时的学生，他推荐艺术研究院戏曲所孙松林同志任戏曲学院的党委书记。

当时是五此人组成的学院领导班子，俞琳同志是院长，孙松林同志是副书记（主持工作），我是教学副院长，孔祥昌同志是行政副院长，葛士良同志是党委副书记。至少一年事先，孔祥昌同志就不再担任副院长了，就提拔曹宝荣同志为院长助理，主管行政副院长的工作。

这俩届班子从1987年3月上任，八个劲干了四年。其间俞琳同志于1989年3月去世，由孙松林同志主持全面工作，我还是管教学方面的工作。当时院领导班子必须调整，孙松林、我、葛士良、曹宝荣这四此人做五此人的事。1991年的4月，我被任命为院长。

第二任领导班子由文化部调整充实了，书记是孙松林同志，院长是我，副院长当时任命了四位，顺次是苏移、曹宝荣、钮骠、贯涌（兼附中校长），葛士良同志退下来事先党委副书记是或者的学生处处长刘胜利同志。这届班子是七此人，两位书记，五位院长，人数是比较多的。

我在戏曲学院的领导岗位上待了九年，前面四年担任副院长，底下五年担任院长，1996年4月卸任。我退下来事先周育德同志继任院长，你会到导演系任教师，八个劲到302年2月正式退休。

在我这两任班子里，度过了八个难关。

第一任的事先，俞琳同志是1989年3月去世的，在必须院长的情况报告下，孙松林主持工作，大伙儿的任务都比较重了，有好多事情都都要管。正赶上1989年“六四风波”，学生罢课，有的跑到天安门静坐，有的甚至于绝食。当时十九天听不见中央的声音，我或者知道中央的态度，任何指示、消息都必须，完全都会凭各单位此人去判断、除理问題报告，非常困难。大伙儿院长就发生第一线，究竟对哪此学生采取哪此态度就很为难。后来赵紫阳同志犯错误，才公布出来。平定风波事先，学校里也对其他老师、学生作了除理，还有其他思想问題报告都要缓速子。这都都要说大伙儿在第一任班子里度过的八个最艰难的时期。

第二任班子的难关或者合并。当时从底下刮来一阵风，要合并类似于于的学院，具体的说或者中国音乐学院与生央音乐学院要合并，中央戏剧学院与生国戏曲学院也要合并。有的副部长还专门主持召开了各院校的院长会，征求大伙儿的想法。当时提出的口号和方案，或者中国戏曲学院必须八个专业是特色，都都要保留，八个是表演，第八个是器乐（京剧的文武场）。作曲都都要归到中央音乐学院，编剧和舞美都都要归到中央戏剧学院。

我认为所谓的合并或者吞并。好容易在1978年大伙儿有了此人的高等学府，那事先将会顶不住搞笑的话，中国戏曲学院要被肢解，被毁于一旦。过多当时在文化部副部长召开的有关院校领导的会上，你会表了八个态：关于合并，有上、中、下三策。

上策是把在北京的由文化部主管的中央戏剧学院、中国戏曲学院、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中央美术学院、北京舞蹈学院，加在不归文化部管的工艺美术学院、北京电影学院，八所艺术院校都合并，成为八个中国艺术大学。我并不一定好处一是图书馆、音像等资源都都要共享，二是老师，有点英语、政治、体育等公共课老师都都要流动教课。都都要找个地方把大伙儿都集中起来，统一并来，由部长或副部长兼任院长，下面再分哪几个学院。

中策是中国戏曲学院与生国艺术研究院的戏曲研究所、中国京剧院三家合并，这叫“前店后厂”。戏曲学院是教育单位，戏研所是科研单位，中国京剧院是创作、演出单位。这八个单位联合起来，助于科研、教育、创作的三位一体。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这哪几个单位在分开事先或者或者的，当时中国戏曲研究院下面带了八个中国戏校、八个中国京剧院，还有中国评剧院。它都都要把理论和实践，教学和创作，都很好地结合起来。学院都都要请戏研所的科研人员来扩大理论队伍，请中国京剧院的演员来教戏；学院的年轻老师、学生都都要到中国京剧院实习演出，这就变成一家人了。

下策或者中国戏曲学院跟中央戏剧学院合并。两家根本必须血缘关系，课程或者一样，大伙儿也教不了大伙儿，大伙儿也教不了大伙儿，绝对必须相互替代。必须把戏曲跟话剧搁在一并，实际上是退还了戏曲的特色和戏曲本身的艺术规律。或者在过多的领导，包括中央戏剧学院的其他领导脑子里，认为戏曲和话剧都一样，戏曲必须哪此新鲜的，就其他程式而已，实际上大伙儿必须认识到这是八个体系。

当时的情况报告应该说是危在旦夕。过多干部对这俩都很有意见，或者有的人怕得罪底下，不敢说。我的态度还是比较明朗的，将会我代表着学院广大师生的利益，也代表着戏曲事业的利益，或者我并不一定这是正确的，过多我坚持这俩原则。后来幸好戏曲界的张君秋、袁世海、刘长瑜等过多名人，纷纷在人大、政法学会上找到中央最高领导反映这俩问題报告。幸亏中央几位领导对戏曲、对国粹有所认识，有所理解，让文化部事先过多再提合并的事了，让戏曲学院独立办学。结果那位副部长又到学校公布，文化部党组决定事先不再合并。中央救了中国戏曲学院。

二、由中专人才培养模式向大学人才培养模式转轨

我在学院的九年任期之内，学院的建设改革是以建设为主。当初大伙儿来上任的事先，教科司司长方仟说：有的老的高等院校，像从解放完全都会的电影学院、戏剧学院、美术学院，是以教学改革为主；像新建的戏曲学院、舞蹈学院，是白手起家，在没给经费，没给设备的情况报告下，是以建设为主。我并不一定跟跟我说搞笑的话是实事求是的，过多我来的这九年，在学院的建设和改革上是两手抓，但主或者抓各方面的建设，重点是教学建设。

概括起来，都都要说大伙儿在这九年里就干了一件事，或者要由中专的人才培养模式，向大学的人才培养模式转轨。大伙儿当时来的事先，学校挂的是大学牌子，但哪此也没给，哪此也没培训，实际上从教学模式、教材，到教师的素质，基本完全都会中专那一套，还是中国戏校的底子。或者大伙儿就提出八个概念，叫转轨。既必须硬性一刀两断，跟过去的传统东西过多断裂，或者能停滞不前，就要有八个转轨、缓速的过渡过程。这俩过程的起步很艰难，有过多的阻力和困难。

戏曲的中专模式，或者培养技能型、传承型、艺人型的人才，主要学的是程式技术，以培养演员为主。技能型至少熟练的技术工人，是艺匠。传承型主或者继承传统的东西，完全都会太强调都都要塑造人物，都都要在新戏里有所创造。艺人型是指整体的文化层次和知识内部人员属于艺人，当然这俩说法并完全都会对艺人抱有歧视。与之相比，大学模式是培养智能型、创造型、学人型的人才。智能型或者不仅要法学会技能，或者要学过多文化、理论，学习各方面的知识，有八个复合的知识面，还都还可以适应社会的发展。创造型或者会创造，这俩创造是广义的，演新戏都都要根据剧本和导演要求，此人设计人物；演传统戏或者能墨守成规，要加以琢磨，发现底下的不足和不足，发现其他流派的长处，吸纳百家，博采众长，形成此人的风格。学人型是指有学有术，集学与术于一身的人才，既能演戏，又能讲，还都还可以写。既过多像老艺人一样能演必须说，写文章都要找别人代笔，或者要像文人一样能说能写，必须演，必须八个劲让或者不正常的情况报告发生。像电影演员、话剧演员就都都要写此人要怎样塑造人物，或者大伙儿现在培养的过多演员还达必须那水平。这或者文化层次不足，限制了思路和表达能力，也限制了艺术创造性。

大伙儿来的事先，戏曲界对于学文化有本身极端的理论。本身是“文化无用论”。其他老先生、老艺人，有点是其他教戏的老师将会演员说，科班出身的演员没文化，字完全都会为什认识，不也是好角吗？学文化是耽误时间，学理论是背上理论包袱，表演上倒糊涂了。这里有一定的道理，就在于文化都都要和戏曲舞台实践相结合，将会把话剧理论一股脑儿生搬硬套，生吞活剥地套在戏曲上当然没用。这在当时是比较盛行的。

还有本身说法或者“文化决定论”。主或者其他文化人、理论家，还有其他学校的文化教师、理论教师有或者的想法，认为哪此教戏老师没文化，根本就没上过大学，不知大学为什物，能办得了大学吗？办大学还得靠大伙儿哪此大学毕业生，也或者所谓的洋学生。大伙儿还认为演员一定要文化程度高还都还可以成为好角儿，文化程度低不将会成为好角儿。

这八个极端都不足辩证。首先应该说将会是好角儿了，将会有了文化，或者更好的好角儿。文化起到充裕营养，以文促艺的作用。像梅兰芳、周信芳，开始英语了也没文化，成名事先请了过多的老师教大伙儿文化，甚至跟文人来往，受到很好的熏陶。大伙儿的美学观、艺术观与一般艺人大相径庭，导致就在于大伙儿的文化层次提高了。我有八个移就，演员从山根爬到山腰，这前半段决定于技艺水平，决定于是否勤学苦练；或者要想从山腰爬到山顶，这后半段技艺将会退居第二位了，而决定于艺术观和创作观，按梅先生说的或者八个演员有必须正确的分辨精粗美恶的能力。分辨精粗美恶的能力从哪里来？是从文化、修养而来的。必须或者的修养，不将会成为大师级的人物。

其次是要正确认识学人的概念。大伙儿并完全都会要求全体的戏曲从业人员都成为学人，这是不将会的，也必须必要。在过多剧团还必须被砍的事先，全国剧种有三百多个，专业的戏曲剧团有三千多个，戏曲从业人员有三十多万，现在至少完全都会二十万。必须大的一支队伍，能上大学的还是凤毛麟角。现在的情况报告是，中国戏曲学院和上海戏剧学院戏曲舞蹈分院才有资格培养专业的戏曲本科生，别的学院升为大专，师资各方面水平完全都会一定真正培养出大专的学生。大伙儿培养有文化、学人型的演员还是少数精英，是各个剧种担纲顶梁的领军人物，完全都会广大的戏曲从业人员，完全都会所有的戏曲人。这笔帐应该有八个正确的算法。就目前而言，戏曲界学人型演员和艺人型演员的比例，还是将和兵的比例，一比一千，甚至一比一万。由大伙儿来带头，星星之火都都要燎原。大伙儿办大学，培养有文化的人完全都会过多了，多得没用了，或者过多了，不足用。

还有八个观点认为戏曲学院必须编剧和导演都要培养本科生，表演和器乐专业根本没必要培养大学生，起码过多本科，就要专科就够了。这是本身坐井观天的思想，看必须天外天，也是本身自卑，本身心理上的隔膜，认为此人是凭技艺吃饭的，都要文化干哪此？这完全都会当时对于大伙儿办大学，培养大学生的阻力。

三、以导演专业和表演专业为八个重点

大伙儿的学校建设，重点是表演系和导演系。首先我认为这八个系有点要。将会戏曲艺术的中心是表演，而戏曲艺术的主导是导演，这八个专业或者搞不好，大伙儿培养出的人才就必须适应这八个戏曲的都会求。

对大伙儿来说，这八个专业是一老一新。表演专业从古完全都会，是科班开始英语了传承下来的老专业。老专业为什提高，有哪此都要改革的？导演是新生事物，开天辟地以来中国戏曲就必须导演，过去的导演也完全都会法学会成才的，必须从大伙儿学校才开始英语了办导演系，才有所谓的戏曲导演大学生。导演系为什办，戏曲导演应该为什培养？大伙儿学校是否能立得住，跟我说关键在这八个系。

当时大伙儿就看，戏曲学院的八个系情况报告不同。编剧、导演和舞美八个系偏重于搞创新，既你会搞，完全都会点手段；不善于继承，老师对新的东西比较适应，对传统的东西不需要太熟悉，知之甚少。比如编剧能编新剧本，改不了老剧本；舞美服装搞写实，根本不考虑戏曲舞台的适用性、舞蹈性；导演对老戏不需要太熟，更不需要改老戏、攒老戏。过多这八个系应该多往传统上拉。表演和音乐这八个系对传统戏熟悉，老师为什教就为什学；不足理论指导，不足创新能力和创新的愿望，造成了本身弊端。这八个系跟那八个系有所不同，过多要往创新上引导。要针对不同的系号脉，对症下药，才还都还可以起到助于作用，改变现实。

其次将会我此人研究方向是表导演理论，在这方面有所长，过多我抓起这八个专业来就比较顺手其他，在这八个系上下的功夫就更大。

四、大伙儿工作的八个途径

第八个途径：“三位一体”

从俞琳老师到大伙儿整个的领导班子，大伙儿有或者本身共识：教育、科研，创作是三位一体的。办大学必须仅仅恪守教学，不搞科研，或者搞创作。认为科研、创作与大伙儿无关，这俩态度是错误的。将会大伙儿毕竟是教育单位，过多大伙儿的主体是教育，而科研和创作是两翼。好像鸟之主体与两翼的关系，必须把这两翼建立起来，还都还可以在天空飞翔。

教育都要正确理论指导。搞出来的教育是完全都会科学，是完全都会还都还可以适应社会的发展，将会不搞科研就八个劲稀里糊涂的，有事先都会有违反规律的东西。经验有好的一面，完全都会些经验过多见得是对的，过多成为盲目的实践家，搞教育工作或者能成为盲目的教育工作者。

搞创作实际上是搞实践检验。这俩套教学符不符合剧团都要，符不符合演出的规律，培养的人才是完全都会适销对路，完全都会经过实践检验，也或者舞台艺术检验。对待创作大伙儿要有八个正确态度，完全都会为创作而创作，完全都会不抓教学只重演出，或者在教学的基础上抓其他创作，创作是为了印证教学质量的高低。这里有或者八个三者的辩证关系。

（一）教育方面

一是音乐系和作曲系合并。当初我来的事先，作曲和音乐是八个不同的系，这是过多花费的。毕竟音乐是一回事，不应该把作曲和器乐分开，搞器乐的绝必须必须作曲知识，同样，作曲专业的或者能不需要拉、不需要打。剧团都要多功能的人才，最好是又会作曲又会打鼓或拉胡琴，排新戏能作曲，排老戏能参加场面，这才是比较实际的适销对路的人才。过多大伙儿把作曲和音乐合并了，器乐和作曲作为其中的八个专业，现在依然搞得很有生气。 二是制定教学大纲的方案和计划。过去学院有的系，如舞美系的教学大纲就比较规整，像个大学的样子，其他的过多系根本就必须教学大纲，也必须哪此教学方案、教学计划。应该是院长领导系主任，系主任指导老师，老师指导学生，现在倒了，老师教戏听学生的，系主任排课听老师的，院长安排教学计划听系主任的，成为本身无政府情况报告。力图改变教学中发生着的无序性、盲目性和随意性，就要求各系都制定大纲，尤其是表演系这方面的要求就更高其他。 三是要求系主任填写任务书。我当院长的事先，就要求系主任开出本年度的任务书，在任务书上签字，等于立下军令状，明确都要完成的任务，而必须随心所欲。到年底以任务书为标准述职，检验工作的成绩，这也是行之有效的。 四是组建研究生和留学生部。当时戏曲学院将会开始英语了招研究生了，也招了其他留学生，但那事先队伍规模比较小，过多只成立八个部，由张逸娟和颜晓华老师担任正副主任。我你会今后等到队伍壮大了，学生规模扩大事先，还是要把研究生部和留学生部分开，成为八个独立的教学实体，或者就比较正规。建立个人的规章制度，政治思想和学籍管理完全都会专人管理。研究生层次应该比本科高，将会装入系里，研究生就达必须应有的角度，其他大的学校都成立了研究生院。过多大伙儿把这俩部建起来，后来又经过哪几个反复，现在研究生部又重新成立了，而留学生归外事处，严格地说外事处不应该包揽留学生的教学工作。 五是鼓励和推动教师进修。老的教师没上过大学，有的连中专的文化程度都必须。现在留校的毕业生往往是大专水平，大本的都比较少。大学应该是由研究生层次任教，至少是本科层次来任教。过多当时大伙儿采取了八个方法：一是让周龙、柴丽星等八个老师到首都师范大学的中文系进修，进行专续本。大伙儿当时也很艰苦，每个周六周日风雨无阻，学了三年，把本科文凭搞定来。二是送其他学生到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部听研究生学位的课程，先把专业课学完，再去考外语，将会外语达到标准就都都要授予硕士学位，至少本专业的知识还都还可以得到提高。六是引进人才。大伙儿学校当时的情况报告有一批老教师，完全都会过去在舞台上过多年有经验的，后来年岁大了退下来做老师。或者后来大伙儿的老师基本是毕业就留校，没为什唱过戏，不足此人在舞台上实践的体会，不足跟舞台活的东西相结合，课教得比较死。或者一方面大伙儿希望引进一部分年富力强，有志于搞戏曲教育的演员到学校来教学。此人面，学院必须光靠本校毕业，科班出身的“子弟兵”，都要引进其他其他大学的毕业生，当然哪此大学毕业生最好是票友，是热爱戏曲的，进来事先就还都还可以和本校毕业的“子弟兵”两结合。当时大伙儿在学校的事先有本身不良倾向，本身是本校的“子弟兵”排斥外来的人，认为大伙儿不懂戏，连西皮二黄都分不清，对戏曲学院的专业来说可有可无。另本身是外来大学生来到这俩学校一看这不像个大学，说戏曲学院是大学的牌子，中专的教学，说没上过大学的人在办大学、教大学，看不起大伙儿，认为办大学就得靠此人或者的“学院派”。实际上这本身偏激的倾向完全都会不对的，过多大伙儿当时就提出来“合则两利，离则两伤”，教师队伍都要团结，谁或者能排斥谁，缺了谁或者都都要，或者还都还可以把一文一武的两支队伍结合起来，办成戏曲的大学，这是大伙儿当时非常坚持的。解放初期，“文化大革命”事先的十七年，大伙儿戏曲或者有一度很繁荣，就在于两结合。一方面，老艺人翻身解放后又焕发了艺术大伙儿的青春，要报答党的恩情；此人面，新文艺工作者、知识分子进驻到剧团或戏校，教文化课和理论课。那事先培养的学生就比较全面，文化水平也比较高，学的戏也比较扎实。应该继承这俩好经验、好传统，不应该把这两支队伍对立起来，必须搞分裂。

（二）研究方面

第一，或者戏曲学院有八个创研部，但任务完全都会很明确，过多大伙儿当时就想把这俩部组建成中国戏曲学院的研究所，要有一批研究人员，哪此研究人员都都而是各系兼职的，也都都而是专职的。各个学科完全都会建立起此人的研究项目和课题，建立艺术档案，积累保存艺术资料。

第二，提倡老师写教材、写论文。过去戏曲学院的教戏老师必须写作的习惯，将会从小就必须这方面的锻炼，常常能说，能比划，写起来很费劲。或者作为大学的教师就应该有教材。都要搞科研，比如评职称，大伙儿学校有一位非常好的琴师，到高级职称委员会评教授，但将会必须高等学历，最后只好评个技术性的一级演奏员，但一级演员、一级演奏员不符合大学的编制。中年和青年老师就必须再走老路了，评职称的事先必须论文必须教材就吃亏，过多跟职称挂钩，用这俩行政的手段来督促大伙儿写论文。

第三，北京搞戏剧的院校主要有四家，中央戏剧学院与生国戏曲学院是大学，另外还有戏曲学院附中和升为大专的北京艺术职业学院。这四家应该联手，一并搞其他研讨会和教学方面的交流。大伙儿或者利用过八个寒假，在怀柔把这八个学校的部分老师集中起来，大伙儿都带着此人的论文到那里交流、探讨。我认为这俩做法是非常好的，应该继续保持下去。

（三）创作方面

创作对于学校来说是广义的，排新戏、架构设计加工传统戏，在舞台实践中对人物进行重新塑造，完全都会本身广义的创作，当时主要做了八个方面的工作：

第一，恢复了实验剧团。在大伙儿来学校事先，中国戏曲学院有八个实验京剧团，很活跃，演了不少戏，完全都会学校自编自导自演的，演员也完全都会留校的学生。或者后来将会经费问題报告就解散了。演员有的进入了中国京剧院了，有的去了别的地方，还有一部分留到了大伙儿学校的各个部门。我感觉这俩剧团很必要，或者为什搞也是八个问題报告。在必须经费，必须人事指标的情况报告下，当时的院长俞琳同志毅然决然地把剧团恢复起来，从周龙这俩班的毕业生里留下了五八个比较好，包括周龙、董圆圆等人，或者演过一度，或者演员必须十几此人，加在演奏也就二三十人，不成气候，有的戏排都那末来，还得和在校学生结合。有的学生得上课，不你会排戏，或者学生都想此人主演，或者满意老跑龙套。将会哪此矛盾的发生，加在资金和名额的问題报告比较慢落实，实验剧团还是解散了，解散事先哪此留校的主演就转入了教师队伍，演戏好教戏也照样好。

第二，积极地去参加、参演大型的社会活动。参加了1987年首届京剧青年演员电视大赛。大伙儿把哪此社会活动也看作是艺术创作实践的一部分，不应该脱离社会，关起门搞此人的教学，要和社会结合。大伙儿推出了哪几个优秀的青年演员，有的人当时还是学生。这次大赛，周龙得了武生的金奖，这是开放办学的好处。参加了1989年首届中国戏曲节。当时办了八个明星班，把大赛中各省比较好的得奖演员都吸收来，搞八个两年制的大专班，进一步加以培养。这是俞琳同志的八个决策，现在好多剧团的主演完全都会当时那个班的。中国剧协组委会搞了个戏剧节开幕式，请大伙儿学校的明星班演《龙凤呈祥》，一台的青年演员，各个行当很齐，台风也很严整，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参加了1990年纪念徽班进京二百周年大汇演。当时大伙儿搞了八个新剧目《契丹英后》，还有哪几个学生演的传统折子戏专场，完全都会比较精彩的。参加了1994年梅兰芳、周信芳诞辰一百周年的纪念活动。大伙儿学校有八个得“梅花奖”的女演员，当时在汇演上各演了一折，凑了一台晚会，这八个里除了邓敏是京剧，其他的完全都会地方戏。

第三，有意识地每届推出八个优秀的学员或演员角逐中国戏剧家法学会主办的“梅花奖”，或者都都要使国家的人才脱颖而出，也是为了提高学校的知名度。大伙儿八个劲搞了几届，第六届推出了邓敏，她当时还是大伙儿学校的进修生；第七届推出了周龙；事先和武汉汉剧院联合推出了邱玲，也是大伙儿学校的进修生；还和贵阳市京剧团联合推出了侯丹梅，和广东汉剧院联合推出了李仙花。剧团有剧团的优势，但大伙儿对北京的情况报告不需要太熟，大伙儿毕竟在北京，有其他其他组织方面的能力，两方面优势结合，就把哪此演员推出来了。这批尖子人才的成长都要培养，必须让大伙儿自生自灭，哪此我并不一定完全都会行之有效的方法。

第四，创造新剧目。大伙儿或者搞了哪几个比较特殊的剧目，八个或者宋朝的南戏《张协状元》，后来失传，舞台基本上看不见了，都要考古挖掘。当时舞美系有个于少非老师，很积极地拉来赞助，根据资料，想象那个事先演戏的样子，组织个人演出。当时很轰动，将会这是往后看，回忆几百年前宋朝时的戏应该为什演。当然这底下或者能说完全都会有根据的，有的必须资料，是想象的，将会是舞台的东西，不将会像文字一样留下，过多起到八个把科研和创作结合起来的作用。外国人要看原汁原味，很感兴趣，认为这是中国的活化石，过多八个劲请大伙儿出国演出。另外有一出《夜莺》，组织者、编剧、作曲是八个德国留学生。《夜莺》是丹麦人安徒生的八个童话，写的或者中国皇帝的故事，这或者八个三国的文化交流。他过多新的布景，完全按传统的演法，人物都中国化了，勾上脸谱，小花脸也都勾上白鼻梁。这俩戏好在安徒生童话在外国很普及，外国人容易懂，请了过多外国大使馆的人来看，都非常感兴趣。后来好多国家邀请大伙儿，有点是德国，剧组到欧洲好多国家去巡演，中有中外交流的性质。还创作了八个新剧目，叫《契丹英后》，讲辽国八个皇后的故事。当然哪此创作剧目有的成功有的不太成功，但毕竟是进行其他创作方面的探讨。

第五，1988年搞了校友义演，1990年和1995年搞了两次校庆演出。当时学校条件很差，经费或者足，校舍也很破。在中山公园音乐堂义演了三三两天，三千多人都满座，都挤不进来了，将会比较慢得，像刘长瑜哪此名演员都参加了。将演出卖票所得都留给了学校，为母校尽力，还把演出录像的版权卖了四万，当时就并不一定很不错了。1990年校庆在北京工人俱乐部演出，既有本校的学生、老师，完全都会校友。当时请来了我院八十多岁的老教师程玉菁演《四郎探母》后半部的萧太后，演出的效果是很热烈的。1995年的校庆主或者电视台组织的。北京电视台搞了八个系列节目，叫《桃李满天下》，介绍大伙儿学校的优秀毕业生。中央电视台还在人民剧场搞了一场向全国直播的电视晚会，聘请了包括曹禺在内的过多教授。我当时在晚会开始英语了时，念了哪此人的名单，事先或者请本校的校友和本校的学生演出，过多哪此演出完全都会比较有纪念性的。



第八个途径：“三多一主”

大伙儿在这俩学校的办学思想或者要搞多学科、多剧种、多层次，和以本科为主的教学模式。

（一） 多学科

大伙儿来的事先这俩学校将会有编剧、表演、舞美、音乐、导演八个专业，是多学科的。当时有本身风气，个人或者认为戏曲学院主要特色在表演和音乐，演员和拉胡琴、打鼓的，别的都无所谓，编剧和导演用不着戏曲界此人培养，中央戏剧学院培养搞笑的话剧编剧照样能编导戏曲，音乐由音乐学院的作曲系就能培养了。我认为这或者本身眼光短浅，是抹杀不同艺术品种之间不同的艺术规律，会把学校越办越萎缩。大伙儿应该是培养人才群，完全都会光是好演员，还有好的作曲、好的编剧、好的导演、好的舞美设计，有了人才群体，才还都还可以繁荣戏曲。

当时大伙儿还想到，戏曲要想振兴，不光是八个艺术专业，都要重视哪几个从事戏曲事业的专业，姑且归纳为教、管、研、普、宣。“教”是教育人才，必须好的教师，必须好的工作母机，就必须培养出好的人才。“管”是管理人才，管理学完全都会一门谁都能干的万金油似的学问，饭店要旅游专业的管理学，搞艺术管理也是一门学问，剧团管不好也是一盘散沙。“研”是研究人才，要培养一批专门搞戏曲文学、戏曲表导演等各个部门的科研人员，用科研带动创作，才还都还可以健康发展，持续发展。“普”是普及人才，光搞提高，都要搞普及，除了培养专业人才，也要培养观众，这是根基。年轻观众不爱看，观众断档，必须掏钱去看戏，过多要到大、中、小学去搞普及。还有其他群众文化馆里爱好戏曲的人组织业余京剧团，但不足人辅导，派话剧导演将会搞舞蹈的来导戏曲，必须导出戏曲，必须指导成“话剧加唱”将会像舞蹈了，过多要培养一批或者的人才，专门到文化馆站做辅导工作。哪此人才完全都会要求很高级的，但都要编剧、导演哪此都会，叫“戏篓子”，是通才。普及工作是有点要的，目前大伙儿也很缺这方面的人才。“宣”是宣传人才，过去的宣传多是指电台、电视台、报社的记者，哪此记者都完全都会戏曲专业出身的，完全都会广播学院、电影学院的，过多对戏曲非常陌生，甚至排斥。大伙儿本身的观念受西方思想的影响，完全都会西化的东西，认为戏曲是落后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报纸上或者有一度，凡是反对戏曲的就往上登，凡是说戏曲好的完全都会登。现在就好多了，大伙儿培养出的宣传人才就不一样了，不仅懂戏曲，或者热爱戏曲，对戏曲有感情的搞笑的话。比如1995年校庆的中央电视台电视直播和北京电视台的《桃李满天下》，那八个编导完全都会大伙儿学校的毕业生，大伙儿有这份感情的搞笑的话，并不一定这俩学校有过多成就都要宣扬。宣传是喉舌，跟我说好与不好对于社会舆论起着很大的作用，过多必须把宣传看作是局外的，认为大伙儿学校的毕业生去当记者等，是不务正业，并不一定都要要有或者一批人。现在过多报社的记者完全都会大伙儿学校的，就会想着戏曲的事。将会大伙儿能把这八个艺术专业，八个戏曲事业专业搞起来，或者八个整体的多学科、综合的人才群。

在多学科里都要建立一门戏曲学。将会戏曲是一门学问，过去当“玩意儿”，这是不对的。像舞蹈学院有舞蹈学，美术学院有美术学，音乐学院有音乐学，戏曲有三百多个剧种，三千多个剧团，从业三十多万人，是民族文化的精华之一，大伙儿为哪此必须搞个戏曲学，把它作为一门学问来研究？这是大伙儿的任务。都都要叫戏曲学系，也都都要叫戏曲史论系。当时我和后来的周育德院长都想建立八个戏曲学系，但到现在也必须把这俩事提到日程上来。我后来招池浚和廖帆或者为了将来搞戏曲学留师资。

（二） 多剧种

大伙儿学校的老师多是搞京剧出身，个人有本身思想阻力，认为戏曲学院必须搞单科，搞京剧。有点是表演和音乐这八个系的保守势力比较大，认为京剧很好，是高的，地方戏是低的，不如京剧，看不起地方戏。教戏的事先地方戏必须教，教作曲的完全都会教京剧的腔，不需要教地方戏，有的事先甚至强迫人家都京剧化，这也是错误的。地方戏有地方戏的特色，有学生跟我反映，把京剧练好了，回到地方就成外行了。要冲破这俩思想阻力，并不一定戏曲是有共性的东西，现在大伙儿有一本教材叫《戏曲作曲法》，先抓住戏曲中共性的东西，再在其中细分剧种。大伙儿是中国戏曲学院，中国的戏曲有三百多个剧种，必须只搞京剧八个剧种，剩下的剧种全完全都会搞。全国就必须必须一所还都还可以上本科、上研究生的戏曲院校，地方戏必须将会培养高级人才，等于剥夺了大伙儿上大学的权利。丁关根同志为这事给大伙儿学校拨款，要盖八个新校。当时大伙儿学校的规模才五百多人，计委的领导来考察说，这学校一年才进来几八个学生，把校址改造改造完全都会很好吗，干吗非搞八个新校址呢，新校址要3.5亿。后来丁关根同志说服他，全世界就八个戏曲学院，是全世界唯一的，还不值得投资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刚改革开放，哪此完全都会崇洋媚外，大伙儿对此人独特的东西必须足够的认识。现在形势就不一样了，文物，连胡同都保护，对民族的东西有本身自信心。多剧种在大伙儿学校阻力不大的是编剧、导演、舞美系，阻力比较大的主或者音乐、表演八个系。后来表演系也搞了地方戏的师资大专班。昆曲各个剧种都都都要学，学完都都要按昆曲演，京剧里有过多或者演昆曲，适合通用的，也都都要改编移植为地方戏。

（三） 多层次

戏曲学院下面带着附中，附中里还有学前班，从五六岁的娃娃抓起，学生到了小学毕业就进入附中，学六年毕业再考大学，学完本科再进行硕士学习，像艺术研究院还有博士点，这是第二根龙。教学都要有衔接性，必须是一段一段，个人为政的。现在为哪此过多中专毕业生考不上大学呢？是文化不成，考的是高中文化，他都没学过，有的或者重视。当时中专或者为剧团培养人才，毕业了就到剧团当演员，没想到都要为高一级的学校输送人才，必须第二根龙的思想。人才八个劲金字塔形的，底盘要大，底下是精英，必须少，就得有一套从娃娃到中专到本科到研究生的整体规划。这是本身普通教育，还有成人教育，将会是演员，将会在剧团工作过多年了，都要进修。比如当时大伙儿搞了八个戏曲导演研修班，或者把其他三四十岁的，有十几年艺龄的导演，将会是演员想当导演的招来，请很有作为的专家来讲座。还有或者明星班。

（四） 以本科为主

现在大伙儿学校有两千多人，重点还是本科，研究生是少数，本科起到八个承上启下的作用，过多本科就要全面地来办，或者一定要办好。完全都会说有了研究生，就不重视本科了。本科是培养承上启下、有学有术人才的基础，基础不好，研究生也高不了，是徒有其名。大学要坚持本科教育，以本科为主。

第八个途径：“三基一创”

这是当时国家教委，现在的教育部对大学的八个要求，强调基本技能、基本知识、基本理论和艺术创造力的培养。作为大学生，首比较慢掌握专业的基本技能，尤其是戏曲，首比较慢掌握唱念做打的技能。基本知识是对此人的专业知识有八个比较系统的了解。基本理论，比如对戏曲要怎样正确地继承和发展哪此理论问題报告，就应该有八个明确的观念，而完全都会一盆糨子，张三说一套理论就听张三的，李四说一套理论就听李四的。都要强调艺术创造力，艺术院校就要创造，光模仿或者中专的水平，不足大学。中央戏剧学院培养演员要创造，大伙儿有大伙儿的创造，大伙儿有大伙儿的创造。

做好“三基一创”，一是在表演系的主课上进行改革。过去的改革完全都会在外围上改革，必须在主课上改革，比如加点英语。过去的主课或者剧目课，教戏，口传心授，也叫成品教学。这很有用，是中国传统的行之有效的方法。像学作文，必须八个只学作文法的，读文章多了，耳熟能详，就会作文了，熟读唐诗三百首，不需要吟诗也会吟。戏曲或者本身成品教学，过多口传心授过多完完全都会落后的，必须轻易否定，或者它有缺点，或者重模仿，轻创造。或者大伙儿就在表演系进行了主课的改革，从单一的成品教学，转变为“三驾马车”。第一是剧目课，这是中心；其次戏曲表演史论，或者学其他理论；还有角色创造，法学会为什去创造新的角色，到剧团拿到八个新的剧本、新的人物，要根据导演的要求，作自我设计。这俩能力或者把过去学的剧目和理论架起八个桥梁，不然一套理论在台上必须兑现，成了“两张皮”。再扩展其他或者“五星红旗”，底下的大星星是剧目课，传统的学戏，八个小星星或者表演史论、角色创造、功法课和文化课。老生有老生的功法，旦角有旦角的功法，比如台步、髯口、翎子，要系统化，将会单纯学一出一出的戏就只会哪此戏的功法，就会有死角。比如京剧演员穿的行头很要紧，不同的戏装有不同的走法，比如扎上靠或者武将的走法，穿蟒、穿帔，完全都会一样，部分服装为什走完全都会一定之规，得跟服装一致，要走得美、走得好看。过去有一套武戏功法，比如双方交战，毯子功，翻跟头，毯腿把身都属于武戏的。文戏是做功表演，也要把文戏的功法系列化，或者就不需要有死角。都要有文化课，必须文化课，演员连剧本就看不懂。从单一的模式走向“三驾马车”，再扩展其他到“五星红旗”，就不仅是表演的专业课了，或者复合型的培养。

二是导演专业课、主课的改革。导演专业课过去学校也摸索过，或者不太成功，有好多完全都会借鉴中央戏剧学院话剧的办学经验，但毕竟大伙儿是话剧，过多要把话剧的东西化过来，为我所用。导演专业主或者理顺三条线，或者三门主课。第第二根线是戏曲导演创作课。导演就要搞创作，比如搞小品，给八个题目，设计各种不同的戏曲化手段表现某一情节；在小品基础上还有片段，给八个剧本，或者大戏的八个片段去排；最后到高年级或者搞大戏了，导演要还都还可以排八个大戏，这是三部曲。导演创作课应该是导演系的教学主体，另外还有两只翅膀是戏曲导演的基础课，或者技法课和剧目课。导演有过多技法问題报告，比如舞台调度等。导演要学剧目，作为导演或者一出戏完全都会会，演员都要导演示范，就比划不上来。或者导演必须只懂八个行当，要学多个行当。四年轮流学几出戏，跟表演系学戏的目的不一样，完全都会为演出，或者为学行当。生旦净丑都得学过来，掌握各行当的表演特色和程式规格，还都还可以当八个合格的导演。第二条线是剧目读解课。这也是大伙儿新加的，当时刘小军老师并不一定电影学院有一门读片课，或者让学生看中外经典的片子，完全都会单纯的欣赏，都要研究这部片子为哪此成为经典，好在哪里。大伙儿的就叫读戏课，把经典的剧目的演出录像让学生看，就看加以分析，读了其他经典的东西，有了样板，有了标准，才还都还可以眼高手高。读戏课现在大伙儿上三年，八个学期，循序渐进，由浅入深。有传统戏、新编历史剧、现代戏，完全都会悲剧、喜剧、正剧、闹剧。第三条线是戏曲导演史论课。戏曲导演在中国戏曲中历史过多长，要学导演艺术的发展历程。古代必须导演这俩专业职称，是有实而无名，或者工作也是很分散的，完全都会很完全的导演工作，有的将会是教戏老师就兼导演，主要演员有导演能力就当导演，将会请其他老演员帮忙当导演，是各种各样，完全都会专职的。真正的专职导演是解放后才有的，当然解放前在延安的事先完全都会了，或者很少。戏曲导演论或者讲导演的任务是哪此，应该为什导，是有理论的。现在有一本书叫《戏曲导演教程》，就分了三大块，第一块是戏曲导演史论，第二块是戏曲导演基础，第三块是戏曲导演创作。作为八个导演系的毕业生，这三大块就应该都掌握。

五、我在中国戏曲学院参与的教学工作

我到了戏曲学院事先，当了四年的副院长，五年的院长，从院长的职位上退下来又当老师，到302年退休，退休事先又带研究生。在这俩过程中，我此人参与了教学的其他工作：

第一，1997年至今带了七个硕士研究生，其中有八个是留学生，八个日本的，八个韩国的。这七个研究生中有八个是戏曲导演创作与理论专业的，由我和逯兴才老师合带，是刘小军、李小琴、赵娟、申英姬。还有八个是别的专业的，日本留学生田中麻美子学的是中国戏曲与中国文化专业，现在在日本外务省工作，汉语非常好，热爱戏曲。她跟我学了三年，主或者想通过戏曲想了解中国，了解中国文化，将来搞中日文化交流；廖帆和池浚是戏曲理论专业的，这八个完全都会读，还必须毕业。

第二，我指导了八个青研班学员的毕业论文。青研班当时是双导师，八个老师管学习业务，八个老师管毕业论文。将会哪此演员大多必须上过大学，在写作上比较困难，都要另一个人辅导。我当时身体好，在前两届分别带了八个研究生，第一届带了八个，是王蓉蓉、赵永伟、江其虎、李仙花、邓敏，第二届带了八个，是张萍、于兰、靳学斌。

第三，我在戏曲学院十几年，教过九门课，完全都会或者完全都会，我接着教，大部分是我开创的，其中有大学本科课，完全都会研究生课，分别是：一、戏曲表演理论，是我和逯兴才老师合教的，这俩课或者完全都会，但我用的是此人的教材。二、戏曲角色创造，这门课有好几此人来上，我教的是第一段，戏曲角色创造内部人员论，尤其是在青研班的前三届上都讲了。现在编成了教材出版，作为赵景勃副院长主编的《戏曲角色创造》教材的第一编。三、戏曲导演史述，导演系《戏曲导演教程》的第一部分戏曲导演史述是由我写的，这是开两天的课，主或者给本科生上。四、当代中国戏曲，是1949年事先的戏曲历史，以《当代中国戏曲》教材为主，是给研究生上的课。五、中西戏剧比较，是上两天的课，教材是我主编的《中国戏曲学概论》第一编第二章“中国戏曲与西方戏剧”，我认为写得还比较细致，比较客观，给本科和研究生都上过。六、戏曲剧作与剧评，这是给导演系开的，剧作完全都会你会写剧本，导演系的学生就看别人写的剧本不会加以增删调改，剧评或者对别人的戏进行评论，是在课堂上以练为主的。我教过哪几个班，有点是成教的，大伙儿完全都会比较性性性心智心智性心智性成熟的搞笑的话的演员和导演，我并不一定还是有效果的。七、古代戏曲理论史述，是自古至近代戏曲的理论历史，教材是我的老师傅晓航的《中国古代戏曲理论史述》，这门课主或者给廖帆和池浚开的。八、中国京剧史研究，帮助研究生对整个京剧历史有八个了解，将来从中找其他专题来研究，这门课也是给廖帆和池浚开的。九、中国戏曲学概论，这本书是我主编的，由几此人分别写，把每此人写的都统一并来，都都要帮助学生对中国戏曲有八个整体的认识，这门课我从头到尾讲过好几遍，在本科表演系、导演系和研究生都讲过。

305年10月8日

（原载中国戏曲学院研究生部编《中国戏曲学院研究生部回顾——中国戏曲学院校史访谈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