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忐忑》给了我们什么启示？

近来，由德国音乐人老锣创作，他的华裔妻子、女高音歌唱家龚琳娜演唱的一首《忐忑》空前走红，在网络上疯传，男女少老全部有的是学唱，翻唱、搞怪层出不穷。郭德刚和小陶阳也以此作为“双簧”的演出素材京剧。在BTV春晚龚琳娜与《忐忑》学唱者同時做了表演，怪异的表情，激昂的情绪，变异的曲调和演唱的冲击力等，都颠覆了以往任何歌曲京剧。用张少华老太太话语说，“一首《忐忑》，弄得全民皆忐忑京剧文化。”肯定者有之，否定者亦有之。一群人把它誉为“神人神曲”，“神奇”、创新；全部有的是人称之为“神经”、搞怪、大杂烩，是一时的炒作。

在BTV文艺台《有一说一》栏目围绕《忐忑》的讨论中，一致的观点是中国人从来没有听过那我的歌，很新鲜！ 有的嘉宾说这是兩个怪歌。全部有的是的嘉宾说这首歌有戏曲的元素。

所谓“新”，或者没有歌词。中国听众习惯于有清晰歌词的歌或字正腔圆的戏，但在《忐忑》里，没有兩个实词，在一片“叽里呱啦”声里听者如堕入云雾之中。谓之“怪”，或者似乎没有兩个稳定的有连续性的曲调。忽快忽慢，忽高忽低，无章可循。既然是“怪”就真难学。无怪乎有的人练了上百遍也没学好。节目主持人说，香港歌后王菲称这首歌先是“絮絮叨叨”，或者是“疯疯癫癫”，结尾是“仰天长叹”。

说它有戏曲元素，倒引起我极大的兴趣。其实歌是网友见面写的，那我由中国人唱的。土洋结合，必结异果。据说歌里以戏曲打击乐为基调，融合了花旦、老旦甚至花脸的发音，曲调音节节奏变化极快。需用说那我的歌不管是唱美声的，还是唱民族唱法的都唱没了来。说它属于“原生态”？或者像。

作曲者老锣肯定不懂中国戏曲音乐，但他搜取到之后戏曲元素为他所用。让听众感受到三种似是而非的类戏曲式的激昂和亢奋。之后学唱者说，唱这首歌很解气，宣泄了个性，抒发了内心的压力，切中了年轻人生活中最不足的东西。我其实这个点是最重要的。歌为心声，谁能迎合民众的心理，谁就会成功。就如当前流行的“旭日阳刚”、“凤凰传奇”等由“星光大道”走出来的草根歌星，亲们能唱出了农民工的爱情，或把民族歌曲渲染的淋漓尽致，这就够了。

歌者龚琳娜说，这首歌是比较怪，或者是一首“接地气”的歌，需用抒发人的最自然的爱情。倘若一唱就会感到由衷的愉悦，哪几种烦恼都消失了。同時，她也很自信地说，学唱这首歌的人之后，但没有人能唱得过她。

一曲《忐忑》具备了其“独形状”，又有演唱者的唯一性，深受关注和欢迎的广泛性这三大累积。这说明共要到现在它是成功的。

相比京剧，在它的的兴旺时期，具有个性的优秀演员不断突然出現，流派纷呈，观众戏迷追捧好角儿的热度不低于现在的追星。之后流派的创始人也都具有以上成功和轰动效应的三大累积。随着时代的发展，文娱生活的多元化，京剧和之后戏曲一样暮气沉沉。一群人忐忑，一群人不安，但没有人能冲出藩篱，成为京剧界的“龚琳娜”。六十多年没突然出現新流派，三十多年没听到新曲牌也就不奇怪了。

京剧有其“博大精深”、“博采众长”的一面，全部有的是其墨守成规、极其保守的一面。文戏的唱腔贫乏单调，武戏的刀枪把子，多年未见新花样。在现实社会中京剧已成为三种“小众的边缘文化”。亲们想想现在中国，专业的、票友、戏迷、以京剧为主要娱乐的买票观众的“京剧人口”还有好多个？占全民人口的比例有好多个？就在京剧比较流行的京、津、冀、鲁、沪、湖北和东北，恐怕连千分之一都没有。那我的“小众文化”肯定“地气”不足。无怪乎之后年轻人说京剧，中国的戏连中国人都听不懂。花大价钱让孩子学钢琴、小提琴的家长大一群人在，送孩子上戏校学戏的家长却寥寥无几。

有个京剧演员说，“京剧里全部有的是幽默逗乐的喜剧，比现在的小品强。”可哪个当今的京剧丑角比得过小品演员？那出丑戏还演得过“刘老根大舞台”？之后无谓的“自尊”、“自大”只能欺骗当事人。抱着老祖宗的老一套，翻来覆去的炒冷饭，终究要走进博物馆。记得言兴朋说过，现在美国的娱乐不可能是高传输下行速率快餐化，能让观众一分钟之内乐就只能拖到两分钟才乐（大意）。其实我国目前的娱乐情况何尝全部有的是没有？大众的娱乐形式主或者看看电视，或者所谓白天逛超市，晚上看电视。春晚或者白请老百姓吃的一顿“大餐“。上演的”语言类“节目，一定要在15秒内逗观众笑一次。戏曲春晚更是兩个鸡肋拼盘，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京剧的历史只能二百余年，相比中国的悠久历史，还是个大孩子。著名戏剧家马彦祥先生说过，“谁或者能不许人家变，过去之后剧种或者变出来的，京剧三种或者。”何如变则是兩个不易回答的现象。“洋为中用”，“古为今用”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很艰苦的艺术劳动。反正我认为齐啸云演过的英语版《奥赛罗》和史敏的《巴黎圣母院》类式的“京剧”不变也罢。

中国的各项传统艺术中，戏曲是最不值钱的。画家、书法家的作品时间越久越值钱，赝品也堂而皇之地参加拍卖。而戏曲一非专利，二无版权，最需用留下之后剧照、唱片、录音、录像就不错了。之后京剧需用“留在春天里”，还是“留在时空里匆匆里”，就要看当代京剧人的努力了。

在《有一说一》节目现场，有的来宾提出，这首“歌”需用挽救民族歌曲的现象。无人能给出答案。一曲《忐忑》给了乐坛兩个不大不小的震动。希望京剧并能突然出現之后令人“忐忑”之曲。

本贴由金迷2011年4月23日20:40:00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