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凌在《上海屋檐下》中扮演的赵师母,如果用“不温不火”、“恰到好处”、“真像”等等词句来描述她的表演,似乎都不够贴切,因为她使你忘记是“表演”,而简直就是在三十年代上海弄堂里“生活”。
是不是演员与角色太相近呢?不是。这位负责剧院党的工作的老大姐,与赵师母毫无相似之处。她在舞台上除服装和发型以外,并没用更多的造型手段,一眼望去仍是白凌;可是随着戏的进展,跳动在白凌身上的,却是赵师母的灵魂,真是“我中有她,她中有我”,难解难分。
白凌生长在江南,父兄都从事教育工作,她很熟悉教师人家清贫的里弄生活。
这位在延安成长起来的老演员,半生来扮演了几十个角色。四十年前她在延安青年艺术剧院以演出《上海屋檐下》而初露头角;今天,又在中国青年艺术剧院重演此剧。
白凌说:“我演这个角色,研究别人比研究自己多。”她用赵师母的眼光,去衡量研究每个人,从而产生赵师母对每个人的不同看法,并用赵师母的特有方式表现出来。从人物关系上去着手创造这个人物。赵师母在戏中的行动,除去忙家务,就是和邻居打交道。白凌历数了对邻居的不同看法:讲到同情处,不自颦眉蹙容,忧心如焚;说得厌恶时,撇嘴嗤鼻,如蝇在喉。虽是闲谈,却象赵师母已在白凌身上生了根、“附了体”,不招自来,油然而生。她演的赵师母,不以“化形”为特征,而以“化神”为其独到之处,从而产生形随神移的效果。
白凌在这个戏里,还有另一特点,概括来说:自由中有规范,规范里求自由。这就是说:她在剧本规定的范围里,根据自己的理解和生活经验,力争开拓创造的自由天地,产生自己的艺术处理。这种演法,演员更要有真听、真看、真想、真感受的功夫。白凌形容她在台上“全身细胞都在规定情境中生活,稍一走神就‘脱钩’”。难怪她的表演与同台演员搭配得那样和谐顺畅,丝丝入扣,于无奇中见功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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