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从北京来,谈起裘盛戎老师逝世十周年纪念演出的盛况。我的心一下子飞到了首都。好像看见师兄弟们欢聚一堂,探讨裘派艺术;好像听到满场观众热烈的掌声……但兴奋之余,又为自己未能亲身参加而遗憾。
今年初,在天津参加裘派专场演出,我们就提出:十月五日是老师逝世十周年,希望领导安排个纪念演出。夏天到美国参加麒派艺术纪念活动,我按照裘老师的路子演了《四进士》的顾读,还演了老师手把手教给我的《盗御马》。有位侨胞特意来对我说:“1962年我在香港看过你老师这出戏,想不到今天又见到你的了!”听到这话,我深深感到群众对裘派艺术的热爱,数着日子盼着这次纪念演出。
北京京剧院的邀请信来了!我多高兴啊,不巧——不,应该说是太巧了,我们上海京剧院恢复建院,举行庆祝演出。这两个演出的日子正碰到一块儿。
上海京剧院是曾被“四人邦”砸烂的单位,这次恢复是件大喜事。庆祝演出的第三场,是个大团结戏《龙凤呈祥》,分配我演张飞。可北京我也想去呀!我甚至提出,张飞演完了赶到北京参加末场演出,但时间不允许。
太遗憾了!老师逝世我没赶上,纪念又没赶上。老师对艺术精益求精、革新闻路的精神永远是我的榜样。目前,我正准备排练新戏《两代青天》,还在整理全本《通天犀》。我希望,今后在适当机会向北京观众汇报,向师兄弟们汇报,向在九天上望着我们的老师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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