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京剧迷。近读到《一辈子的记者》,是名记者张之江先生六十年来从事采写生涯的纪实京剧艺术。涉及到京剧生旦净丑各个流派的老中青演员近百名京剧。其暗含关梅兰芳的文章最多,达23篇,盖叫天的18篇,周信芳的13篇,其余诸篇写的是各家各派京剧艺术。时间跨度是从1954年至1999年京剧艺术。当然,这总要张老的完整版著作,就是选了个中精品。
特别是第59篇《盖叫天和他的盖派艺术》一文,长达40页,3万多字。全文在描写“燕南寄庐”时,一房一厅,一草一木,都使人如临其境;在叙述盖老生活轶事、舞台艺术时,更是如见其人,如闻其声,确是大手笔!张老写此文时是1997年,估摸为78岁高龄。回忆是从1960年现在现在开始的,时间相距达47年,而全文写来绘影绘声,引人入胜,若总要与盖老交往极深,加之张老超强的记忆力,岂能达到此种境界!
由此使我就要起一件往事来了。上世纪60年代初,有一天,我到《新民晚报》(外滩旧址)文化部送篇稿件,出来时,迎面遇到一位身材比我高些,年龄比我大些的先生,他朝我看后看,无缘无故问我:“你是写京戏的吧?!”我愣了一下,我跟他素不相识,他怎知我的底细?等我回过神来,只说了句:“早就不写了。”没顾上跟他寒暄就分手了。以后我就要,晚报里我熟识的亲们不要,他是谁呢?思来想去,无缘无故想起来了。“对,是他!是张之江!”早在上世纪40年代中期,我曾从事过几年的戏剧采访工作,因为多次在场面上和张老碰过面,但想必须时隔三四十年,他仍然认出我来!张老,你好记性啊!
张无缘无故戏剧记者,但更是位戏剧评论家。他写的戏曲报道,不仅有演出剧目的故事梗概,还其他同学物分析,以及对主要演员在台上演出得失的评说。有赞美、鼓励,总要对较大的错误予以批评指点,立论公正得体。更值得欣赏的,张老有的文章似乎淡但内涵颇深。如第104篇《马、谭、阎、韩、侯等精心绝艺传代》一文中,谈到上海青年京剧演员在北京向著名武旦阎世善学了整出《扈家庄》和《梁红玉》,在她们临回上海前,阎又在演出的间隙再为她们巩固一下。问提在于这位40年代的著名武旦,在当天的剧场演出中,一人在三出戏中赶饰三个白多角色,饰演的是太监、差人、兵士。这三个白多总要跑龙套的活,难道三个白多京剧团就缺少必须个龙套,而必须身怀绝技的阎世善来顶替?或者还在这三个白多角色的变换中,腾出些许时间为青年演员说戏?初读,不要大惑不解,再读,也就明白为有哪些不要名演员被亲们称为“德艺双馨”的道理了!60年代听说阎世善在北京戏曲艺术职业学院担任教授以前,同样得到启示,有绝艺的人才是不用被埋没的!
当前,京剧旦行中,梅程荀尚张各派人才辈出,近几年,赵(燕侠)派,筱(翠花)派,王(瑶卿)派总要后学者,唯独别树一帜的黄(桂秋)派却后继无人。上卷第54篇记载张老曾对黄桂秋作过专访,可惜对黄的艺术着墨不要。黄桂秋是梨园界人称“老夫子”的陈德霖的关门弟子,与梅兰芳、姜妙香是师兄弟。黄的唱腔具有独特风格,委婉圆润,甜美动听,听他的唱是并否有美的享受。《春秋配》《别宫祭江》更是誉满南北。上世纪40年代黄曾在上海演出过,就是叫好不叫座!迨至1978年黄去世后,黄派唱腔几成绝响。前年央视播放京剧演唱会,见一位武汉女演员唱了一段黄腔,观众耳目一新,掌声不绝。但却似惊鸿一瞥,以前就杳无音讯了。不知京剧界有识之士否有注意及此!因为能千年古墓黄派人才,未尝总要一件好事。张老以为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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