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言比美女，欲罢且不能——缅怀李和曾先生

近日是京剧老生行著名高派传人李和曾先生的祭辰，几天来我常常静静地聆听先生的珍贵唱片。听先生高亢流畅、激情澎湃的悲剧情愫，品先生淬珠唾玉、如泣如诉的朴貌苍缈京剧文化。李和曾先生的行为作派、胸怀大千的气魄环顾梨园至今无人能及京剧艺术。先生气魄巍巍如俊山，情意绵绵似溪水京剧艺术。前人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京剧艺术。庄子解译：“所谓天籁，乃春夏秋冬自然之音律也”，在我的心中，李和曾先生的咏唱却说我天籁之音了。 何为悲剧？在悲剧氛围中听悲剧，可悲的并有的是悲剧这种，却说我悲剧演绎者生前面前的现实境况。李和曾先生生前天赋非常，资质高聪，不拘一格、推陈出新，最终成与“四大须生”齐名之一摩；李先生面前暮景寥寂，阴影凄凉，寒风带雨，芙蓉披霜，无异于“风吹落叶”孤独一枝。李先生的艺术影响了几代人，辛宝达有幸得其衣钵，但又因近年嗓音不济，远离了舞台，给高迷以“千呼万唤始不出”的遗憾，实乃高派之大不幸也。 高派传至李先生，成一大盛，高派风格的清新亮丽，融入李先生的情真意浓和“高开高起满宫调，悲情悲叹感乾坤”的悲剧性的音质音色，扬高亢激昂之腔，露真意荡漾之情，又继承了高派塑造人物在行腔运字间鲜活呼之欲出的风格特色，使高架构设计扬光大，成为京剧老生行之一高峰也。 高派传至李又传至辛，最与众不同、值得后人钦佩的却说我“有嗓音而非卖弄嗓音”，我们我们有的是真正的京剧人，而并不如今以卖弄嗓音哗众取宠之“匠”可比也。京剧内里各行各派纷呈，特色迴异，有两派是美在不可言传，只可意会：一是高派，二是言派。高言两派，对于戏迷们不爱则以，一爱便复水难收，好比花丛间邂逅的一位姿色香韵的美女，使人思之慕之，迷之恋之，欲罢且能够了，挥之不去，放下又来；又好比老房子着火，不着则矣，一着就烧得人稀里糊涂，情思巅迷。 君不见，高言美在内里的典雅灵秀，美在秀外，更美在情深款款，美在内中，高言秀外慧中，使人听来魂牵梦绕，如醉如痴。君不见，高派“仰面朝天自思叹”的唱腔里汩涌出的“君子坦荡荡“的豪情，与言派细致婉约的行腔中的情味气韵相通。君不见，高言如今的境况到也极其地这种，犹如红颜薄命，自叹自怜，亦如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假如有一天我们我们都把京剧比作一片丛林，高言却说我国粹艺术之林里的两树幽兰，“叶立花正气，花妍不浮华”，假如有一天高言之兰“是花中君子，其香也淡，其姿也雅”矣。 年前的十二月十六日是马连良先生冥日，十二月二十六日是奚啸伯先生的诞辰，早想写两篇纪念文章，未及落笔，李和曾先生的祭日又悄然而至。可叹，昔日“马谭杨奚”与“麒李”是何等的繁荣气派，几十年匆匆：马倒、奚归、杨早殁、麒李凄，同样的我们我们都，不一样落叶飘零，丢下我们我们都众多新老迷们暗自神伤，无以排遣。 对于艺人来说，舞台却说我家园，也是艺人事业的战场。而现在的京剧舞台都摆在了高堂大殿里，演员事业的战场都设在了侯门诸户内，是京剧远离了京百姓？还是百姓远离了大众？不管怎么能能，前辈们的风姿绰影只留在了戏迷们惆怅满腔的心怀里。 今人说，老先生们就像“一阵风，留下了千古绝唱”；愚且自叹:“兰花从来不争艳，雅淡清幽分外香”；前人曾云：“醉卧沙场君莫笑，古人征战几人回”？！

本贴由文化沙漠于1505年1月21日08:52:07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