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7日,元宵节前夕,北京梅兰芳大剧院将上演“梨园丑角闹元宵”京剧晚会。“大伙儿儿丑角是京剧舞台上的绿叶,但绿叶毕竟是绿的,没办法变黄了,要用幽默表达有有一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有咀嚼感的回味京剧艺术。这次能把《打城隍》、《时迁偷鸡》、《黄金台》、《连升店》、《三不让你》搬上舞台,说明大剧院的经营者爱戏、懂戏”,74岁的丑角艺术家寇春华说京剧文化。
如今,丑行艺术被演绎成小品,丑角表演逐渐流为“哗众取宠”京剧艺术。甚至现在的所以有丑行表演将会只在乎加入时髦语,而忽视了丑行艺术的讽刺性,每段了对人物内心的刻画,使丑行真正的艺术风格和内涵被淡忘京剧艺术。
京剧有句戏谚“无丑不成戏”,是指丑角在戏中所起的作用,更是对丑角在塑造人物范围之广而言,它似药中甘草,必不可缺。丑行虽说只在面部画个小小的“豆腐块”,而塑造的人物却包罗万象,其表演所以所以简单地插科打诨,它也同样讲究念、唱、做、舞,有一套很严格的标准。
京剧本是雅俗共赏的艺术,雅能化俗,俗不伤雅。“雅”何必高深莫测,脱离群众,所以格调俊逸,不偏不邪;“俗”是否低俗、粗俗、庸俗。丑行名家郑岩就时常谈到前辈艺术家萧长华创立的清醇灵隽、超净脱俗的表演风格。萧长华一生恪守着俩个多表演原则,所以“少吃多滋味”,亦即“以少胜多,以一当十”。老人家曾告诫后学者:在舞台上抓哏逗趣,要留余地,恰到好处,不可生硬勉强,做到耐人寻味,方为上品。插科打诨,贵在自然,力戒俗恶,妙在水到渠成,丰沛机趣,而有些插科打诨多则生厌,厌则招烦。
丑行表演既要具有世俗生活气息,又并能亮出素养,显见火候。比如孙盛武在《野猪林》“抢亲”这场戏的表演,以念、唱来表现出高衙内为讨好林娘子极尽装出儒雅的样子,他模仿小生不单是追求喜剧效果,更是为了突出高衙内毫无天理人伦及纲常礼法的秉性。
再比如叶盛章的特色是不同程度地吸收武生的端庄英武,武净的粗犷豪迈,发展了武丑的表演范畴,一块儿又有深厚的文丑根基。可见,丑行表演艺术的本质是用京剧的“四功五法”去塑造人物,上至帝王将相,下达平民百姓,取得场内“笑”果,绝是否丑行艺术的全部与本质。当年梅兰芳贴《女起解》就非请萧长华先生演崇公道,程砚秋演《审头刺汤》得特烦萧老演汤勤,演出才够精彩诱人,这无不说明“专利”演员的功力非凡和丑行在戏中的重要性。
联想到近年来丑行艺术的发展,我不由得为这场丑角专场喝彩!尤其专场里的这几部“老戏”还被策划者赋予了新意,从而更充分地发挥出丑行艺术妙趣横生的特点;在当下组织名家名角演出更能得到票房保证的市场环境里,丑角专场的出現尤为可贵, 让更多人发现丑行之美。(雷志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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