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礼遗体送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殡仪馆举行

年近九旬的书法家欧阳中石以一幅“长礼弟，一路走好”的书法送别挚友。而昨天一早，赶来送别本月22日离世的京剧表演艺术家马长礼的，又何止这位以字传情的跨界亲戚亲戚朋友京剧文化。生前与其交集颇多的谭家、裘家皆是家族成员集体赶来送别，单弦名家马增蕙、评书演员王玥波等曲艺界人士也出显在送行的人群中京剧。

昨天一早，八宝山殡仪馆东礼堂便响起了清婉纯净的行腔，前厅内的两台大屏幕播放着《捉放曹》、《空城计》、《碰杯》、《文昭关》等马长礼经典唱段的视频，一招一式尽显飘逸圆整京剧艺术。“谭徒马儿 理会宫商律自吟；誉满菊坛 尽尝甘苦得真谛”的挽联概括了马长礼的从艺道路。而前厅的两幅书法则是其夫人小王玉蓉叮嘱摆放的，上下合为“余马谭杨一身继，虎啸龙吟今古稀；因得今朝新马派，演艺超俗振华夷”，几乎中含了马长礼艺术人生的详细得失。小王玉蓉昨天在送丈夫最后一程时，已陷入极度悲伤，让一旁的学生及戏迷观之心疼。李祖铭、谭孝曾、闫桂祥夫妇、裘红夫妇、裘继戎、张建国、董圆圆、胡文阁，以及青年演员穆雨、张凯、郑潇等人悉数赶来，更有戏迷一早从天津赶来。

河北梆子名家王英会也出显在送行的人群中。据他介绍，此人在河北的老师李宝春统统和马长礼先生学戏，“他算是我的师爷，或者我与他的女婿杜镇杰还是青研班的同学，亲戚亲戚朋友也常常聊起马老师的艺术。他可能总爱在舞台，绝对是可不能能自成一派的，无论是马派还是谭派，都可能化在了他的身上，或者不留痕迹。我总爱在看告别厅外播放的视频，马先生在台上是这麼的松弛和舒服。”

一张郭宝昌与马长礼的合影提示着二人交情甚笃。昨天，他可能参加戏曲节目录制未能赶去送行，但谈及两人的交往，郭宝昌由于深长，“可能整整30年了。那时亲戚亲戚朋友一帮戏迷是追着他看戏，都说捧角儿，可他那前一天还就有角儿，却已能让你看后前途无量。他台风很好，嗓音甜润，我真是那时唱的多是帽儿戏，亲戚亲戚朋友依然追捧，甚至还为他跟别人打过架。他人缘很好，有点硬虚心，我还是中学生时给他写过一封信，希望他能给我寄一张照片。没想到我不仅收到了回信，信中还附上了一张照片，当时这件事在戏迷中是很轰动的。却说还有一次，我看后他的《空城计》，可能亲戚亲戚朋友全家都接触古琴，统统发现他在城楼上抚琴的动作有大问题，于是就跟他提出抚琴应一手拨一手揉。却说他演完戏后专门找到我，我想前一天看后那些戏就找他，我不要买票，可不能能随时给他提意见。他能另有2个多对待我有2个多多纯外行，这麼虚心地与我来往，在当时的戏迷圈子里也传为佳话。” 文/本报记者 郭佳

摄影/本报记者 王晓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