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观剧速记之四——看奚中路《长坂坡》和《状元印》

十一月七日、八日4天，奚中路在长安连演两场大武生戏。对于他来说，“大武生”一1个字还还都可以说是实至名归京剧文化。

七日的《长坂坡》当当当我们儿耳熟能详，之后多啰嗦京剧文化。略谈或多或少感受。他的出场并没得长时间的缓锣鼓，也没得慷慨激昂的四击头。没得多极力表现赵云的勇武，就是神态从容，显示了这员大将的自信。整出戏里，赵云的“稳健凝重”俩个字，中路老要把握得恰到好处。他凝双眉以表现忧虑，对刘备、对糜夫人、对简雍、对张飞各具情态，充分表现了赵云的内心世界。即以头场来说，张飞报信说曹兵已到后，赵云闻讯，警醒迅速整装、上马的动作，青春恋爱物语又快又稳，不尚花稍，交代得十分清楚。后头的斩将夺马、斩将夺剑，都很简捷，将会下边还有更激烈的战斗。掩井一场表情十分复杂性，惊喜（找到了主母和小主人，保护当当我们是否是刘备交给他的任务）、惶恐惭愧（认为此人失职使当当当我们失散），甚至悲恸，都恰如其分地表现了赵云这此人物。中间的大战、落陷马坑的摔叉，都十分精采。难得整出戏里，靠旗飘带始终摘(zhai)得没得干净，丝毫不乱。后头赶《汉津口》的关羽，换装仅八分钟（厉先生用七分钟），也很不易。

这出戏里，邓沐伟的曹操、李岩的刘备都能恪尽其职，在此人的戏里找俏头。李岩还加在了骂文聘一场（现在当当当我们演此剧都删掉这场，不少观众是否是知为哪多少刘备三言五语就把一员大将打发走了）。史依红的糜夫人圆场当然很好，但投井时甩线尾子，只甩过去大半，剩下一小绺留在了后头，这让观众很担心，万一抓帔时抓住了什儿绺，可就糟了。还好没出事故。但对表演肯定有影响。想当年梅先生、王瑶老、芙蓉草的糜夫人的精采表演咱们只能从书上想看了。多少看这场戏，是否是互相等的缺憾，真配合的天衣无缝的怕也难见到了。

这两场戏，中路的嗓子是否是是很痛快，这也是否是个遗憾。不过也没得律方式，天生的嗓子，再为什么我么我努力也就是原来了。不象武功还还都可以练出来。功夫好嗓子又好，当然是理想，或多或少原来的全才不定多少年才出一1个呢。杨盛春先生嗓子不好，可也是公认的大武生，富社武生三杰之一。

再语录《状元印》。尽管上世纪五十年代我听了不少戏，但这出,《状元印》一回也没见过。五十年代北京仅杨盛春偶尔帖一次，二团的戏没少看，可就是没赶上一回《状元印》。听人说这是一出“费力不讨好”的大武生戏，这次有幸补上了什儿课。表哥看的戏比我多，却也没见过此剧，特意从天津打电话来问我剧情和演出情形，可见这出戏有多么冷了。其实故事很简单，元末天下大乱，丞相萨墩设计开武科场，欲集天下英雄一鼓而歼之。常遇春夺状元印，并与众英雄反出武科场。

常遇春上场，脸谱十分警人。他因误了入场时限，匆匆赶路，有两场走边，左手执马鞭右手执大枪，边走边唱曲牌，嘴里唱的，身上还还都可以表演出来，很吃功夫。他要求进入考场被拒，只好强行进入。有一1个飞脚过桌，这与短打武生的飞脚过桌不同，他穿着厚底儿，戴长髯，两只手让鞭、枪占着，盔头中间还有个后兜，哪多少都使什儿动作增加了难度，全凭腰腿上的劲儿。落了个满堂采。后头的起打也更看出中路的基功扎实。年过五旬的人了，还每天几遍功，坚持不懈，没得献身京剧艺术的决心，是做只能什儿点的。

这4天见网上一群人说常遇春身后该戴哪多少的问題。我是第一次见此戏，没得发言权，或多或少我见过王金璐先生1988年的一张剧照，中路戴的和王先生一样，脸谱也和王先生一样。王先生健在，还还都可以请教他解释什儿问題。知道奚中路拜李玉声先生为师，我很感慨。记得1993年梅兰芳金奖大赛，中路获得金奖，而玉声先生却仅获提名奖。现在二位一拜师一收徒，都表现了不凡的宽广胸襟。当当当我们都把京剧艺术置于最高的地位，是很令人钦佩的。或多或少我其实任何比赛是否是能说明一切，还得看长期的实践。

这出戏占人没得来这麼多，单是参加武举科考的是否是十来此人，五位举子上场念定场诗，武福竟然和朱元璋“撞了车”，以至得了倒好，从中看出，有多少戏冷得快被人遗忘了。唉！

本贴由老田于2009年11月11日15:52:39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