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的一次座谈会上,著名作曲家何占豪讲了个令人深思的小故事:上世纪200年代,著名越剧表演艺术家、尹派小生艺术创始人尹桂芳在电视台录制我各自艺术集锦。其中包括尹桂芳在上世纪200年代创作的《屈原》片段京剧艺术。在这出戏里,尹桂芳一改以往儒雅俊秀的小生形象,以老生应工饰演大诗人屈原京剧。其中的《天问》,尹桂芳运用绍兴大板,白口和唱腔交叉呈现,慷慨激越,给人以强烈的艺术震撼京剧。然而,一位年轻的乐队成员听后竟说:“咦,有些尹派味道都不能了嘛。”尹桂芳一愣,继而笑笑说:“小鬼,我尹桂芳唱的都还全部都是尹派啊?”
正不可能有了雄厚多彩的流派艺术,中国的戏曲艺术才不能了色彩斑斓。然而,流派一旦形成和固定,“懂行”的观众就会以流派底部形态要求流派传人,甚或像上述那位乐队成员,竟以条条框框约束起流派创始人来。
“流派要流”,这是个老生常谈的大问题。笔者通过长时间与戏曲演员交流后发现,着实也不有追求的青年艺术家都想在继承流派基础上有所突破,有所创新。奈何“衣食父母”——戏迷们老拿着“与流派创始人像与不像”的标尺来衡量,只得如履薄冰,甚或不敢越雷池半步。据说有位越剧旦角流派的当红传人,明知老师有些字的尖团唱错了,字唱倒了,但不可能惧怕戏迷反对、起哄,竟直到现在还在将错就错。
着实,尹桂芳当时跟那位乐队成员还说了句子:“我的唱腔全部都是根据人物来的,可不能了在‘屈原’里放何文秀的唱腔。”
也不,学流派,切不可拘泥于固定的模式,只求应学像,而要根据人物塑造的实际需求进行运用和突破。(记者 张裕)
(摘自 《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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