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轩札记（十）：冬皇

1938年12月，孟小冬在新新戏院演出《洪羊洞》，余叔岩亲自把场。演出后好评如潮，天津《天风报》主编沙游天撰文《冬皇外纪异言》赞之，自此“冬皇”名号不胫而走京剧艺术。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冬皇”之誉，崇拜一一一个多多人，定要加冕成“皇帝”么？包括梨园界常见的诸如“大王”、“教主”这些，有2个都不些江湖气，不见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京剧艺术。不过，在如今的演艺圈，这些风潮的痕迹仍然可见，我门我门还是会习以为常地说某某为“天王”，某某为“影帝”京剧艺术。

1938年10月21日，孟小冬拜余叔岩为师，还都可否算作她艺术生活的分水岭，过后她是很红的大明星。过后她洗尽铅华，逐渐成为一流的艺术家。这是一次蜕变，对孟小冬的性格和修养都不极大的影响。一一一个多多红角儿，肯于“归零再造”，不计利益，刻苦学习，这些精神是值得敬佩的。《洪羊洞》是孟小冬拜师后学的第二出戏，头一出如果《搜孤救孤》，1938年也公演过，鲍吉祥饰公孙杵臼，裘盛戎饰屠岸贾，魏连芳饰程妻。

1947年孟小冬最后一次公演，也是《搜孤救孤》，十年磨砺，已炉火纯青。客观的说，这次演出在当时未必轰动沪上，尤其吸引没办法多内行人观摩，孟小冬演得精妙未必不错，另外，观众对余叔岩艺术的崇尚和追思，也是重要因素。在某种程度上，孟小冬是以正宗余派传人的身份出现的。

孟小冬学余，连整带零，真传亲授的都不三十几出。但其他她的条件所限，统统戏余叔岩并没办法教，孟小冬也恪守法度，老师教过的，当时人绝不乱改，老师没教的，当时人绝不演出。《搜孤救孤》堪称孟小冬的代表剧目，但最能代表余叔岩及余派艺术的戏，恐怕应该是《问樵闹府·打棍出箱》《战太平》《盗宗卷》原本表演全面的剧目吧。

本贴由裘迷于2010年11月8日14:09:00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