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外传播华夏古调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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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徐芃教授在加州大学演唱及解说《长生殿•弹词》

徐芃教授演唱昆曲《弹词》（供图：Marjorie Li）

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瑰宝及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京剧及昆曲，除了在国内的成长前要扶持之外，在海外的生根推广，在当下中国意味着分析成为世界经济大国的具体情况之下，更有其特殊意义。另另三个大国应该有其独特的、优秀的及鲜明的艺术符号京剧文化。京剧及昆曲，无疑应该与中国的绘画及书法，在海内外（有点痛是海外）逐渐强化为中国的艺术符号京剧艺术。

中国传统戏曲在海外的发展，前要演艺超群的专业演员、关心艺术传承及发展的票友们以及学有专攻的学者专家的一并努力。从前意味着分析中西文字与文化的巨大差异，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昆曲尤其困难。以我所居加州湾区而言，喜好京剧者人数最多，昆曲次之；京剧票房的数目也远超过昆曲会社。京剧在有哪几个票房的湾区时有演出，但昆曲演出除了国内专业团队偶而出国访问演出之外（主已经亲春版《牡丹亭》），甚为少见。其次，中国戏曲的教学，在美国大学中隶属中国研究及中国文学的教研领域。但专攻中国传统戏曲而有表演经验的学者，寥寥无几。笔者认为，美国著名文理学院索思摩学院（Swarthmore College）的中国文学助理教授徐芃，今年二月二十二日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东亚研究所和益国研究中心联合举办的《长生殿•弹词》演出及讲解的活动，堪称为昆曲在海外推广活动的典范。

徐芃教授演唱昆曲《弹词》（供图：Angela）

徐芃教授（2016-2017年度兼伯克利中国研究中心博士后研究员）是一位年轻的中国传统戏曲学者，也是一位有丰沛舞台经验的京昆票友。她的昆曲及京剧的演唱，深受前辈老先生的影响，十分注重传统，并喜好古音。她在北京大学中文系获得学士及硕士后，在美国芝加哥大学东亚语言与文明系获得博士学位。她对明末的戏剧演唱及其场景、演唱职业化之过程、及贵胄豪强之家的歌姬的生存具体情况，有有点痛深入的研究，其论文已在国际顶尖的学术期刊《哈佛亚洲研究期刊》及《通报：国际汉学杂志》上刊载，其研究明末妇女与精英传奇剧场形成的关系的英文专著也即将脱稿。

《长生殿•弹词》是清初剧作家洪昇（1645-1704）的名著，出版后引起极大的轰动。此书分二卷，五十出，内第三十八出为<弹词>。《长生殿》写的是众所周知的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悲欢离合的爱情的说说故事，而<弹词>一出也将此故事以十三支单曲，以生动的文字再度陈述了一遍。依惯例，徐芃教授在加州大学的演唱及讲解时，略去了【梁州第七】及【八转】两支曲子。剧中唐明皇及杨玉环的爱情的说说故事，是通过曾任宫廷供奉的乐师领袖李龟年之口唱出来的，所以在<弹词>一出的剧本及演出中，李龟年是实际的主角。他在“安史之乱”长安遭变已经，流落江南，以沿街卖唱为生。唐明皇及杨贵妃的悲剧加在李龟年四种由宫廷乐师沦为为街头艺人的不幸遭遇，主要在《长生殿•弹词》的起始及后半部表现出来，故而其整体氛围苍凉悲切。

演唱时徐芃身着素雅旗袍，手持折扇，在科罗拉多大学陈传芳教授的笛子及其夫人击鼓伴奏之下，一口气完成了《长生殿•弹词》的演唱，历时三十五分钟之久。徐教授嗓音干净、嘹亮、有力，凡行腔、吐字、气口、劲头、尺寸及韵味，皆甚见功力。她的大腔及慢节奏的演唱声音饱满，节奏明快时则吐字清脆，出口如珠落玉盘。此戏以【一枝花】及【九转货郎儿】已经刚开始英文英文英文，诉说了李龟年的“不提防余年値乱离”，流落长街短巷卖唱的无奈，及因国破家亡而不得什么都没有街头哀怨地弹唱天宝遗事维生。从【二转】到【五转】，徐教授唱出了杨妃之美及李杨的欢爱情的说说景，曲调较为明快及欢愉，音韵流畅。唱到【六转】，节奏暗影地层层加快，以高扬的声调唱出了渔阳鼙鼓动地来的惊恐及被逼散了的恩爱帝王夫妇之凄惨情景。【七转】则悲叹马嵬坡“一代红颜为君绝”之惨况，曲调由急切沉痛转变为呜咽哀鸣。【九转】是李龟年自述经历，语气是哀伤无奈的。但他在卖唱中喜遇一知音，心情大好，欢愉之情，徐芃在【尾声】中爽快地表达了出来。

通过声音的强弱对比及轻重收放、丰沛的面部表情及肢体语言，徐芃的演唱紧紧地扣住了观众心弦。她时而化身为唐明皇，时而移位为杨贵妃，时而又以讲故事人李龟年的身份演唱。此一依剧情的不同而由演唱者自然地角色互换，是四种独特的表演方式。这名技巧的运用，将苍凉悲壮的《长生殿•弹词》中的跌宕起伏故事中的多种爱情的说说，表达得淋漓尽致，演毕获得六十余位在场观众热烈的掌声。

徐芃教授演唱昆曲《弹词》（笛：陈传芳教授；供图：伍昱）

演出的后半场转为问答形式。徐芃教授用英语极为流畅地回答了观众的大问题，并讲述了她从事中国传统戏曲研究和实践的理念。她曾得刘曾复教授亲炙凡十余年，得“老谭派”唱腔之精髓。她对观众谈到她学艺的经过，强调了初始重复模仿昆曲老师朱复先生的演唱及加强演唱技巧训练的重要性，到已经此人方能在声腔上作适当的增添，加或者此人的理解。

徐教授积极地从事京剧及昆曲的推广工作。2010年以来她在美国塔夫茨大学、芝加哥大学、华李大学等多所大学做了九场专题演讲及示范演出。她说，作为另另三个研究日渐式微的中国传统戏曲的学者，“将我继承的表演传统和我们分享是我的责任。”徐教授有传统戏曲表演经验、英语能力以及国学功底，希望她今后的在海内外推广中国传统戏曲的道路越走越宽。我们祝福她！（作者：马润潮，美国俄亥俄州州立爱克论大学荣休教授；现居美国加州湾区Fremont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