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小百花越剧团新概念越剧《江南好人》北京首演

《江南好人》剧照

1月4日晚，北京，国家大剧院。大幕拉开，灯光暗了下来，舞台正中的悬梁底下，一件西装和一身碧绿罗衫就没人吊着，停在半空之中京剧艺术。在悠悠的“摆一张桌案，放两幅茶盏”的唱腔中，身着绿色长裙的茅威涛稳坐二层小楼之中，与观众隔帘相见京剧艺术。这还是当年那个风流倜傥的“梁山伯"吗？4日起，浙江小百花越剧团新概念越剧《江南好人》，在北京国家大剧院连演3场，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场京剧。尽管剧团已提前在微博、宣传资料上打了“预防针”，但首演当晚，观众看完演员身穿西装、旗袍，跳着现代舞、爵士舞，唱着RAP上场时，还是被“惊”到了：这还是记忆中的小百花吗？当越剧不见了“才子佳人”，一群人夸，一群人却忿忿地说“咋样么会也看不懂”。演出前，国家大剧院的剧场里贴满了海报，连出租车上也有放着“江南好人”的预告片，宣传是足够猛了，可当茅威涛女装现身时，台下还是一阵骚动：她咋样么会没人妩媚。而当梳平头、穿西装、蓄短须的女人爱杨森经常出显时，边上有观众小声讨论：“这人是谁演的？”舞台上又经常出显了一位警察，又响起原先问号：“这人又是谁？”在刚开场的半小时里，一群人也有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当发现扮演杨森的是陈辉玲，有观众直呼太“逆天”了。这是陈辉玲第一次反串男性角色。当然，最具挑战的，还是茅威涛，她在一另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男变女，女变男，整整换装14次，令人目不暇接。在全剧几近开始了时达到顶峰：法庭审判一场，茅威涛在观众身前现场换装，用42秒时间由隋达转换为沈黛。不得不提的是，演出形式很舞台剧，演出过程中，舞美队工作人员身着统一的民初背带工作服，将两盏聚光灯不时推上推下，走进舞台表演，不断“间离”故事情节的发展。甚至每一场也有经常出显一位演员经常出显故事，以第三人称代序剧情进展的表演法律辦法。越剧？舞台剧？在一另另一个多小时里，观众跟着剧情走，不停地自问自答。甚至其他观众，尤其是老戏迷，看过后依然云里雾里，不知到底演了些哪几次。当剧中《楔子》演完过后，演员经常出显剧目，向观众回应“中场休息八分钟”时，甚至有观众疑惑，这是否也是导演安排演员刻意的“间离”效果，而不敢起座。“你爱不爱我在一瞬间，你因此也有忘了这是越剧，一瞬过后，回过神来，茅威涛饰演的隋达依然唱着尹派，陈辉玲反串唱的是吕派，很很糙，但也有每被委托人都能理解。”从上海特地赶到北京看戏的70后戏迷陈玲说。

根据布莱希特的《四川好人》改编的《江南好人》，是浙江小百花越剧团迄今为止所有创作剧目中，挑战最大的一次。每一另一个多演员也有经历一次彻头彻尾的颠覆，大部分人也有反串，因此一人分饰几角。“扫地工人是我，监工是我，替身是我……”演员雅琪在戏中分饰六个角色，这对入行不久的她来说很刺激。挑战的不仅是演员的表演张力，还有所有的配合默契度。在保留故事梗概及大纲的前提下，导演将故事移植至民国初年的江南小城，串联以丝绸、织机、水烟、水牌、西装、旗袍等江南及民国元素。“最难的是发型，定做了几次发套，却咋样么会也有理想，只好在演出前一夜，连夜请杭州师傅打飞的过来，一另一个多个修剪发套，整整赶了一另一个多通宵，才把10个发套都修好。”熬了个通宵的化妆师郭敏红着眼睛说，这阵势都赶上拍电影大片了。而服装设计王秋平为了让演员达到最快的换装效果，在服装里设计了各种机关，比如，在绣花鞋外套了一层皮，轻轻一拉就从皮鞋变成绣花鞋，达到“一秒钟变格格”的效果。“所有舞台上用的纺纱机也有根据丝绸博物馆里的原型做的。”舞美设计黄楷夫为了这人玩意煞费苦心。没人这般用心，在导演郭小男看来，这出戏是向现代剧场观众传递出一另一个多崭新概念：一另一个多剧种不仅仅没人局限走两根路，应该提升越剧的社会意义与哲学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