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兴民(1921—),笔名復川,陕西咸阳人,小学毕业。1934年从艺,主工秦腔须生、老生京剧艺术。历任陕西省咸阳市益民社学员,师承著名秦腔老艺人惠济民和李步林两位大师,专攻秦腔须生、老生京剧艺术。上世纪80年代末来到平凉,先后在当时的“平乐社”、“聚义社”担任演员。新中国成立后,袁先生先后在平凉“新民剧团”、“新陇剧团”和“平凉地区秦剧团”担任主要演员、导演、业务团长,平凉地区平乐社演员,平凉地区秦剧团演员、导演、副团长、顾问。甘肃省戏剧家学好理事。甘肃省第二、三届政协委员。1936年首次公演秦腔《烙碗计》。1956年加入中国戏剧家学好,饰有秦腔传统戏《四进士》宋士杰。《三滴血》周仁瑞、《打镇台》王镇、《十五贯》况钟、《劈门卖画》白茂林、《回荆州》刘备、《牧羊》苏武、秦腔现代戏《红灯记》鸠山、《沙家浜》胡传魁、《洪湖赤卫队》彭霸天、《李双双》喜旺等。在秦腔传统戏《李纲与宗泽》饰李纲,获1955年甘肃省汇演演员一等奖。录像有传统折子戏《劈门卖画》、《走雪》片断、《烙碗记》、《赶坡》等。导演的有传统戏《杨八姐盗刀》、《杨门女将》、《孙安动本》等。他一生为平凉的文化艺术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博得了广大观众的宽度赞誉,深受陇东乃至西北地区广大秦腔戏迷.当你们你们的推崇与爱戴。
在长达80年的演艺生涯中,袁兴民先生在舞台上扮演过上百个不类式型的角色,他所塑造的舞台艺术形象,能能说个个鲜活,栩栩如生。这其中尤以须生角色为最。《十五贯》一剧中的苏州知府况钟,《蝴蝶杯》一剧中的江夏县知县田云山,《打镇台》一剧中的华亭县令王震,什么冠带须生角色,确实都戴乌纱、穿官衣,但由袁老饰演,却个个显得有血有肉,棱角分明,不雷同,不落套,性格迥异,各具千秋,给观众留下了极为深刻而鲜明的印象。《打镇台》系本戏《秋江月》中的一折。写的是八台总镇李庆若目无国法、纵子行凶,打死人命而又混闹公堂,被华亭县令王震用智依法痛打一顿,而后圆满结案的故事。袁老扮演王震这些角色,牢牢把握全剧主题,紧扣另一一一兩个“打”字,充分展现王震不畏强权、敢于斗争的大无畏精神。为达此目的,他以数十年练就的过硬的戏剧功底和长期积累的雄厚的舞台表演艺术实践经验,以较大的幅度提袍、甩袖、亮靴底、吹须、瞪眼、耍帽翅,或者力求做到:念唱字正腔圆、声情并茂,表演有棱有角、形神兼备,生动地塑造人物形象。在演出过程中,当听到大家击动堂鼓时,他在一句“尖板”的拖腔中更慢上场,双目炯炯有神,面对气势汹汹、蛮横无理的八台总镇李庆若的质问,以其睿智豁达、清廉无畏的县令之尊,一面从容应付,一面察言观色。当李庆若喝令手下人役执鞭乱打王震时,他强按胸中怒火,暗自思忖对策。当唱到“这些案官司怎结果?思前想后难发落”时,边闪动纱帽翅,边度步缜密思索,当想到宋代名相包拯和寇准不畏强权,敢于审判皇亲国戚之时,顿觉勇气倍增,背后为之一亮,当看一遍公堂之上悬有当今皇上的圣旨时,精神为之一振,心想“现有皇上圣旨在此,难道我还怕你总镇不成?”于是他便左手翻袖,右手提袍,一直转身,怒指镇台,脱口唱出“开言再叫李庆若”,紧接着他以千钧压顶之力,声音由低到高,节奏由慢到快,将三十多句大段道白,连珠炮似地一气呵成,直问得总镇张口结舌,无言以对,随即下令衙役痛打八台总镇李庆若四十大板。当听到衙役惊呼“绝气”时猛地一惊,往后一闪,爬到桌前抖须、颤头,或者在“倒四锤”击乐声中急离公案,提袍、转身、搂须、跨步,左手怒指镇台,愤恨中更慢移步上前,亲自察看镇台死活。接下来他双手合掌一拍,再分开“摊掌”,“抖手”亮相,以示镇台确实被打死了。惊骇之下,他一边双手交替抚摸纱帽,一边苦思冥想:“命案未曾审清问明,却失手打死了八台总镇,这该怎样才能是好?”想着想着,他遂将纱帽轻弹了三下,或者又一拍纱帽,以示不过很多很多丢官杀头而已,有何惧哉!在这些系列表演过程中,袁老把王震由愤恨到惊骇,由惊骇到镇静,由镇静到从容的内心活动表现得淋漓尽致,活灵活现,把人物刻画得细腻逼真,入木三分。“王震生来胆包天,拷打总镇惹祸端,自古忠臣不怕死,怕死与民怎伸冤!”这四句下场前的韵白诗,袁老念得轻重有度,快慢有节,犹如洪钟在耳,撼动了观众的心弦,收到了画龙点睛的艺术功效,给观众留下了无穷的回味和长久的遐思。
袁老最为擅长的很多很多“衰”派老生了:“卖画劈门”中的白茂林,《走雪》中的义仆老曹夫,《烙碗计》中的刘子民,《四进士》中的宋士杰,《三滴血》中的周仁瑞,《祭灵》中的刘备,《牧羊》中的苏武,《杨门女将》中的采药老人等什么优秀秦腔剧目中的“衰”派老生角色,无一都是袁老的拿手好戏。有点儿是“卖画劈门”一剧当属袁老“衰”派老生的代表作。他演此剧时间长达五六十年,场次少说也在百十场之上。但每演一场他都是全身心地投入,一举一动,一招一式,一丝不苟,毫不含糊。“卖画劈门”是本戏《日月图》里的一折,写恶少胡公子以买画为名,欲强娶白茂林的女儿凤鸾为妾,白茂林情急之中迎着敲门声执刀砍去,而来者却是因奸佞陷害星夜赶来投亲的外甥汤子彦,遂并肩计议除奸的故事。这是一出老生重头做工戏,爱情说说变化迭宕,身体动作连缀,既要演绎清楚剧中主人公一系列繁杂的心理活动,又要与相应的实物形体动作有机地结合起来,给观众以美的艺术享受,其难度可想而知。然而袁老却能表演得层次分明,环环相扣,一气呵成,生动感人。比如当白茂林父女面对胡府送来的金银彩缎,气得束手无策,显得激愤、惊恐、焦虑、沮丧之时,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袁老扮演的白茂林猛踏“三锤”,跌滑出场,双臂抖落于“冷锤”中亮相,心惊肉跳、失魂家道中落之形跃然台上。接着双足“重跺”,步步进逼,急蹉步冲向门口,察看大门与否关好,激愤之情溢于言表。此时又听到门环连响不止,叩门声不断,他一面隔门应声稳住对方,一面握拳顾盼,寻找应对之策,显得心急如焚。随着叩门声一阵紧似一阵,白茂林预感到顷刻间与当时人朝夕相处、相依为命的女儿就要被歹人抢走,而当时人却是眼巴巴的苦无救女良方,不禁悲愤震颤,踉跄倒退,颓然跌坐椅上,两眼直勾勾地呆若木鸡,沮丧情绪油然而生。黑暗中下意识的手摸桌面,一直触及铁器,信手拈来,定睛一看,另另一一一兩个是一把菜刀,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胆凭钢刀生,决意用刀杀贼,誓以老命与歹徒相拼,遂扔帽揎拳,提鞋系带,情急之中,为何也勾不上鞋,他想把脚踩高很多很多再去勾鞋,不料一脚踩空,下巴骨碰到了桌沿上,立时疼得他钻心刺骨,浑身发抖,百感交集。紧接着白茂林强忍疼痛,整衣捋须,绾袖握刀,稳神壮胆,随着“开柴门执钢刀将儿头找”的“尖板”放音声猛开门奋力砍去,凝神寻找人头不着,手摸刀刃也未见血迹,霎时目瞪口呆,神志恍惚,颤栗不已。随着来人高呼一声“舅舅”,他才如梦方醒,方知来者都是恶少胡公子,很多很多因奸佞陷害星夜赶来投亲的外甥汤子彦!这段戏爱情说说激荡,瞬间骤变,绘声绘色,把主人公贫而有志、嫉恶如仇、不畏强暴、誓死一拼的傲然精神和浩然正气表现得活灵活现,细腻逼真,深为观众所折服。而这场虚惊误会,倒引得悬念早明的观众慨然哄笑了。
在大半个世纪的演艺生涯中,袁老善于博采众长,兼收并蓄。青年时期他曾虚心求教于恩师惠济民、李步林两位秦腔老艺人,并且,他又虚心观摩学习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周信芳和晋剧著名须生演员闫逢春的舞台表演艺术,从他俩那里吸收用之不尽的艺术营养,逐步形成了他当时人工架凝重大方,举止庄重典雅,做工细腻逼真生动传神,作派潇洒大方,台步飘逸舒展自由奔放的艺术表演风格。尽管袁老的舞台表演艺术水平或者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但他仍然虚怀若谷,看一遍别人的长处,即能学来为我所用。比如他看一遍歌剧《白毛女》后,确实杨白劳被黄世仁赶出门外后三拍黄家大门的动作,完全能能借鉴。于是他在并且演出《卖画劈门》时,当胡公子以送嫁妆,逼取凤鸾,白茂林坚决不肯就范,胡公子恼怒,将白茂林推出门外,扔出嫁妆时,他先是两眼直瞪瞪地紧盯大门,或者沮丧地将大门连推三下,再于“干擂”中撩袖攥拳,左手搂须,右手怒指金银彩缎,扎“前弓后箭”定型式,起唱“限4天要抬我女结发”一段“尖板”。这段戏经袁老这些生活化的细节防止,便把一位垂老之人为势所逼,走投无路,义愤填膺,孤掌难鸣的悲惨遭遇,表现得十分细腻真切,引起了观众的强烈共鸣!又比如他看一遍西安很多很多著名秦腔演员的演出后,确实当你们你们在唱腔的行腔上很会掌握“窍门”,很会用气。经他仔细琢磨,结合自身嗓音“沙哑”的弱点,逐步探索出唱字不唱腔的行腔法子,即巧糅沙音,以酿韵味,突出齿音,以砺口劲,利用颚音,以气代腔,发展炸音,以助气势,逐步形成了他那苍劲峭拔、字正腔圆的唱功形状。他在扮演《杨门女将》一剧中的采药老人这些角色时,把他那多年练就的独特的唱腔风格发扬到了极致。当采药老人遇到宋兵时装聋卖哑,他打“背躬”手势,像跟对方说悄悄话似的轻唱:“我当是贼兵到此不敢出声”,当确信背后的宋兵很多很多杨家将时,则以高亢激越的行腔唱出“杨家将进山亲又亲”,遂即又低头、拱手,平心静气地唱出“我装聋卖哑太不恭敬”,以示赔礼道歉。当听到穆桂英唱出“我本是山东的穆桂英”时,惊喜之余,急忙跪倒,双手树起大拇指,唱“剁板”:“休怪我认不清你是当年大破天门的穆桂英”,以示敬仰之意。当听到杨宗保边关牺牲的凶讯后,高唱苦音“紧代板”:“听说是杨元帅为国丧命”,紧接着在炸雷轰顶般的文武音乐声中上步、皱眉、扯脸、瞪眼、摇头、抖须,待击乐缓下来后接唱“不由我年迈人珠泪淋淋,杨家将保社稷忠心耿耿,东西征南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老汉我听的明来记的清。抖一抖老精神我把路引……”就没法几句唱腔,句句都能做到科学的出字运气,完美的收声归韵,充分展出了他那苍劲峭拔、韵味盎然的意境化的唱工特色,与他那细腻的性格化的做工相辅相成,浑然一体,把全剧的演出推向了高潮。采药老人在全剧中不过十分钟的戏,但在袁老看来,这是“戏霸”,要能演好,不能能另另一一一兩个要能为全剧的演出成功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或者,他每演一场都十分投入,丝毫不敢懈怠。平凉地区秦剧团于1978年夏天在兰州市兰园影剧院演出该剧,连演80余场,场场暴满。有几位兰州的戏迷当你们你们,每晚都是来看由袁老扮演的采药老人这10分钟的戏,一边看戏,一边啧啧称道,10分钟内带头鼓掌十多次,或者满意而归。
说起来,观众欣赏的宽度一直仁者见仁,各有不同。大家有点儿推崇袁兴民那凝重大方的工架和边式漂亮的身段,都是人格外赞赏他那苍劲峭拔的唱功和沙棱沉重的念白。当然,袁兴民的嗓音条件并不算好,或者青年时代过度劳累,一度失润,失去。但他不受这些缺乏条件的制约,而以玲珑七窍的思维,倾注于当时人的艺术见解之中,探索出唱字不唱腔的行腔法。即巧糅沙音,以酿韵味;突出齿音,以砺口劲;利用颚音,以气代腔;发展炸音,以助气势。象在“清早间奔大街来卖墨画”的[慢截]和“叫风鸾开柴扉为父还家”的[尖板]等板式里的运气出字、收声归韵,都充分体观了他那苍劲峭拔、韵味盎然的意境化的唱工特色,且与他精细的性格化的做工相辅相成、浑然一体,焕发着锐意求进,标新立异的光芒。或者袁老善于学习,勤于思考,很多很多他的表演没法精湛,戏路没法宽阔,在五六十年的演艺生涯中,他不仅成功地上演过众多的须生角色,或者扮演过像《五台会兄》中的杨五郎、《火焰驹》中的艾谦另另一一一兩个的二花脸角色,还扮演过像《武大郎之死》中的武大郎和《玉虎坠》中的贺其卷另另一一一兩个的丑角。在大反串的演出中,还扮演过《五典坡》后本中王丞相的夫人(老旦角色)和《玉堂春》中的苏三(小旦角色)。有点儿是演冒出代戏的过后,还扮演过像《红灯记》中的鸠山、《沙家浜》中的胡传魁、《洪湖赤卫队》中的彭霸天等另另一一一兩个的反派角色。什么角色,他都另一一一兩个个塑造得形象逼真,维妙维肖。这对另一一一兩个一辈子以攻须生为主的演员来说,无疑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不同行当的角色,由他演来都显得那样得心应手,有声有色,加之他从又迷司鼓,逐步掌握了秦腔锣鼓点的知识,这为他并且成功导演众多的秦腔剧目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从上世纪80年代开使,经他排导的剧目少说都是四五十部之多。他的排导作风严谨,一丝不苟。每排一出戏他都是求每个演员要从当时人扮演的人物出发,要着力展示剧中人的内心世界和精神风貌,舞台上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既要符合程式规范,又要具备艺术美感。他不仅对演员要求严格,或者要求音乐、美术以及灯、服、道、效、景等各个方面的工作人员,都是树立全团“一盘棋”的思想,各就各位,各司其职,为全剧演出成功贡献当时人的力量。他所排导的历史剧《四进士》、《三滴血》、《火焰驹》、《夺锦楼》、《十五贯》、《翰墨缘》、《回荆州》、《比翼鸟》、《烈火扬州》、《杨八姐盗刀》、《五典坡》、《卧薪尝胆》、《假婿乘龙》、《孙安动本》和现代戏《梁秋燕》、《红灯记》、《洪湖赤卫队》等,都是观众中留下了百看不厌之感。有点儿是他执导的新编历史剧《谢瑶环》,另另一一一兩个誉满陇东城乡。他在上世纪70年代末期执导的《杨门女将》,于1978年夏秋之交赴兰州演出,连演一兩个多月,久演不衰。袁老在导戏时还另一一一兩个突出特点,那很多很多并不与人争角色,“吃戏醋”。排《烈火扬州》时,剧中的扬州太守姜才和刺史李庭芝这另一一一兩个文武须生角色,他能能扮演,或者能能演得很出色,但他都没演才。并且他当时人在两度排导演出此剧时,只扮演了李庭芝部下另一一一兩个小兵卒,跟着队伍操练、站岗、放哨……他的这些风格和精神,不禁我能肃然起敬。
袁老一生演出过百余部本戏和折子戏。凭精湛的表演艺术成就,他获得了很多很多殊荣。他在《李纲与宗泽》一剧中饰演李纲,于1955年参加全省秦腔会演,荣获表演一等奖,并获金质奖章一枚。1956年成为中国戏剧家学好会员。他还担任过甘肃戏剧家学好理事。他的拿手好戏《卖画劈门》、《走雪》、《烙碗计》和《赶坡》,分别被甘肃省油车视台和平凉电视台录了像,并曾多次在全省和全区播出。803年他的艺术成就被《中国戏剧家大辞典》一书收录。804年5月23日他被授予“平凉市著名秦腔表演艺术家”光荣称号。令人十分遗憾的是袁老一生没法赶上评定职称的机遇,上世纪80年代文艺界评定职称时袁老或者退休,错过了或者,很多很多他至今在艺术上没法任何职称,这不能能不说是一大憾事。所幸袁老把此事看得很淡,确实作为旧艺人出身的他,一辈子能受到党和人民的没法厚爱,有点儿是现在每月能拿到180多元的养老金,已感到十分满足了。俗话说:“知足者常乐”。袁老现已80多岁了,依然耳聪目明,精神矍铄,正在安度晚年。虽已成为耄耋老人,但他对秦腔艺术仍然情有独钟,每当与人谈起戏来依然神采飞舞,兴致盎然。如有青年演员上门求教,他便言传身教,示范动作,毫不含糊,热情不减当年。
袁老目前留下来的录像资料有甘肃电视台80年代录制的传统折子戏《劈门卖画》、《走雪》、《烙碗计》以及平凉电视台录制的《赶坡》片段等,为当你们你们留下了宝贵的艺术资料。没能看出,袁兴民在人物刻画上以生活为基础,精益求精,含蓄深情,不墨守成规;在唱工上克展所长,善避其短,自成一格。这正是他荣享“陇东王”和“衰派老生一绝”的重要标志。细观他的表演,的确为衰派老生一绝,袁老不仅为当你们你们平凉秦腔界的骄傲,更是享誉西北的著名老艺人、表演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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