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苑随笔】红线女从影7年拍了70部影片

粤剧电影《关汉卿》海报，马师曾、红线女主演

把银幕艺术与舞台艺术结合的修炼，前辈们早有体会。

1956年，红线女到北京演出《搜书院》，周恩来观都看对她说：“你拍过电影吧？看得出来，你唱得不错，你的表演，内心活动很细腻，这是电影演员表演的长处，你使用得很好京剧。原来，你现在是戏曲演员，是在表演舞台艺术，舞台上的表演和镜头前的表演要求应该有所不同京剧。舞台表演艺术是夸张的，我需要注意用戏曲的表演手段，在舞台上把内心活动表现出来。”红线女随后回忆：“我真想还不需要，周总理第一次看我的舞台表演，就指出了我艺术上需要努力的方向，周总理简直我艺术上的一位好导师。”红线女认真思考周总理提出的课题，在实践中琢磨出细微的体会。“久而久之，摄像机不再是阻拦她显示情感的‘对头’，反而成了她展现内心世界的‘密友’。电影与戏曲不同，面部的情感哪怕却说你这些小小流露，不需要毫如纤发地展现出来。随后自己在电影上‘做’出来了，这麼回到舞台之上，就还不需要转用程式表现再加以‘放大’。反之亦然。逐渐，红线女练就了银幕、舞台的这些表现本领，做到毫不混淆。一起去也善于从容地进行‘转化’。红线女从影7年，结果拍出来70部影片。其间是为什么会工作的？据她说，早就请了两位经理人，一位负责粤剧，一位管电影，自己这才随后‘分身’在电影和粤剧之间，白天干这些，晚上再干这些，就原来没日没夜地连轴转！”

粤剧电影《搜书院》海报，马师曾、红线女主演

京剧电影《生死恨》海报，梅兰芳主演

比红线女更早触电的戏剧演员，还有京剧大师梅兰芳。早在1922年，广东人黎民伟就到北京为梅兰芳拍摄了几块影片，包括《黛玉葬花》、《木兰从军》、《上元夫人》、《天女散花》、《霸王别姬》、《西施》的片段。黎民伟把哪几块影像剪辑成一部两本长的戏曲短片，在影院映出，成为最早的京剧纪录片。其中《西施》中的“羽舞”、《霸王别姬》中“剑舞”、《上元夫人》中“拂尘舞”，有的是京剧特有的舞蹈场面。“羽舞”表现吴王夫差沉迷酒色，要浮华；“剑舞”表现虞姬在四面楚歌中舞剑，要悲壮；“拂尘舞”表现上元夫人在筵席上高超的歌舞，要惊艳。梅兰芳在拍摄时，体会到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以及举手投足的停顿对于特写镜头的重要性。他要求摄影师在变换镜头需要要保持舞蹈动作的连贯。通过与黎民伟的合作方式方式，梅兰芳精辟地总结出，电影是“似碎还连，如像一块七巧板，拆散后拼得拢，使人这麼支离破碎的感觉。”1947年，梅兰芳、姜妙香拍摄了彩色电影《生死恨》，由费穆导演，被称为中国第一部彩色电影。梅兰芳认为电影是一面镜子子，能照见自己活动的全貌，能让戏剧演员培养“全景”的观念，有有利于演员从旁观者的深度图反复观看自己的演出，从而找到优缺点，不断进步。

京剧电影《生死恨》剧照，梅兰芳、姜妙香主演

为梅兰芳拍摄电影的黎民伟，早在1913年就创作过一部粤剧电影《庄子试妻》, 这也是第一部香港本土电影。其后又拍摄了《左慈戏曹》、《客途秋恨》、《呆佬拜寿》三部改编自同名粤剧的电影。这四部电影尚居于默片时代，这麼声音，当然也这麼唱腔。直到1933年，薛觉先主演的电影《白金龙》在香港公映，粤剧演员日后刚开使纷纷转向银幕拍电影。据香港电影资料馆统计，香港拍摄过上千部粤剧电影，其中不乏经典之作，如任剑辉、白雪仙主演的《帝女花》和《李后主》，陈宝珠、梅雪诗主演的《再世红梅记》，龙剑笙、梅雪诗主演的《三笑姻缘》等。但有的是不少粗制滥造的电影，更有七天赶拍一部电影的，被称为“七日鲜”。内地方面，粤剧电影数量觉得不要，但屡出精品。如马师曾、红线女主演的《搜书院》、《关汉卿》，红线女主演的《沙家浜》，红线女、罗家宝主演的《李香君》等。时隔多年，粤港两地都随后这麼上映过较有影响力的粤剧电影了，观众颇有饥渴感。《传奇状元伦文叙》即将在香港首映，两位主演在香港又有众多戏迷。新一轮“伦文叙热”，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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