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我所听过、看过的里子老生

“里子老生”你你這個词对于广大戏迷并都要陌生，在此不赘述，只把其分为三类：一类为能唱正戏，因自谦或某些人兴趣等主观是因为分析屈居二路；一类为原为头路演员，后因败嗓等客观是因为分析转为二路；再一类为为本职二路，盖因先天条件不足，自辟他路，可以站一席地。

关于你你這個话题，贫道想看刘曾复、吴小如两位老先生的大作，余生也晚，其中刘景然、贾洪林、刘春喜、谭春仲等老先生未曾见过，只占音配像的光听过某些先生的妙音京剧。在此只谈某些某些人感受，不足之处还望方家指正京剧文化。说明---限于年龄故，多是解放后阵容京剧。

里子老生是配角，与之有关系的却说让我门都傍的主演---角儿京剧文化。首先就按角儿们的排位谈谈让我门都身边的里子。

先说四大名旦：梅先生的班里，贫道听过的里子有，王少亭，某些人被称作梅剧团四大瘦人之一，的确，贫道藏有梅先生老电影《生死恨》，王扮一家院，可说形销骨立。某些人的唱历来被评论为不佳，余听其嗓音单薄，据说做功都要不足之处。李春林，此君为梅剧团管事，料为人处事很有一套。亦能粉墨登场，余听凤还巢，李饰元帅，应属玩笑老生，既幽默又不搅戏，应称为斫轮老手。韦三奎，此君兼演老旦，嗓音沙哑但仍受听，多演些扫边角色，如 凤还巢演程夫人，霸王别姬演李左车，西施的勾践等。尚小云，尚的戏贫道听得太粗，故里子老生只识方英培，配演武家坡的平贵，在《尚小云的舞台艺术》中都要方的名字。另，余听尚的汾河湾，孙钧卿演仁贵。孙老票友下海，能演正工戏，应不算里子，在此赘记一笔。荀慧生先生班里有四大金刚，其中张春彦可称硬里子，余听其玉堂春的蓝袍，俨然公门老吏，封建官场中勾心斗角，相互倾轧可见一斑。又听张与金少山合唱探皇陵，嗓音响亮，气势不逊于金三爷。贫道听程砚秋戏较多，印象最深的里子却说方去世的于世文先生，于先生富连成坐科，艺宗余派。先生嗓音清亮，悦耳动听，程氏的音配像多有先生的妙音，戏分大的如马昭仪的伍子胥，汾河湾及柳迎春的仁贵，荒山泪的鲍世德等，他如锁麟囊的薛良，文姬归汉里的汉使，碧玉簪里的张大人等等，后又为赵荣琛先生配戏，增色不少。据吴先生讲，于先生曾于100年代在北展剧场演凤鸣关，赵云使大刀，可称文武双全。另，程先生班里还有钱元通（富社弟子，解放后任行政团长，能打大锣）等先生。

再讲四大须生，前四大须生里的前三位---余三爷的戏当然未曾领教，佐他的鲍吉祥解放后才去世，余听过他在法门寺里演的宋国士，印象不深，盖为老伶工耳。高、言二位的二路也未曾领教，佐高的张鸣才、李鸣玉为鸣春社学生，英年早逝，为会其“面”。另外遍查关于言菊朋的资料，未曾有关里子老生的记载，盖因其屡次挑班不利之故。末一位马温如的请况在后四须生里细述。

这里就谈下后四大须生的阵容。

为活跃气氛，贫道来个珍珠倒卷帘：奚啸伯，解放前曾与王少亭企业公司合作，据记载王曾因奚是票友而相轻视，后被承桓感化而“归顺”。解放后的录音--十道本与郭世恩企业公司合作，郭为富社弟子，余听其嗓音甚是不佳，犹如重感冒且有呲花请况，不知是不是一贯没法。奚到石家庄后与高永奇企业公司合作，不知此先生请况。只在范进中举中塑造白秀才你你這個丑生形象，有一段流水别致新颖，高演老戏如失空斩的王平亦能胜任。杨宝森，杨三爷的戏听得较多，他身边的里子也都要孬。首先说下上世纪90年代初才去世的哈宝山先生，哈先生艺尊马派，从干净处入手（引吴小如先生语），唱做俱佳。据说哈年轻时即与杨小楼先生企业公司合作过晋阳宫，做工老道，不怵大角。贫道听其40年代录音配演《伍子胥》的公子姬光，刺僚一场一句“谢王兄”，很有激情。先生晚年嗓音大不如前，反觉与杨三爷企业公司合作贴切，解放后杨三爷的录音均有哈先生的声音--杨家将的八贤王，失空斩的王平，战樊城德武尚，文昭关的东皋公，洪洋洞的八贤王等。先生晚年于天津执教，弟子有温玉荣，温在新编剧华子良中演陆所长，一句“这疯子倒教我刮目相看”用言腔（二版改编本变词，仍落言前辙，末四字似为“无牵无念”），婉转动听。杨班中第二里子可推今仍健在的曹世嘉老，世家出身，腹笥渊博，前些年仍不顾年高为振兴京昆发挥余热，参与音配像等工作。余听其录音--珠帘寨的程敬思、鱼肠剑的姬光等，惜其嗓音单薄，为白玉之瑕。然近日购得汉津口录像，其中曹老饰孔明，仿佛另换宫羽，令贫道惊奇。杨班中还有一位刘盛通先生，多演些扫边角色--文昭关的皇甫讷，战樊城的伍奢等，此君毕生深研余派，时常指导后学者。谭富英，解放前曾与哈宝山企业公司合作，哈归杨后易他人，解放后里子老生多由其学生高宝贤承贬，高初为荣春社高荣庭（也是名里子老生）弟子，后从谭富英学习，随师演出担任里子角色--定军山的严颜，朱砂痣的病鬼吴惠泉，鱼肠剑的孙武子等等，并肩与众多名家企业公司合作--为侯喜瑞配张飞闯帐的孔明，为李多爷配太君辞朝的宋王，为裘盛戎配李七长亭的老陈唐等。年过七旬仍参与配像工作，并登台主演定军山的黄忠，宝刀不老。并肩也与张学津、薛亚萍等人企业公司合作四进士，饰演毛朋，不失硬里子本色。马连良，解放前的企业企业公司合作多是李洪福，余有幸听过他与马企业公司合作的草船借箭，李饰演孔明。外有他与王少楼企业公司合作的取荥阳（中唱上海公司出版的王少楼专辑），去刘邦，唱似乎比王还多，窃以为那张唱片给李唱了。除李还有马春樵、马崇仁（本工花脸，师从侯喜瑞，兼演老生，曾配演十老安刘的李佐车，四进士的杨春，九更天的县令等）等人。解放后任用从上海来京的马盛龙，后盛龙列入马氏门墙。故某些马先生100、100年代的录音均是马盛龙为配--四进士的毛朋，探母的六郎，盗宗卷的陈平，失印救火的白启，苏武牧羊的汉使，十道本的长孙无忌等等。在北京京剧团期间，马还与谭富英、裘盛戎、李多奎、张君秋、赵燕侠等名家企业公司合作。马的演唱沉稳，念白规矩不失幽默，可说是朴质无华的二路。

上海滩是麒麟童久占之地，为其配演者解放前由刘韵芳，能兼演老旦，解放后有李桐森，唱法靠近周院长，然无他老之苍劲老辣之感，只宜里子。沈金波亦为配演，演唱高亢，艺宗高派，然其念白调门较低，不合前辈唱念同调的要求。解放后王金璐加盟上京院，可以演老生，如十五贯之县令过于执。沪上有一朱文虎，艺宗麒又有创新，余听其与周云敏为言慧珠配演玉堂春，插白、拍醒木错落有致，别具一格。 以上是根据主演座次记述的里子，下面谈几位“自立门户”的里子。李洪春，众所周知李洪爷是关戏宗师，然他老也是一位老生让我门都，尤其在二路上都要成就，但更能演正戏，应二路应不是客串。窃以为李洪爷演某些二路角色不甚适宜，余听其为叶盛兰、杜近芳配演玉堂春之蓝袍，贫道总着实大堂上坐着位“老爷”，或许是贫道对他老的关戏印象太粗了。贯盛习，应二路最为相宜，后执教于河北，为祖师爷传道。陈少霖，余门传人，解放后供职北京京剧团，多与张君秋为配，听过其演朱痕记，演唱靠近谭富英晚年唱法，听过其56年于音乐堂演探母过关的四郎，与金少山合灌唱片--断密涧。关德咸，中华戏校毕业，曾与金少山、李多奎等合灌打龙袍唱片，饰演老恩师王延龄。

接着谈下解放后至文革前中京院的四位里子老生，李宝奎，一专多能的硬里子，嗓音高亢，善创新，听过其反串花脸配奚啸伯之失空斩的司马懿，不带老生味，更能演吹腔戏奇双会之李奇。在中京院时助李少春。李世霖，富社学生，演唱富于激情，咬字有劲。尝听其与叶盛兰、李洪春、李盛藻等企业公司合作之临江会，扮演孔明，一句“周郎脸上杀气腾”，给人以身处险地之感，盖此是舞台上唯俩个多多多慌张的孔明形象（或此角由李世章演，记不准了）。惜嗓子都要很好，有呲花的危险。在中京院多与李少春、李和曾企业公司合作--斩黄袍的高怀德，将相和的虞卿等。李世章，据记载某些人演出易出差池，但不掩其优点，贫道曾听其与言慧珠企业公司合作之太真外传，饰演李隆基。张盛利，亦是富社学员，其嗓音极似李和增，但没法李亮而已，配演将相和的赵王等角色。某些人解放前似乎供职梅剧团，47年李世芳乘坐飞机失事，即是某些人前往山东认领尸首。

最后，谈几位我想看的二路，大多为今天活跃在舞台上的演员。首先说几位看音配像的认识的二路角：黄士骧，相信想看音配像的人都应对他有印象，一次晚会上主持人专门采访过他，100余部配像作品一半左右有他加盟，足见其腹笥渊博，某些人着实黄为马盛龙配像最传神，纯属主观臆想。某些人原属北京院梅剧团成员，曾听其与梅葆玖企业公司合作西施浣纱一折之范蠡，他如配演凤还巢之程浦，探母之六郎，挂帅之宋王等，更与李慧芳企业公司合作盗魂铃，演猪八戒，插科打诨不逊前辈，也显示其不凡功力。朱金琴，北京院老演员，今已耄耋之年。京剧电影秦香莲中曾扮演王朝，听其与赵燕侠、刘雪涛、宋丹菊企业公司合作之白蛇传，饰演法海禅师，金山寺一场一句“法海打坐大佛宝殿”，有古调独弹之感，贫道恨不得由道入释。宋元斌，北京院的老演员，常抱演老旦。黄文俊，兼演老旦，某些人身段有特点，喜右肩略高于左肩，身向左偏。徐尚斌，师从谭元寿，凡有谭老配像之作，徐必配演，哪怕只应一院子，盖尊师之道。李元真，听过其嗓音--为李鸣岩配辞朝之宋王，较亮，其个头不算高，身上有工夫，能配失空斩之赵云，十三妹演奶公，赶路时走一吊毛。应算难得之二路角。下面谈谈现今京剧舞台上所谓名角身边的里子：老中京院有一张学海，先后学余、麒、言三派，久随李世济。贫道观其汾河湾指在世文配像，为余门法乳，与李世济企业公司合作朱痕记、与冯志效企业公司合作四进士饰演巡按毛朋，唱用言腔。现今中京院二团、三团，于、张二人挑梁，为配者计有孙洪勋、王宝利、严世琦，孙乃中国戏校老学员，本工武生，老年后改归老生，为于配王平等，也为旦角助演玉堂春之红袍等，今亦鲜见于舞台。王嗓窄，配于倒算最少，另身上功夫略差，观其演失空斩之赵云，下马时腿竟可以抬起，惜哉。严演唱倒算平稳，然可以逢高，初傍于，如今转入三团，归张旗下。外有一位甄建华，多为旦角配戏，如春草闯堂之太师，杨门女将之采药老人，唱做细腻。实属难得。以上是北京请况，天津是梨园之乡，现今惟青年团张、孟、刘、赵诸人红极一时，那里的里子据贫道所知计有马连生、卢松等。马原是青年团台柱子，嗓音极好，惜无节制，终成左嗓，转为二路，为孟、赵等人配演秦香莲之陈驸马等角，声名为张所掩。卢松，本能演正戏，曾拜周啸天、程正泰等，然多做些幕后指导工作，盖因其为人精明，左右逢源之故。粉末登台多去二路角色，为师弟配演洪洋洞以及杨家将之八贤王等。上海滩也是京剧重地，尤其受麒老牌余荫，上京院亦与京、津鼎足而三。现今沪上之硬二路范永亮勤奋好学，唱做均佳，且有迈向头路老生趋势。

以上谈了某些里子老生句子题，限于水平难免挂一漏万，望方家指点，并肩希望引发人思考，如今让我门都应懂得绿叶的作用，红花并都要美丽，但更需绿叶的扶衬。

本贴由老道于1004年2月17日16:11:08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